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大祭,是鳳溪國一年一度的大日子,那一天的祭祀,主要是祈求來年豐收的,決不可有絲毫的馬虎,明白嗎。”諸葛雲天耐心的給沈青青解釋。
“行吧,看到你對我這麼用心的份兒上,我明天就勉強穿這些東西好了,不過這衣裙,確實比我平時穿的要雍容華貴的多,我的手摸在這綢緞上麵都顯得有些粗糙了。”沈青青將手在那漂亮的綢緞上摸了摸,感覺手有些勾線。
她平時沒怎麼注意,現在才覺得這手的細嫩程度,還不如這綢緞來的舒服,於是沈青青將手掌攤在自己的麵前,搖頭,說得有些無奈。
以前她可是天天護手霜在手,就怕自己的手粗糙了,可是古代沒有那叫做護手霜的東西啊,沒事隻能用一些中藥泡泡,可是還是感覺不如護手霜滋潤啊!
“去試試吧,讓朕看看你穿上它有多美麗。”將盤子裏的衣服拿起來,諸葛雲天放到了沈青青的手中,催促著她去試穿。
沈青青抬起頭看了一眼諸葛雲天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大祭那天再看吧。我累了,想要睡會兒,門在那裏,你可以走了。”
說完,沈青青轉身朝著床的方向走去,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她現在正困著呢,一點兒都不想理會諸葛雲天那些無聊的要求,現在睡覺對她來說才是最大的。
“既然如此,那我陪娘子睡?為夫也有些倦意了。”看著沈青青玲瓏的背影,諸葛雲天邪邪的勾起了嘴角,說完,整個人就朝著沈青青的方向撲了過去。
“啊……你給我出去,手往哪裏摸啊,現在是大白天,會被人看到的……”
沈青青的嘴裏不停的嘟囔著,可以興致上來的諸葛雲天哪裏管他那麼多,他就不信外邊的那些奴才活膩了,敢在這裏時候進來打擾他!
丞相府
“爹……雨柔的事情,你知道嗎?現在鎮國公病因為雨坤和雨柔的事情,已經病倒在床了,聽說還吐了血。”
趙文瑄來到趙世博的書房,看到他在裏麵,便走了進去,將他知道的有關鎮國公府的事情告訴了趙世博。
原來前幾天孫雨柔的心裏是另有打算才會過來看光耀的,但是她一個女人,能去哪裏,她為什麼要講孫道台一個人留下,明知道現在的鎮國公身邊離不開人,為了孫雨坤的事情,孫道台已經是操碎了心了。
趙文瑄心裏這一連串的疑問沒有人給他解答,他也不會得到答案,隻是他的心裏隱約的,多了一些擔心。
“這件事情爹知道,甚至前兩天雨柔來看光耀的事情,爹也知道。”從書桌上抬起頭,趙世博說的一臉淡然,但眼中卻忍不住多了幾分的惆悵。
逝者已矣,他不想追求太多,但是他卻自認無愧孫雨柔,她的心思太惡,怨不得他們。
“原來你都知道,那爹……我們要不要派人去鎮國公府去看看孫大人。”趙文瑄猶豫了一下,對趙世博說道。
除去孫雨柔做的那些惡事,孫道台卻是一個好人,在朝中和他家的關係也不錯,如果他們真的因為孫雨柔的事情,可孫道台斷絕來往的話,那在朝中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爹會親自過去,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這兩天準備準備豐收大祭的事情,別大意了。”
趙世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趙文瑄的身邊說道。自己兒子想到的這些事情,他這個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的人豈有不知的道理。
“原來爹早有準備,是兒子忽視了,大祭的事情,我這就幫爹去準備。”說完,趙文瑄離開了趙世博的書房。
所謂的準備,無非就是看看趙世博的朝服有沒有出現什麼脫線,或者需要修補的什麼,並無需其他太多的事情。
鎮國公府
自從孫雨柔離開,孫道台吐血之後,就一直臥病在床,氣色一天不如一天,對一對子女的擔憂,也讓他吃不下睡不好。
整個人看起來已經去了半條命。
“咳咳……”不知道睡了多久,床上的孫道台咳嗽了幾聲,悠悠轉醒,他眼皮子緩慢的抬了抬,朝著窗外看去。
今天的天色真好,馬上就是豐收大祭的日子,他這身子恐怕沒有辦法參加了,想到這裏,孫道台有些惆悵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大人,府外趙丞相來拜訪您。”這時,鎮國公府上的一個下人,走到孫道台的房間,來到他的床邊,對躺在床上的孫道台說道。
“快,快請。”聽到下人說趙世博前來,孫道台原本無光的眼中順價恢複了神采,他吃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旁伺候的丫鬟眼疾手快的將枕頭放在了他的身後,讓孫道台靠在上麵,坐在床上更舒服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