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維亭自然把女人一係列的小神情都看在了眼裏,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看你這肚子應該也是快出生了,就當給孩子了,另一部分就算我謝謝你的。”
女人聽到司維亭這麼說,心裏也好過了一些,“我還沒有幫你呢?等我打聽好了的吧!”
這次,司維亭就沒有在推拒,說:“好,那就麻煩你了。”
女人的號碼正好排在舒雲淺的後麵,所以就等在了裏麵,女人一直聽著劉曼跟舒雲淺講著,“雲淺,你不用擔心孩子沒有什麼事情,可你還是要當心,頭三月是最主要的,雖然還有幾天就過了,可你還是要小心一些。”
舒雲淺聽到孩子沒事,心裏也輕鬆了一些,可早上不適的感覺,她還沒有得到答案。
“劉曼姐,那我為什麼會出現頭暈的症狀呢?”
“那是一種正常的情況,你本身就有低血糖,站的時間久了,或者精神緊繃都有可能,所以,你一定要加強自己的身體,否則,會影響到寶寶的發育的。”
劉曼話落,舒雲淺這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她拿著檢查報告走出了診室,司維亭也連忙轉過身,沒有讓舒雲淺發現自己。
女人隻是定期孕檢,做了B超之後,劉曼看著沒有什麼問題,就叮囑了幾句,離開了婦科的診室。
隻是她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在婦科的門口看見司維亭,但不一會兒,後麵就有人輕拍了一下自己。
女人轉過身,說:“還以為你走了呢?”
“沒有,剛才打了個電話。”
女人沒有耽擱,就把舒雲淺的情況說給了司維亭,而一切都得到了印證,司維亭把一遝鈔票交給了女人,就慌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舒雲淺回到司氏,心底的擔心也沒有了,整個人的神色也不在那麼焦灼。
司維亭回來的路上,就在思考著女人和他說的事情,就是舒雲淺懷孕了。
可他卻不清楚這個孩子會不會是司青衡的。
畢竟,她和段明輝的關係也不是那麼純淨,說不準還是他的呢?
可不管是誰的,孩子的事實是注定的了。
他回到了公司,走到舒雲淺辦公間的時候,特意停下了腳步,“雲淺,昨晚沒事吧!”
一個上午,她也沒有看到司維亭,這會兒看著司維亭從外麵回來,舒雲淺警備了起來,笑臉盈盈的說:“司董,我沒事。”
“以後,沒人的時候,你還是可以叫我大哥的。”
其實,舒雲淺叫自己大哥的時候,司維亭還是感覺很動聽的。
知道他懷孕了,那麼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司青衡的,隻要有了孩子,父親是誰無所謂了,他也可以做這個孩子父親的。
他也有想過讓這個孩子消失,但他突然想到霍輕輕沒了孩子的樣子,讓他心生了憐憫。
反觀,舒雲淺則是對司維亭突然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讓她有些不安。
“司董,在公司裏還是要遵守製度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已經為了我抵住了那麼大的壓力,讓我做你的助理,我更不能在讓別人在背後說閑話,還是和其他人一樣稱呼你司董好一些。”
司維亭看出舒雲淺的堅持,倒也沒有在逼著她,“好,你想叫就那麼叫。”
舒雲淺點點頭,“是的,司董。”
剛才,司維亭已經給陳權撥了電話,說把時間約在了下午,陳權也正好有事,便答應了。
司青衡做了舒氏的第一股權人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唯獨知道的也僅有舒彥林一人,所以,當舒雲淺昨晚和自己說到陳權的時候,他就讓紀樂好好的調查了一下。
資料拿到手裏,他的臉色還是一成不變的陰沉,紀樂其實也知道,所以司青衡會有那樣的神色也屬於正常。
陳權當上舒氏的總經理並沒有多長時間,不過隻有五年的光景,本來他隻是舒氏銷售部的一名經理,隻是在一次競標中,他們部門對問題的分析估計到位,用少於一位數的資金,中標,受到舒彥林的重視才走上了高層。
對於舒氏的管理,舒彥林一直都有一套嚴格的把控,可即使在嚴密的把控也會出現紕漏。
可就單這一點的紕漏,就足以讓整個舒氏陷入了危機。
陳權的目標不隻是單單一個集團的總經理,他要的是最真實的掌握權力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