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夏瑾瑜受影月之命,看護治療影皇,所以夏瑾瑜是一步不離的跟在影皇身邊的。外麵發生的事,他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他認為,無論外麵發生什麼事情,看護影皇的侍衛都不會離開的。
如果是平時,也確實應該是這樣的。因為影魔國的法律有規定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影皇的侍衛都不準離開半步。要緊緊地跟在影皇身邊,保護影皇的安全。不然應該算是擅離職守,是要誅殺的。
但是那天,情況卻是十分不一樣的。也不知道來的人和他們說了些什麼,就在夏瑾瑜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外麵的侍衛就該走的走、不該走的也走了。
“真是該殺!”影月握著夏瑾瑜的手安安用力,“怎麼可以這樣呢?後來呢?”
“後來……”夏瑾瑜站在原地不動,思考了一小會兒之後,他聲音淡淡的繼續敘述了。
後來影鈴走了進來,看著十分虛弱的躺在床上的影皇,笑著示意要他出去。但是因為他是影月安排在那裏治療影皇的,所以他並沒有離開。
影鈴見他如此,也沒有強來,隻是站在那裏微笑著看著他。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裏。後來,恍恍惚惚之間,影鈴似乎是和影皇談了些什麼,他卻聽不清楚,隻是非常深刻的記著當時他聽到了影皇劇烈的咳嗽聲和影鈴尖銳的笑聲。
再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點印象都沒有。當時他隻覺得迷迷糊糊的,一片天旋地轉。
後來他恢複正常的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影鈴已經離開了,影皇也還是以原來的姿勢躺在床上,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挑著自己想到的重點問了問影皇,影皇看著他,卻隻是歎息了一聲。再後來他再問,影皇就說,“你這是何苦呢?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是很好嗎?你應該明白,有的時候,糊塗人會比聰明人活得更長久。”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哥哥竟然這麼說?”影月看著夏瑾瑜,緊皺眉頭,“然後呢?然後又發生了什麼呢?”
“當天夜裏,影皇舊病複發,而且比之前還要嚴重好多。”夏瑾瑜的聲音裏帶著滿滿的歉意,“公主,抱歉。”他想說的就隻是“抱歉”這兩個字而已。就算是說這兩個字,也是因為影月拜托他醫治好影皇。其實影皇是誰,是生是死,隻要和影月無關,他就懶得管。
就在夏瑾瑜敘述這些的同時,影月心中就已經有了計較。她抬頭,恢複了原先的笑容,“其實,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你沒必要叫我公主。”影月紅著臉低下了頭,“你就叫我月月就好了。”
“月月?”夏瑾瑜看著影月的樣子,嘴角生出了幾絲笑意。
“嗯?”影月再一次抬頭,正好對上了夏瑾瑜那雙深情的眸子,不禁看得他微微一怔,“怎麼了?”
“月月,你永遠都是我的公主。”看著眼前的佳人,夏瑾瑜突然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