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端坐在另一邊,而司青衡缺少顯得狼狽。
“這種時候,不適合,希望你肩膀上的傷,能提醒二少,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
之後,她轉過頭輕視了一眼。
司青衡的嘴角也微微揚起,不急不緩地扣著扣子,一點也不在意舒雲淺說的話。
但剛才稍一用力,肩膀還是有些疼的。
牙尖嘴利是他對她這一口的評價。
隔板仍舊沒有打開,經過剛才那一個 “意外”,舒雲淺覺得空氣有些煩悶,便輕聲說道:“沒事了,可不可以打開了啊!”
可司青衡就好像沒聽到一樣,打開麵前的電腦,看著數據。
舒雲淺本來也不想麻煩著他,可按鈕在他那邊,她又不想接觸到他,想到紀樂,她敲了敲隔板,紀樂雖然聽見後麵敲打的聲音,但沒有司青衡的吩咐,他也隻裝著聽不見一般。
她是真後悔今天坐上了車。
沒辦法,她隻好試著拉下車窗,可車窗也打不開。
司青衡當然把她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隻是勾著嘴角,繼續看著電腦。
“你到底開不開?”
舒雲淺堅決的說著。
沒回應,她低吼著,“我太悶了,我要開窗。”
司青衡一隻手放到一側的按鈕上,舒雲淺感覺旁邊有一絲的涼意,但也僅有一絲的小縫隙。
這一路,才走了一半,她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她真的不知道下麵的時間該怎樣度過去,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如此的討厭坐車。
她一隻手,跨過司青衡的身體,按下了按鈕但,又被他的大手阻止了。
舒雲淺想抽出手,卻發現被他死死的扣住了。
“放手。”
司青衡輕笑,不說話隻是看著她。
舒雲淺稍稍的眯起眼睛,在睜開,她用力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
“司青衡,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你在,就有意思。”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嘲諷自己,但舒雲淺卻沒有因為他的話開心。
司青衡的手輕輕的按動了鍵子,舒雲淺這回感覺風從車窗外吹進來都是舒服的。
不清楚他到底在堅持什麼,隔板就是怎樣也不打開。
“青衡,霍輕輕現在有難了你想幫她就去幫她,我不怪你的,但畢竟他還沒有和大哥離婚,我希望你和她能夠記者什麼是叔嫂弟恭,我真的不想成為其他人嘴裏的新聞。”
舒雲淺放軟了聲音,平和的說。
“你想多了。”
那天他和自己綿纏之後,也說了這句話。
“是我想多了嗎?換位思考,如果我是你,襯衫上印著一個女人的口紅印你會怎麼想。”
“信不信由你,總之同樣的話我不會重複第四遍的。”
這算是他給自己的解釋嗎?她又讓他相信,可是他從沒有真的給過自己一次很明確的機會。
她以前會選擇相信,可是現在她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司維亭起的很早,他走過霍輕輕呆著的房間,頓了頓腳步,想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了門。
看著她端坐在鏡子麵前,描著眉,塗著口紅。
“一大早上就這麼有興致?”
“我已經被你困在這裏兩天了,在不收拾收拾,我怕自己到時候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話裏雖然似是有些自我嘲諷,但他聽的出霍輕輕的這些話是說於他聽的。
“你不認識自己?怕是我不認識你了?你是覺得我滿足不了你,你就一定要去外麵找男人。”
霍輕輕站起身,轉過,麵對著司維亭。
“我找男人?你就沒有檢討你自己嗎?我為什麼寧願找其他男人,都不願麵對你。”
司維亭聽著霍輕輕的話,眉頭緊皺,口氣陰沉,“你這是承認你在外麵找男人了?”
霍輕輕也不怕,走近他,一隻手戳著他的胸口,揚起了頭,紅色的唇,輕輕彎起,耐人尋味,“我從沒有否定過,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是你自己一次又一次錯過的,你還叫我怎麼可以心甘情願的在你身邊繼續呆下去。”
“你不愛司青衡了?”
霍輕輕有些詫異,他怎麼又會無緣無故的提起司青衡。
“即使愛著也沒了當初的味道了。”
困在這裏兩天,她真的是坐到了與外麵隔絕,估計現在真正擔心她的也隻有江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