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現在的自己,狼狽的模樣他自己都不願意看見。
富裕覺得最近的自己也跟司氏的人特別的有緣,他之前一直都是排斥著接近傷人,可從查了舒雲淺的事情之後就很頻繁的跟這些人接觸,雖然談不上反感,但他還是不喜歡他們身上那份傲慢。
“司先生,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你雖然沒有參與,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們公司旗下的酒店,所以明天我們會正是的把你的案子移交給檢察機關。”
司維亭知道,自己走上了和舒雲淺同樣的道路。
富裕沒有在多說其他,就要離開,司維亭的聲音有些嘶啞,叫住了他,“我能不能問問,所謂的證據都是什麼?”
“對不起,這是我們工作的性質,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讓你知道,那怕那些指控你的證據都不是事實,但你故意造成舒彥林死亡,單這一點你以後的日子,也不容樂觀。”
司青衡以一個億的資金投入,成功的挽救了司氏的危機,他也成為了司氏最大的股東,順其自然的成為了司氏的董事長,而加上他手裏舒氏的股份持有百分之五十一,所以他有權決定讓舒氏作為盛世集團的子公司獨立存在。
這也成為了申城連續半個月霸占著報紙周刊的頭條新聞。
解決了該解決的,司青衡也覺得可以差不多去看看舒雲淺。
紀樂自然也知道司青衡在想什麼,所以早已經等在了辦公室的外麵。
司青衡叫了第一聲,他就聽見了,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先生。”
“我們去醫院。”
紀樂隻是點點頭,便跟在司青衡的身後,走了下去。
上了車,紀樂直接把車開向了彙鑫醫院。
他們到了醫院,並沒有直接真的去尋找舒雲淺,而是先去找了段明輝。
段明輝看到出現在自己門口的司青衡,心裏先是微微的一震,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勇敢的迎接上他審視的目光。
“二少,到這裏有事?”
司青衡勾著嘴角,走到了段明輝的跟前,“舒雲淺在哪裏?”
對於司青衡簡潔明了的態度,段明輝也從心裏佩服,都這個時候,他居然還可以以一種高姿態宣示著對舒雲淺的主權。
“雲淺在哪裏?我怎麼可能知道?”
段明輝也慶幸,早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讓舒雲淺住進了找好的月子中心,而他也感謝司青衡還顧念著舒雲淺,讓她也可以無罪釋放,否則他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把舒雲淺接出來。
“段院長,我現在是跟你好好商量著,別真的讓我去搜。”
段明輝一點也不畏懼司青衡對他的威脅。
“二少,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就不要用那些社會上的手段來跟我較勁,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我真的對雲淺做什麼,你覺得我還會把她放在醫院裏嗎?”
紀樂也站在司青衡的身後,他看的出來段明輝似乎很自信,而他也不想司青衡因為一時的情急就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在司青衡的身後,也在觀察著段明輝的神情。
猶記得那晚的段明輝還一副慌張的模樣,而今天氣定神閑,好像一件事踏實了一樣,一點都沒有懼怕。
“先生。”
司青衡同樣和紀樂有一樣的看法,所以紀樂叫著他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盯著段明輝。
說實話,如果段明輝是一束暖陽,那麼司青衡就是一塊寒冰,而這一束暖陽卻容不化這塊寒冰。
段明輝也一瞬不瞬的回視著司青衡,他向前走了一步,這也是他和司青衡見麵以來第一次可以麵對麵的看著對方,司青衡不論那一方麵來說,作為一個男人,就是段明輝也有些嫉妒,而更讓他嫉妒的是舒雲淺曾經無怨無悔的愛著司青衡這麼久,那怕在監獄的那段時間,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個月,可就是這一個月也是舒雲淺最關鍵的一個月,他記得病床上那個臉色蒼白,甚至一絲的氣息都覺察不出來的舒雲淺,那麼勇敢的堅持把孩子生下來,難產之後讓他最頭疼的就是直到現在舒雲淺依舊還昏迷著。
他不敢把孩子交給其他人帶就隻能放在醫院的保溫箱裏,借用著方韻的名字,讓這個孩子變成自己的。
此時,在梅城的林雲梅和方韻同樣,看著申城的電視台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