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豔姬躺在風翌懷裏歪著頭問道。
“什麼奇怪?”風翌手扶過豔姬的長發說道。
“為什麼,我來宮裏都那麼多天了,為什麼一個刺客都沒有看到啊,明明書上的女主角都會遇見一兩個刺客的啊。”
“......”無語。
“你管理的很好嗎?可是也不對啊,就算你管理的很好也該有想要篡位的啊,書上不都這樣嗎?”繼續發問。
“這個,豔兒你都看的什麼書啊?”風翌無奈至極。
“言情小說。”豔姬很自豪地回答,嘿嘿,想當初我為了言情小說,搞通宵那是家常便飯,現在嗎,唉,別提了,連書眼我都沒見著。
“言情小說?那是什麼?”疑惑。
“就是書拉。”豔姬最討厭解釋了。
豔姬抓起風翌的大手,放在手中,拿自己的爪子和他對比,去,什麼爪子,是手。
“翌,你的手好大哦,也很漂亮,一點傷口都沒有,你為什麼會沒有老繭啊,我以前手上的老繭可厚了,寫字寫出來的,不過現在沒有了,你看。”豔姬炫耀似的將自己的手伸到風翌麵前。
風翌握住眼前的玉手,細細地撫摸著。
“你以前經常寫字嗎?”
“恩,每天都寫,累死了,不過現在想想還真懷念呢。”絕色的臉蛋暗了下去。
不知道爸媽怎麼樣了,我很想很想他們,以前一天到晚想要離開他們的嘮叨,可是現在嘮叨沒有了,我又好寂寞,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我的離開他們會哭吧。
“怎麼了。”感覺到懷中人的心緒,風翌問道。
“翌,我好像爸媽哦,我不是好女孩,總是和他們吵架,說話沒大沒小,心情不好就朝他們發火,可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什麼,也許他們認為我學習壓力太大,想要發泄吧。我告訴你哦,我媽啊......”豔姬緊緊地抱著風翌,訴說著穿越前發生的點點滴滴......
風翌用力環住懷中的嬌小人兒,一抹憐惜浮上了俊眼。
“翌,你聽我唱歌吧,這首歌我以前好喜歡的。
我有一簾幽夢
不知與誰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訴無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誰能解我情衷
誰將柔情深種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誰能解我情衷
誰將柔情深種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很好聽。”
“那是,你不看看那是誰唱的。”不快樂的事永遠都不要記住,忘的越快越好。
“......”請問剛才那個悲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