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軒疾步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文靜的素雅,素雅在對上雲晨溪目光,在看了一眼軒哥哥的擔憂,她隻是安靜的跟在身後,心裏卻苦苦掙紮著。
“隻是隨便走走。”
雲晨溪淡然的笑了一下,上前幾步牽上素雅的手。“這件禮服很漂亮,和你真的很般配。”
素雅隻是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手裏的包卻攥的緊緊的,兩個聲音在腦海中徘徊著,一個聲音在蠱惑著,叫她去做,隻要她做了,軒哥哥就會回到她的身邊,另一個聲音卻在告訴她晨溪是她最好的朋友。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雲晨溪看著素雅臉色有點不對勁關切的問著。
“沒,沒,隻是不太適應這樣的場合。”
素雅忐忑的說著,四目相對,她急忙的底下了頭,雲晨溪抹了一下素雅的額頭,見沒有異樣,她就放下心來。緩了一會,雲晨溪看著素雅說道:
“如果不適應就先回去吧,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好,早點回去休息,一會結束了我也回去。”
雲晨溪不知道祁夜瑾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的婚禮,把素雅都請來幹什麼,從哪方麵分析她都沒有想明白,心裏不免有些擔憂,隱隱有種不安,不知道祁夜瑾真正的目的,讓素雅離開這裏也許也好,如果一會有人羞辱她,也不想她看著傷心。
所謂說著無意,聽著有心,素雅抬起目光看著雲晨溪,她好不容易和軒哥哥一起參加宴會,晨溪現在卻讓她回去。
“是呀,素雅先回去吧,看你臉色真的有些不好。”祁夜軒在一旁搭腔的說著。
“那麻煩軒哥哥給叫個司機把素雅送回去。”
雲晨溪見素雅不說話,在看看她的臉色,雖然有腮紅遮蓋,但臉色也有些不好,如果她今天能從這裏走出去,她就得跑去和素雅一起居住了,還得求素雅收留她。
“我……”
素雅咬了一下唇,最後她沒有說出口,“晨溪,你這樣是在逼我做決定嗎?我不想傷害你,不想,可你這樣連我的意見都不問過,就讓我離開這裏,你這樣真的把我當成朋友嗎?還是真的像她們說的,晨溪真的把他當成了跟班。”素雅心裏想著,眼眸深深的看著雲晨溪。
不自覺中,她握緊手上的包,心裏掙紮著,要與不要之間,兩種聲音在腦海中盤旋著,目光哀怨的看了一眼祁夜軒,在看了一眼雲晨溪,素雅握緊手上的包,還是點頭往外走去。
隻是兩人不知道的背影後,素雅早已淚流滿麵,就在最近幾天,她的室友和身邊的朋友都在源源不斷說著,晨溪隻是把她當做陪襯,她隻是晨溪的小跟班,還有剛才祁美玉說的話,她給的東西,最終她沒有放到晨溪身上。
這場痛苦的愛情裏,她一直在被動等待著軒哥哥,而軒哥哥隻愛晨溪,她就是一個小醜,是一個笑話。
這時,草坪上的舞台響起主持人的聲音,幾個表演舞者在台上跳著舞蹈,雲晨溪知道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她踩著高跟鞋往前走去,祁夜軒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也往舞台上走去。
“身上有歡 愛後的味道喲。”
啊戴莉站在雲晨溪身旁風淡雲輕的說著,雲晨溪看了她一眼,相似一笑,她沒有否決,祁夜軒當然也聽到了啊戴莉的話,他蹙眉看了掃視了一下雲晨溪裸露在外的皮膚,而那淺淺的紅痕他還是看在了眼裏。
祁夜軒副在身徹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仿佛他一直神聖的東西,一下被人玷汙了一樣。
這時主持人正在活躍場內的氣氛,互動嘉賓之間的氣氛,玩著最常見的遊戲,擊鼓傳花,到誰那裏就上台表演。雲晨溪草坪上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隻聽鼓聲響起,人群中就快速的熱鬧起來,鼓停後,雲晨溪看著大家投來的目光,她平淡的看著眾人。
“親愛的,你真是幸運,這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居然在你腳下。”
啊戴莉撇了一下嘴,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這時雲晨溪才看見,火紅的花球居然在她的腳下,真是一中嘲諷,她心愛的男人婚禮,她卻要上台表演來助興。
大家掌聲響起,雲晨想蹲下 身拿起火紅的花球,拿在手中擺弄了幾下,那道寒潭的目光站在人群後看著女人臉上淡然的笑。
“請問能賞臉一起唱首歌嗎?”
雲晨溪伸出一隻手,祁夜軒看著那纖細的手,還是握了上去,兩人牽著手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