“王爺,側王妃她四肢無力,下腹脹痛……”小雲趁著這個機會,連忙把夏綰靈交待她的話說了出來。這才又低著頭,不敢去看蘇瑾皓。
蘇瑾皓捂著胸口,臉色發白。聽到小雲的話,他眉頭一皺,冷眸瞥了君淩天一眼,便一甩袖,抬腳離開了。小雲慌慌張張的站起身,跟在他的身後。
君淩天反手收起自己的那把扇子,他正要轉身,不想容繡已經迅速的在她身後站定了。
“拿出來!”
“什麼?”君淩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扇子!”
君淩天癟癟嘴,這才把自己的扇子交到容繡的手裏。
容繡刷地打開那扇子一看,扇麵上畫的一幅桃三月桃花圖。然後旁邊還題了一首詩。她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這扇子有何特別的地方。為什麼用它打人就那麼疼了。
就在她這般冥思苦想的時候,她不經意間抬頭,發現君淩天此刻一雙桃花眼正探究的看著她。看就看吧,他的唇角居然還隱隱在笑。這下容繡不舒服了,她牛哄哄的說到:“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噗……”君淩天被她這話逗樂,美女他倒是見過許多,這麼臭美的美女還是第一次見過。
“我問你,你這次是回來拿月俸的還是回來給我做保鏢的。”某人完全不記得剛才是誰助她脫離蘇瑾皓的魔爪的。此刻她反而化身為資本家,用著老板的口氣對她的員工訓斥到。
君淩天臉色一青,抿抿嘴,為她的變臉之快,歎了口氣。“倆樣都有!”
“我告訴你要錢沒有,你看看你都曠工了多少天了。我這裏不是慈善機構,講究按勞分配。所以你這個月算是白幹了!”容繡攤攤手,一臉得意的解釋到。
君淩天的那張完美的笑臉突然嘎嘣的一下,裂開了一條縫。她這話太現代,君淩天沒有聽懂多少,但是最最後一句話,他是有聽懂了。
他抽了抽嘴角,這個女人除了變臉之快,而且還狡猾。難怪蘇瑾皓會被她氣的七竅生煙啊。
“不僅沒有工資,反而你還要賠我錢。”容繡不緊不慢的說到。
“為什麼?”君淩天桃花眼一挑,反問到。
“為什麼……”容繡笑靨如花,揚起手中的扇子,一副資本家的口氣,“你說,我請你來是給我做保鏢,保護我人身安全的。但是現在呢?”她小臉苦著,臉上裝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因為你這些日子的不在,以致我被那死種馬追殺。剛才你看到的隻是大海中一粒沙子而已,姐姐我不是在跑路的路上,就是在被追殺的路上。而縱觀那死種馬為什麼能這麼的囂張。原因就是——你!”容繡指著君淩天鼻子說到。
“為什麼?”君淩天青袍鼓舞,雙手抱胸,似乎在聽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懇“這還用說嘛。正因為你不在,所以蘇瑾皓那種馬就看我好欺負啊。而且,你和他雖然是老相好,但是我看他分明對你有幾分恨意。所以嘛……他把對你的恨意轉嫁到我的身上。”容繡停了下,君淩天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怒意。
於是,她一顆心放了下去,更是“恬不知恥”的瞎掰到:“姐這些日子來為了你和他之間的那恩恩怨怨,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擔了多少驚。所以你現在必須出錢來補償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