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你怎麼回來了,現在的情況對你非常的不利,你快走啊,離開這裏。”
木戈的突然出現,讓花影的心又不安了幾分,她有些驚慌害怕,怕木戈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既然回來了,不奪回屬於我的門主之位,我豈有離開的道理。”將花影推到了一邊,木戈說道。
“師叔,還等什麼,幫我殺了他。”蒼鬆不想站在這裏和木戈再多費唇舌下去,他對著白原休說完,率先拿起劍,撲了上去。
而白原休也不多廢話,緊隨其後。
“蒼鬆……”花影見狀,也上去了,她將蒼鬆引到了自己的這邊,和他對打了起來,至少這樣,木戈那邊對付一個,比對付兩個要好。
“花影,你竟然對我動手,你他讓我失望了。”蒼鬆一邊和花影交手,一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雖然花影一直在他麵前勸說他放棄門主的位置,去求得木戈的原諒,但是他一直以為那是因為花影在擔心他的安危,才會如此。
可是當蒼鬆看到花影竟然為了木戈和自己動起手來,才知道原來花影的心事向著木戈,而不是自己。
“我也不想,這都是你逼的。”花影說的無情,同時還不忘注意著木戈那邊的動向。
白原休畢竟是木戈的師叔,木戈的功夫在江湖中雖然已經少有對手,但是幾個回合下來,他就已經知道,白原休的功夫遠在他之上。
至少這麼多年的深山修煉,也不能白白的浪費時間吧!
“木戈,如果你現在認輸,我做師叔的,還能留你一個全屍,如若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得,保證你那張漂亮的臉蛋會麵目全非。”
白原休和在木戈的交手過程中,遊刃有餘。
“嗯……謝了,不用。”
穿著紅衣,看不出傷痕,但是被劃破的衣服,卻還是能看到皮開肉綻的血肉,木戈的身上已經見了血,其中幾處已經深可見骨。
但木戈卻依舊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繼續和白原休交手。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和你那個討人厭的師傅一個德行,既然如此就別怪我這個做師叔的狠心,看招。”
話音落下,劍直接朝著木戈的脖子劃了過去,木戈一個快速的閃身,劍落在了他的胸前,一道長長的劍傷,為他已經傷的不輕的身體再添新傷。
“門主……”花影再也看不下去了,在白原休又是一劍過來的時候,花影以最快的速度擋在了木戈的麵前,準備替他接下這致命的一劍。
同時,蒼鬆的驚呼響起:“師叔住手。”
可是已經來不及,而木戈當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花影替自己接下這一劍,想要一個轉身以背部承受住這一劍已經來不及。
於是他隻能用力推開了花影,迎麵迎上了那一劍。
瞬間,木戈的臉上血花四濺,而他的左眼從中間到鼻翼的位置,被狠狠的劃了一劍。
那種比鑽心還要疼痛百倍的疼,襲進了木戈的眼睛,他再也忍不住的倒在了地上,雙手顫抖的捂住了臉龐。
漂亮的無關扭曲在了一起。
“這就是不聽師叔話的下場,那現在師叔我就送你去見你的師傅好了。”說完,白原休抬起劍,就要刺向木戈的心髒。
卻在這時:“住手,蒼鬆,你要是敢讓師叔殺了門主的話,今天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花影叫住了白原休的動作,隻見她一手持劍,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威脅道蒼鬆。
花影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是蒼鬆的戀人,蒼鬆不可能看著她死在自己的麵前,而她更不可能看到木戈死在自己的麵前。
“花、花影,不可胡來,快把劍、放下。”木戈捂著左邊的臉,以最大的耐力忍受著那非同一般的疼痛,有些吃力的勸說花影。
而與此同時,鮮血像水一般,從眼睛中,順著他的手指的縫隙留了出來,低落在了地上,那刺眼的紅色讓花影忍不住紅了眼。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狼狽的門主。
“花影,你瘋了,還不趕快把劍放下,別開玩笑了。”蒼鬆沒有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花影竟然會給他來這麼一出,用自己的命來要挾他放了木戈。
她明知道他最在乎的是她,她竟然還這麼做。
難道在她的心中,自己還沒有木戈的地位重嗎?想到這裏,蒼鬆泛起醋意的心裏不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