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孫白地突然出現在了身後,他看到木戈將柳如煙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之後,說道:“去吧,這裏有我照看著呢。”
離開艾草堂之後的木戈來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個破爛的寺廟裏麵,這座寺廟已經被荒廢多年,裏麵的雜草,到處都是,就連屋頂,都是殘缺不全。
木戈走到寺廟的佛像後麵,在佛像的背後輕輕的,很有節奏的敲打了三下,隻見在他的一側,突然出現了一個缺口,而在缺口的下麵,是一節一節的樓梯,直通下麵。
這裏是羅刹門在京城的分點,一些京城的消息都是從這裏傳到羅刹門的總部的。
當木戈走密室下麵的時候,他穿過了一條長長的通道,最後到了盡頭,在盡頭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階梯,直通上麵,隨後木戈又再次的走了上去,等到他徹底上去的時候。
那裏是另一番的景象,深山中,一個高步見頂的山洞,在山洞裏麵,竟然有了一排一排的房子。
精致而典雅,一點兒不失大氣。不管在哪裏,羅刹門的每一個所在地,都是極為秘密的,都是位於一般人很難找到的地方,而且是易守難攻,地形極為的複雜。
在山洞外,兩個守護在此的羅刹門的守衛,看到木戈到來,紛紛行禮。
木戈走到山洞裏麵,推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房門。
房間裏,兩個丫鬟打扮的年約十七八歲的姑娘,看到木戈走了進來,紛紛停下了手裏忙碌的事情:“門主。”
“小姐今天怎麼樣了?”說話間,木戈的人就已經走到了床邊坐下。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麵色蒼白,昏睡不醒,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木戈的親生妹妹木香。
“回門主,小姐雖然還沒醒來,但是起色比昨天好了不少。”兩個丫頭中的其中一個,對木戈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去給小姐端藥過來。”坐在床邊,木戈看木香的氣色卻是比昨天好了一些。
症狀並沒有繼續惡略下去,這才在心裏短暫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在木想還沒有完全恢複之前。
木戈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片刻過後,其中的一個丫鬟去而複返,手中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那湯藥濃烈的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看著丫鬟將那碗藥放在桌子上之後,木戈從床邊站了起來,最後緩緩的走到桌前。
接著,隻見木戈彎腰,從靴子的一側拿出了一個匕首,隨後他將左手臂上的繃帶解開,袖子挽了起來。
瞬間,一道道的令人觸目驚心的新的就的疤痕暴露在了空氣裏。
木戈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的猶豫,狠狠的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緊接著他體內的鮮血順著傷口慢慢的滴落到了桌子上的藥碗裏。
看到碗裏的血藥引差不多了,木戈這才將繃帶重新的纏到了手臂上,這期間,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時,琉夏推門從外麵走了進來,木戈剛才的做的事情,都被他看在了眼裏。琉夏耳的手裏也端了一碗冒熱氣的東西。
不同於剛才的湯藥,這是給木戈的補藥。
“門主,這是我讓人剛才給你熬的補藥,你先喝了吧!”
木香中的毒必須要以至親的血為藥引,服藥一個月方可痊愈,這不過才過來二十天,還有十天的時間。
可是雖然木香的服藥的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可是這人卻依舊沒有醒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體內的毒,也在一點一點的減少。
這事情大概要從二十天前,沈青青被諸葛雲天弄進皇宮後的第二天開始說起。
“太好了,馬上就能見到大哥了,可惡的大哥,這才剛相認,就將我一個人丟在羅刹門不管我,這回我自己找到了京城,看你還能那我怎麼辦,我就不信,你還能趕我走不成。”
站在山坡上,看著就在眼前的京城,木香圓圓的眼睛中盡是笑意,哎,還真別說,這連著走了好多天的路,這身子疲憊的很。
等下到了,她一定要舒舒服服的泡個香噴噴的香浴才行。
想到這裏,木香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這時,一道另木香恐懼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背後響起。
“木香小姐,我們真的是很久沒見了。”
“你,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已經、已經……”木香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瞪大眼睛,眼中滿滿的都是恐懼。
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