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有點本事,確實超出了我的估計。”麵具男捂著心口,他身邊的弟子立即圍了上來將他護住!
慕容錦抓起聿玄,幸好,聿玄傷得也不重。
聿玄抹了一把嘴角,他大概已經猜到慕容錦想說這功夫像什麼了,隻不過他實在不能相信那人竟然學的會。
麵具男受了傷不願再戰,馬上讓人先將馬上的徐秀麗帶走,自己也不斷後退,唯有氣勢上仍不退讓半步。
“既然我們要的人已經得到了,這次便不與你們糾纏,下次再見之時便是你聿玄人頭落地之日,給我等著。”說罷,他讓弟子殿後,自己先走一步。
“哼,大言不慚。”回答他的人卻是慕容錦。
當那群青衣人一走,聿玄當即含著的血便吐了出來。
慕容錦不敢耽誤,當即給他療傷。
“慕容教主,有件事聿玄很是擔心,我想我們應該先去一趟。”
“本座雖也是這樣想的,但你不回去,倘若他們當你死了……”
聿玄狠狠瞪他一眼:“出門在外,你可否別這麼烏鴉嘴?”
“嗬,你怕死?”
“比起我,我看那戴麵具的更怕徐秀麗會死。”
“你就這麼放她走了?”
“不可能。”聿玄冷冷地道,嘴角微微揚起。
這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眼看這裏隻剩下聿玄騎來的那一匹馬了,總不能兩個大男人同乘的,壓死了馬也到不了他們想去的地方。
戴著青銅麵具的男子護送徐秀麗回去,半路正有另一名青衣玉冠的男子抱劍等候。
見到麵具男經過,他當即拱手行禮恭敬地道:“見過閣主。”
麵具男瞥著他冷冷笑了:“任舵主倒是聰明,避開與他一鬥。”
“閣主過獎了,如此高手,除了閣主誰還能是他的對手?”
“你無非是想等我死了,自己就能坐上天之閣閣主的位置罷了,無妨,”麵具男道,“隻要你能為我們打下瀾霜江山,你想要什麼都行。”
“任逍遙謝閣主美意,如此,任某倒是有件好事想要告訴閣主。”
“好事?”還能有什麼好事,自己被姓聿的內力震傷,若不是自己學了那門技藝,此時他早就是一團血人了!
“是,閣主,不知太極奇軸現世對您而言可是件好消息?”任逍遙幽幽笑道。
“什麼?你在哪裏見到了?!”麵具男登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任逍遙一副滿意的神色看著他:“任某也是在玉溪國執行任務的時候偶然遇見,是一名女子所使出來的,不過那女人極是警惕,我派人跟蹤她的事情暴露了,那以後就失去了她的蹤跡。任某失敗,竟然連女子的名字也沒問出來。”
“你如何確定那就是太極奇軸?你又未曾見過,如何得知?”麵具男警惕地問道。
任逍遙有些尷尬了,還以為閣主一定會興奮得忘乎所以呢:“任某偶然見過閣主修煉心法,那姑娘所練的心法與正陽心法極似,而招式並非單純內功所成。任某也是懷疑罷了。”
麵具男頓了頓,並不與他計較:“即使是懷疑也好,去給我將那女人找出來,我要親自看看。”
“是。”
“據我調查,那天峰老人手下當有五名弟子,五人互不相識,我們也僅僅接觸到了慕容教主和玉溪冥王,太極奇軸天下僅有天峰老人會用,倘若你說的那個姑娘使用的真是奇軸,那你自己小心為上,隻怕她也是老頭的弟子,以你的本事還都不過她。”
“任逍遙定不負閣主寄望。”
“去吧。”
就在他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與徐秀麗同乘的弟子突然驚呼起來!
那弟子小臉都白了,嚇得幾乎從馬背上滾下來。
“啊啊啊!閣主!大小姐、大小姐她……”
麵具男下馬,一把將那弟子拽到一邊,自己親自上前查看。
隻見那徐秀麗俏美的臉蛋突然出現了一道又一道血痕,血痕逐漸變成了黑色,相當可怖!
混蛋!又是毒!又是慕容錦!
麵具男下意識地認為那就是慕容錦做的,而天下人都知道,慕容錦下的毒從來隻有慕容錦一人能解,四處求醫問藥純粹浪費時間!
他就說那兩個人怎麼可能輕易放他們走呢,再怎麼說他的對手也是輕魔教教主和玉溪國冥王,偏偏徐秀麗自己不爭氣,沒事竟然也學三皇子去亂挑釁冥王!
眼下他就是再不樂意也隻能先去輕魔教問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