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寧可馨聞言,慌忙抬起頭,解釋道。她隻是……有些害羞而已,心中可不知道有多麼甜蜜了。
南宮宇澤見到寧可馨焦急的模樣,不由得大笑出聲。寧可馨見此,也知道自己是被南宮宇澤逗了,撇了撇嘴,站起身來跺了跺小腳,看那麵色,似乎是要發怒了。
南宮宇澤擺了擺手,站起來把寧可馨再一次按到椅子上,“香兒,後天,我就把你帶回去吧?”
兩人一點點的商量著,那角落裏,一直沉寂著的院落中,是不是的飄出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清脆且有些稚嫩,如同一束陽光一般,溫暖人心。
殊不知,在另外一個地方。此時此刻,一人臉上的笑容已經褪盡,目光中隻剩下幽暗的算計。
“哼!”那人重重的哼了一聲,“現在笑得很開心?笑到最後才能笑得最美最開心!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
……
翌日。
寧可馨正在休息著,突然聽到外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有些疑惑的睜開困倦的眼眸,迎著陽光朝外麵看去,卻是大驚失色。隱隱約約的,她似乎看到兩個人影背著光朝她走了過來。她沒能看清那兩人的臉,隻是隱隱的瞥到了一雙目光十分凶狠的眸子。
寧可馨的心髒立時便被她提到了嗓子眼,似乎快要蹦出來了。她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覺得意識一陣迷糊,眼前已經是黑暗一片。
……
“放開我,放開我!”寧可馨用沙啞的聲音大聲喊道,一邊喊,一邊努力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
她一醒來,人就已經在這裏了。她用發痛的頭仔細想了好久,方才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她看著四周的朱紅的瓦片以及富麗堂皇的一切,心中疑惑——她這是被綁架了?怎麼有些奇怪呢?能夠生活在這種高貴的環境中的人,何苦來綁架她一個沒有什麼用處的弱女子呢?
“夫人叫你!”一個一臉凶狠模樣的男人走進來,衝著寧可馨喊了一聲。
寧可馨心下更是疑惑,這算是迎合了自己的想法了吧?這裏應該確實是一處名貴的地方。隻是,這裏的人沒理由綁架自己啊?
“還愣著幹什麼,快走!”那人又是大聲喊了一聲,推了一下寧可馨,手勁大的幾乎快要把寧可馨推倒在地。
寧可馨身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寧可馨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勒出紅印的素手,皺了皺眉。
那人似乎是極其不耐煩的有想要大聲喊一些什麼,寧可馨這才快速的跑開了。
這人的力氣她已經領受過一次了,可不想有第二次。這感覺,可沒有多麼舒服。
……
寧可馨一邊仔細端詳著麵前的雍容華貴的夫人,一邊活動著自己酸痛的身子。那人也是細細的看著寧可馨,目光中有著高貴和疏離,似乎是高人一等似的。
許久,那人方才開了口,口氣十分不屑,分明就是看不起寧可馨,“一個山野丫頭,怎麼可能進我南宮府!”
寧可馨腹誹著那人,“你以為我向來是怎麼的?還不是你強行把我綁過來的?”突然,寧可馨似乎是發現了什麼,震驚的看著那人,“南……南宮府?”南宮宇澤不就姓南宮麼?他又是有一個不小的官職的。他的家裏,不就應該是南宮府嗎?
那人又是一聲冷笑,心中得意,“果然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山野丫頭!”
“你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幾秒鍾的震驚之後,寧可馨又恢複了勇氣,毫不畏懼的看著那人。
“我是誰?”看著寧可馨的目光,那人心中便是一陣厭惡,“我,自然是南宮府的女主人了!”
“你是……”寧可馨看著那人,艱難的說著,“南宮宇澤的……妻子?”
那人又是冷哼一聲,麵色極其難看。也確實,現在,她根本算不上南宮府的女主人了。畢竟,南宮府的一切都是交給南宮宇澤處理的,他也就是相當於家主的存在了。
若是真的談論起南宮府的女主人,便應該是南宮宇澤的妻子了。
不過,這又如何?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主人!
水婉咬牙,“我是南宮府的女主人,南宮宇澤的母親!”
寧可馨的眸子又瞪大了幾分,這是南宮宇澤的母親?她為何要如此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