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卡,沐風傭兵團駐紮地。
“老大,聽說天狼傭兵團集結了所有的成員,正要來我們這裏解救陳虎。”坐在椅子上的安達魯對著麵前的壯闊男子說道。
“哈哈,一個小小的天狼傭兵團,竟然敢和我們沐風傭兵團鬥。”沐風傭兵團團長沐淳雨舉起一杯伏特加,不以為意的說道。
“天狼傭兵團才一百多人,而我們沐風傭兵團可是擁有一千多號成員。一比十,就是不知道他們傭兵團怎麼和我們血拚了。哈哈……”安達魯放聲大笑道,笑聲中滿是嘲笑。
“本來讓他們臣服我們,另外再加上一億的贖金,保證他們沒有生命安全。可他們的老大沒有腦子,非得想死,怨得了誰?”
沐淳雨伶俐的目光看向遠處,充滿著寒光。
“去叫幾個人,把陳虎給我吊在大門上,我要讓他們傭兵團的人們看著他們的人是怎麼活生生死在他們麵前的。”
“好!”安達魯高興的從座位上坐起,拿過沐淳雨身旁的伏特加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這才急忙跑出去。
“來幾個兄弟,把陳虎帶出來,綁在我們傭兵團的大門口,下方再來幾隻藏獒。”
安達魯一跑出來,便大聲的在傭兵團基地裏叫喊著。
不過幾分鍾時間,幾個人就拖著滿臉是血的陳虎走出來。
“呦,小子!在我們傭兵團沒有虧待你吧!”安達魯來到陳虎麵前,十分挑釁的說道。
“呸!狗東西,有種把我放了,我們單挑,看爺爺不殺了你。”陳虎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一口混著血跡的口水像一發炮彈,直射向安達魯那張黝黑的麵孔。
安達魯一個不注意,就被陳虎的口水射中,而射中的地方就是安達魯那張厚厚的嘴巴。
“我次奧!”安達魯憤怒到極致。
從小到大,可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今天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安達魯伸出右手將汙垢擦拭掉,繼而雙拳緊握,冷冷的看著陳虎。
“嘁—”陳虎一臉不屑的看著安達魯。
就在這時,安達魯那雙緊握著的雙拳突然爆發,像一頭猛獅直衝陳虎的臉龐。
“嘭—”的一聲響起,陳虎的頭顱向右方倒去,同時一股股血液從陳虎那本來布滿血痂的臉上湧流出來。
“哈哈!小兔崽子,有本事殺了我!”感受到這股湧流,陳虎放聲大笑起來。
“殺了你?你小子想得倒美,我要一點兒一點兒的折磨你,將你千刀萬剮。聽說你們華夏有種酷刑,叫做——淩遲,讓人想死不能死,想活不能活……”安達魯繼而捏了捏陳虎的下巴,殘忍的說道。
“你們幾個,現在將他綁在大門上,不僅下方來幾隻藏獒,而且還要放幾隻蟒蛇。”
……
而在沐風傭兵團三十公裏之外,塵土飛揚,一行汽車快速的前行著。而在這些汽車之中,最為顯眼的就是那輛軍綠色的坦克,華麗的外表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布魯斯—葉最近生活可是瀟灑的很呐!自從接了軍火的活計,這才兩年時間,就連坦克也開上了。不得不說這份工作油水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