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維亭也正準備想找舒雲淺談談,沒想她居然先來找了自己。
坐到了司維亭的對麵,舒雲淺先是把昨天和陳權見麵的情況,說給了司維亭聽。
“我猜他應該就是想要自己獨自占有那百分之二十。”
其實,司維亭也能隱隱的覺察出陳權似乎也是有這個意思的。
“我也看出來了,而且剛才霍輕輕來,她隻說了一句,可我覺得陳權已經不在信任我們了。”
“怎麼,他找了輕輕嗎?”
司維亭點點頭。
“那我們該怎麼辦?”
“既然他選擇了輕輕,棵他終究還是和司氏合作,隻是換了一個人而已。”
司維亭說的很平靜,可是舒雲淺的心裏卻閃過了一絲的不安。
“可是,大哥真的就放心嗎?”
“我想輕輕還不至於讓整個司氏陷入被動。”
司維亭到底還是低估了霍輕輕的野心。
從司維亭的辦公室出來,舒雲淺還是給陳權打了電話,心裏的那股不安讓她無法做的住。
她必須要試探一下陳權的態度,他是不是真的選擇了和霍輕輕合作。
與此同時,霍輕輕見到舒雲淺之後,就約了司青衡,她一個人到底心裏還是覺得不穩妥,她想通過陳權替司青衡得到司氏,那樣司青衡自然也就不敢小看了自己的實力,她要讓他覺得自己比舒雲淺跟值得利用。
舒雲淺這次約到了舒氏樓下的一間咖啡廳,這裏中午並沒有什麼人,很清靜,也適合談事情。
“陳總,我回去和司董商量過了,這百分之二十我們想盡快投資到舒氏,您覺得怎麼樣呢?”
霍輕輕已經提醒過自己,說舒雲淺手裏是不是真的有這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都不一定,也許這是她向自己投來的一枚煙霧彈。
“雲淺小姐,我想知道這百分之二十到底在不在你的手裏。”
“陳總是懷疑什麼呢?”
“懷疑到談不上,隻是覺得雲淺你遲遲不肯把這百分之二十過到舒氏的賬上,我才隨口問問。”
舒雲淺隱約的感覺到,霍輕輕一定是和陳權說了什麼,才會讓他起了這樣的心思。
“不瞞陳總,這百分之二十的確存在。”
“那雲淺是不是可以讓我看見呢?”
陳權言語上雖然沒有逼迫的意味,但他的樣子卻不似他話裏的平淡。
“隻要陳總同意我們這百分之二十注資到舒氏,錢立馬就到賬。”
陳權不敢做主,既然和霍輕輕談了合作,他就必須要問問她的意思。
舒雲淺執意要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融資到舒氏,目的就是想要一個主動權。
父親的公司,她絕不能輕易的讓一個貪婪的人企圖奪了去。
陳權從咖啡廳離開,便給霍輕輕打了電話,隻是對方一直關機。
還是按照以前的樣子,她和司青衡約在了香櫞咖啡廳的外麵,隻是這次她直接說了約他出來的原因。
“阿衡,陳權找到了我。”
“然後呢?”
霍輕輕心裏對司青衡還是如此平淡的口氣,心裏雖然有些不舒服,可她都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一臉的笑意,說:“他希望我和她合作,弄到舒雲淺手裏的股份。”
陳權找到霍輕輕,司青衡就已經明白是為什麼,而陳權也是個貪得無厭的男人,自然希望手裏的錢是越多越好,可是舒雲淺偏偏就不肯把這百分之二十讓渡給陳權,這也不得不讓陳權選擇霍輕輕這條路。
“你和他合作的事情,是你們兩個人的事,至於舒雲淺手裏的股份我不會去插手,但底線就是不可以傷害她肚子裏的孩子,這個孩子必須要讓她生下來,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霍輕輕也沒有真的想要去傷害孩子,她既然已經看出來司青衡重視這個孩子,她自然也不敢去動。
可是這個孩子在哪裏生,生下來之後歸誰撫養,就是她的問題了。
霍輕輕本來想把具體的計劃告訴給司青衡,可是看到司青衡一臉不在意的模樣,她也沒有了說出來的心思。
回到了司氏,舒雲淺也剛好從外麵回來。
“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舒雲淺有些不明白霍輕輕找自己幹什麼,可還是跟在她的身後一起走進了辦公室。
霍輕輕讓她坐到自己的對麵,她看了一眼,還是坐了下來。
“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和你談談嗎?”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
霍輕輕彎起嘴角,說:“我們可以談的太多了,阿衡,維亭,段明輝還有陳權。”
提到陳權,舒雲淺才抬起眼盯著霍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