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了薑瑜,手裏抱著保溫杯,她覺得自己應該要去看看她了。
紀樂把舒雲淺送到了司氏,舒雲淺下了車,道了一聲謝謝,就轉身進了司氏的大樓。
霍輕輕也趕巧,正好看到了紀樂。
可是,紀樂並沒有注意到她,她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紀樂看見霍輕輕隻是顯得有些怔仲,說:“霍小姐,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談談。”
紀樂知道她是想通過自己,找司青衡。
但司青衡似乎一早就預料到一樣,已經提早和自己囑咐過了。
他也不過就是把他和自己說的,轉告給霍輕輕而已。
“霍小姐,先生說他現在不方便,所以你要見他還是等到他方便的時候。”
“我看他永遠都不方便,我還要等到我死的時候嗎?”
“霍小姐,先生不喜歡胡攪蠻纏的女人。”
霍輕輕一聽顯然這是說自己胡攪蠻纏。
“紀樂,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和我說話。”
“霍小姐,我隻是好心提醒你,真的要是惹得先生不高興,您恐怕就很難回到他身邊了。”
紀樂自然也不管霍輕輕是不是生氣,他隻是闡述了一個事實,而且這個事實卻是也奏效了。
霍輕輕心裏有些憤怒,但紀樂說的也是對的。
“好,我不見他,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不是真的愛上舒雲淺了。”
昨晚,舒雲淺走後她想了想,雖然他不喜歡舒雲淺,可他不是還是讓她有了他的孩子嗎?如果不愛,他怎麼肯讓她懷孕,又讓她擁有了他的孩子,而且他似乎很珍視這個孩子,種種加到一起,如果說不愛,她不相信。
紀樂其實也說不準司青衡對舒雲淺的感情,可是司青衡對舒雲淺也確實有些不一樣了。
可他並不會說,更不敢輕易的下結論。
“先生的事情,我不清楚。”
霍輕輕最討厭的就是紀樂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
“算了,我不問你了,無故讓我惹得自己煩心。”
霍輕輕從車上下來,也沒有注意到紀樂車後司維亭的車就停在那裏,倒是被紀樂發現了。
可他也不管那麼多,,開著車就離開了。
司維亭看著紀樂的車開走,而他把車停好,上了樓直接去找了霍輕輕。
“出來,我有事和你說。”
霍輕輕看到司維亭怒氣衝衝的發著脾氣,她還是跟在了他身後。
到了一處隱蔽的角落,司維亭停下了腳步,說:“你上了紀樂的車。”
霍輕輕看著他的臉色似乎陰沉的很,嘴角微微上揚,“你還不如說出你心裏的想法,說我上了司青衡的車。”
聽到霍輕輕說起司青衡的名字,他心情自然也好不到那裏去,“你更幹脆一點,說你上他的床啊?”
霍輕輕依舊保持著臉上的笑容,說:“我倒是想,可誰讓我嫁給你了。”
就這一句話,激怒了司維亭,他鉗製住霍輕輕的下頜,說:“我看你早就有這種想法了是不是?舒雲淺怎麼會那麼巧在莊園被人捉住現行,我猜都是你做的吧!”
霍輕輕一點也不畏懼司維亭的怒氣,直接甩開了他鉗製自己下頜的手,說:“這種事沒有證據就是栽贓,你最好有證據在質問我,還有,你也沒有資格問我。”
“那誰有資格,司青衡?”
霍輕輕輕蔑的哼了一聲,就沒有回答他。
司維亭也不急,說:“輕輕,阿衡是不會喜歡你的。”
突然,司維亭這麼說,讓霍輕輕有些糊塗了。
“你憑什麼這麼說?”
“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司青衡既然讓舒雲淺有了孩子,我猜他對你應該也沒有多少感情。”
司維亭撂下這樣一句話,就越過霍輕輕的肩膀,走了過去。
又一次,被人說中了事實,讓霍輕輕更加對舒雲淺產生了恨意。
似乎所有人都已經看出來司青衡喜歡舒雲淺了,而早上司遠揚也訓斥了自己。
“輕輕,就算你對雲淺有什麼不滿意,還希望你能多諒解,現在是司家的關鍵時期,你切不可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
她不知道司遠揚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可從他的口氣中,應該他是知道一些自己並不了解的事情。
所有人都有意維護著舒雲淺,這更讓她看到了自己的希望渺茫。
這不是她想要,她也就不可能讓她就這樣好過,她可以忍著,但她也不會這樣坐以待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