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維亭不知道最近在忙著什麼,總是早出晚歸的,我從側麵打聽了一下,並沒有打聽出什麼。”
聽完霍輕輕說的,司青衡隻是恩了一聲,霍輕輕卻很疑惑。
“你就真的不找人探探底。”
合上手裏的文件,司青衡一臉平靜地和霍輕輕說:“這件事我心裏有主意,不用你操心。”
霍輕輕也越來越不了解司青衡,以前他都會告訴自己做什麼,現在似乎不會說了。
“阿衡,我是做錯了什麼嗎?讓你對我這麼冷淡。”
司青衡低哼了一聲,“你沒做錯什麼。”
霍輕輕逼問著,“那你為什麼不肯和我多多說說話,在以前你也會問我過得好不好,現在呢?”
“不是挺好的,身邊有個男人滋潤,還需要我關心嗎?”
霍輕輕一驚,“你……怎麼知道?”
“司維亭是怕你離開他,他要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沒有了,所以你做什麼他都不會去查,但你覺得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嗎?”
看著霍輕輕臉上意外的表情,司青衡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你也不要以為我會無聊地去查你,隻是無意中看到的。”
司青衡想到那天紀樂帶著自己會別墅的路上,因為堵車望見了酒吧外麵霍輕輕和江山擁抱在了一起,所以他也讓人悄悄地跟著霍輕輕,就在今天早上說,霍輕輕是從江山的家裏出來的。
既然司青衡知道了,霍輕輕也覺得沒什麼必要在在這裏呆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
霍輕輕下了車,聽司青衡又繼續說:“你做什麼我都管不著,但司維亭可就不會那麼好糊弄的。”
這一下,霍輕輕就聽明白了,她是在警告自己。
她關上車門,走到路口租了一輛車,回了老宅。
回到了房間,她就躺在了床上,回來的一路她都在仿佛思考著司青衡的話。
他是不是也是在乎她的呢?要不然他也不會和自己說這些的。
就這麼想著,她的心裏也平衡了一點。
司維亭晚上回來的時候,看見霍輕輕躺在床上,他忙了這麼多天也有了一些滿足。
紀樂派人到了趙仁義在的農村,但沒有找到人。
舒雲淺就在別墅等著,已經很晚了還是沒有消息。
司青衡回來的時候,看見舒雲淺倚在沙發上,手裏握著電話,他想從她的手中抽出來,卻弄醒了她。
“你回來了。”
她說了這麼一句,想到一件事,她滑開了手機的屏幕,看看時間,已經十點了。
她給紀樂要打電話,卻被司青衡奪了過來。
舒雲淺皺了皺眉,想要搶過來,但是被司青衡直接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睡覺。”
司青衡說完就轉身,可舒雲淺卻不幹,撿起電話,裝上了電池,她重新開了機,隻是司青衡走了過來直接把手機拿了過來,收在了自己的兜裏。
“你以為找個人會那麼容易,就算找找了,又能怎麼樣?”
舒雲淺知道司青衡理解不了自己的用心,她也不打算和他說那麼多。
“你怎麼能明白朋友這個詞,又能怎麼知道趙仁義於薑瑜來說意味著什麼?”
舒雲淺這麼說了,到讓司青衡想問明白了。她一定要找到趙仁義的原因。
他坐回了沙發,眼神輕佻著,問:“那你就和我說說,意味著什麼?”
“你知道不愛一個人就算在他身邊都是痛苦,更何況是她早已經就厭煩和想離開了的人,那就是痛上加痛。趙仁義害的薑瑜連一個完整的女人都做不了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做她的丈夫。所以,我要找他幫薑瑜離婚。”
司青衡覺得有些可笑,“你就確定你有辦法讓趙仁義答應離婚嗎?”
舒雲淺也不確定,但是看見他把這件事說了,說不定就有可能呢!
“總會有辦法的。”
“你怎麼總是這麼樂觀,趙仁義就是一個農村人,懂的都是粗的道理,學的就是野蠻的處事方式,你認為他會有那麼好容易說的通。”
“但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
司青衡很是嘲笑的彎著嘴角,“那就預祝你成功。”
紀樂派出去的人找到第二天淩晨也沒有找到,舒雲淺等了一宿也是沒有消息,她也突然不知道哪裏還能找到趙仁義,隻求薑瑜會給她打電話。
但電話在司青衡哪裏,看他的樣子也是不打算給自己,她想等到天徹底亮了,她就去買一個手機。
等到舒雲淺為司青衡做好了早餐,她自己卻沒吃一口就出了別墅,隻是她走沒多久,司青衡就接到了紀樂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