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輕輕叫著,呼喊著,可是都沒有用,司維亭在霍輕輕的細頸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印記,霍輕輕覺得脖頸出突然傳來一絲被咬的疼痛,不由得停下了叫聲,司維亭稍稍抬起身,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記,勾著唇,很是欣賞。
“既然你滿意了,可不可以從我身上滾開了。”
司維亭對霍輕輕的惡語相向並不生氣,就連剛才那股子的憤怒也淡淡地消失了。
她就是有這樣一種讓男人欲罷不能的魅力。
想來那個男人,肯定也會受不了她的主動撩.撥。
尤其像現在這樣能夠真切的把她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麵,似乎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
如果沒有看見今天抱著她的那個男人,他還會敬重她對司青衡的堅貞不渝,不過看到之後,他也沒有必要在學著忍耐了。
司維亭依舊緊緊地抓著霍輕輕的肩膀,霍輕輕也覺得肩膀被他的手來回的摩挲著有股生疼,她低吼著,讓他放手,可是司維亭又怎麼肯,他再次欺上她的唇,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一點點的吸.允著她身體的每個地方,當他徹底的進入到之後,才覺得身下這個女人,就是為了男人而存在的。
一場的如噩夢般的繾綣過後,霍輕輕隻覺著身體的每個地方都很疼痛,就連骨頭都有些要被折斷的感覺。
司維亭從霍輕輕的身體上下來,看著他走到了浴室,關上門,她不知道司維亭接下來還會對她做怎樣的事情,她覺著自己呆在他的身邊總是莫名的心慌,她囫圇的穿好衣服,就想離開,可是這時她才發現這是一個很高級的指紋鎖,是不同手指的組合,而司維亭剛好也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看到站在門邊的霍輕輕,臉上掛著一絲的輕笑,很是不在意走到酒櫃旁,到了兩杯紅酒,霍輕輕也看出他似乎像是看戲一般的嘲笑著自己。
遞給霍輕輕的酒杯,也直接潑到了他的臉上,酒紅色的液體,滴滴從司維亭冷冽的麵頰上滑了下來。
“霍輕輕,你要想從這裏走出去,就該明白什麼叫軟弱。”
司青衡一隻手握緊霍輕輕的手腕,被他捏緊的手腕,也傳來疼痛,她想要從他的手中抽出,可是司維亭也不肯放手,就任由著她的無能為力。
霍輕輕被司維亭這樣的固執也有些吃驚,之前的幾次,他雖然也有過,可這次她卻覺察出了膽顫。
“霍輕輕,我就是太縱容你了,我可以忍受你喜歡司青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弟弟,可原來他根本不屑碰你,你是不是就找了一個那種備胎。”
“他不是備胎?”
霍輕輕冷冷的反駁著。
“哦,那你是打算要給他扶正咯!”
司維亭說的很輕鬆,可霍輕輕卻聽出他的咬牙切齒。
不想在激怒他,她選擇了沉默,隻是盯著他。
司維亭突然鬆開了手,攬住了她的細腰,語氣有些森冷,“不說,是不是就表示默認了。”
霍輕輕感到他的身體又貼近了自己幾分,便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司維亭,你若還想要我手裏的股份,就放我出去,否則我就算毀了它也不會給你一分。”
司維亭絲毫不在意,現在的霍輕輕隻是猶如困在籠子裏的寵物,隻要他喜歡,他是決不可讓她任意妄為的。
“好啊!我就看著,你怎麼把它毀了。”
司維亭突然抱住了霍輕輕,一隻腳踹開了臥室的門,給她扔到了床上,拿過一隻已經裝了透明液體的針頭,注射到她的胳膊上,霍輕輕隻覺得麵前一陣模糊,便失去了意識。
混色酒吧的休息室內。
從司維亭踢開休息室門的那一腳,他就已經感到好多了,不知道司維亭會如何對待霍輕輕,可看著司維亭剛進來時的那種寒冷的樣子,他的心裏始終有股隱憂。
可現下他又不知道找誰,所以他隻有等著。
司維亭替霍輕輕蓋好了被子,又重新洗了一遍澡,才從獨棟別墅裏走了出來。
他開著車,直接駛離了別墅,開去了混色。
有了江山之前的叮囑,服務員直接把司維亭帶到了混色江山的辦公室。
如果之前,他也許會因為始料未及的第一次見麵有些驚慌,現在他坐在這裏在看著司維亭,也隻覺得他隻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司大少,請坐。”
司維亭看了看江山,之後坐到了他的對麵。
他剛一坐定,江山就聽到司維亭一句嚴肅的警告,“霍輕輕以後不會再來這裏了。”
“你把她怎麼了?”
司維亭麵色冷淡,江山看不出他絲毫的情緒,“她是我的妻子,無論我把她怎樣都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