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爹,既然文瑄已經答應了這件事情,我就要快點過去,不然我不放心,我的擔心事情在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那結果我接受不了。”
孫雨柔搖了搖頭,將心裏的顧慮說了出來,她的心裏的感受,無法對孫道台說出來。
“爹有愧與你,如果爹能對你多上點心的話,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收拾收拾,我們五天後出發。”
既然自己的女兒這般堅持,孫道台也隻能答應,其實在孫道台的心裏,孫雨柔的顧慮是對的。
帶著孫雨柔上路,意味著走在路上的時間要加倍,但是隻要自己的女兒能夠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對於孫道台來說,也是值得的。
本來可以在京城修養一個月,卻因為孫雨柔的原因,不得不早點動身前往邊城了。
“恩,好,我這就回去收拾。”
“門主,你的傷勢還沒有好,不能下床。”在一處茅草屋中,被一身繃帶包裹的木戈從床上下了地。
而一直伺候木戈的琉夏見狀,上前阻攔,卻依舊沒有阻攔住木戈下床的動作,說話間,木戈的人已經走到了屋外。
在茅草屋百米開外的地方是一跳小溪,木戈徑直的朝著那個方向走去,琉夏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後。
俯下身,木戈彎腰看向小溪中自己的倒影,臉上一道血紅色,剛結疤的疤痕從眼角的中間部分到鼻翼那裏。
下巴處滿是胡渣,頭發披散在肩膀。
絕世的容顏不在,同時還瞎了一隻眼睛。看到這樣的自己,木戈僅剩的那隻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竟然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還是他木戈嗎?
木戈伸手,緩緩的撫摸上了他被毀掉的半張臉,手指微微顫抖,他怎麼就成了這副樣子。
現在這樣的臉,任誰見了都會害怕吧!如果沈青青見到這樣的他,不知道還能不能認出來,會不會被他這張臉給嚇到。
“哈哈……哈哈哈……”突然,木戈站直了身體,身體後仰,朝天大笑了起來,眼淚順著眼角沒入了發間。
想不到,他堂堂的木戈竟然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簡直是一個笑話,真的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門主……”琉夏站在木戈的身後,有些不安的叫了一聲。
“門主……我現在哪裏是什麼門主,不過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喪家犬而已。”
琉夏的稱呼,讓木戈諷刺的笑了,笑的有些深惡痛絕,他恨自己的無能,恨同門的背叛,這一切都是他太過自滿。
所有才會得到了同門的,他最信任的蒼鬆的背叛。所有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一個下場。
“不,在琉夏的心裏,您永遠是門主,這個稱呼不會改變,你走到哪裏,琉夏就跟到哪裏。”
琉夏一下子跪在了木戈的麵前,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衷心,當他在樹林中發現差不多半死的木戈,他真的很想馬上去殺了蒼鬆那個叛徒。
但是他不是蒼鬆的對手,隻有想能將木戈救過來之後,再另做打算。
“我現在連自己都自身難保,你跟著我做什麼,你還是走吧!以後自己好自為之。”木戈轉過身,麵對琉夏。
現在他的身邊,竟然隻剩下琉夏一個了,想來也真是一個諷刺。
“求門主不要趕走琉夏,讓琉夏跟在門主身邊。”對木戈磕了一個頭,琉夏哀求木戈。
看了一眼琉夏,木戈開口道:“蒼鬆可知道你已經回來的事情?”
“不知,琉夏是在回來的路上碰到門主的,還沒有回到羅刹門報道。”有些不明白木戈突然的問話,琉夏抬起頭看著木戈。
“你向來和蒼鬆之間的關係不錯,你既然對我衷心,所有,我希望你現在回到羅刹門,去注意蒼鬆的一切動向,隨時彙報給我,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動向。”
腦袋冷靜下來之後,木戈對琉夏說道。
木戈希望,他身邊僅剩的這個琉夏是值得他信任的,但是他不會因為這樣就講全部的信任放在琉夏的身上。
畢竟前車之鑒就在眼前,這也算是木戈對琉夏的考驗吧!
“門主……是,屬下會按照門主的吩咐去做的,但是屬下離開之後,門主打算去哪裏?”
現在,在琉夏的眼中,木戈已經無處可去,更何況還一身的傷,他就這樣離開,實在是放心不下。
“我會隨時和你聯係,其他的你不用多管,為了不讓蒼鬆起疑,你還是立刻動身為好。”
被琉夏突然這麼一問,木戈也楞了一下,不過隨後就恢複了正常。
至於要去哪裏,等到他的傷好了之後,再另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