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青衡娶了舒雲淺,司遠揚就沒怎麼要求他們一定要回老宅,期初是因為司青衡的腿做了手術,不方便行動;之後,又是因為要照顧司維亭的情緒,所以他就沒有要求他們一定能要回來。
久而久之的,司遠揚也就沒有在去問著他們的關係,今天房覃越告訴他,司遠揚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麼大的錯誤。
“覃越,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已經這麼惡劣。”
房覃越也清楚一個老人畢竟也不適合問太多夫妻間的事情,他也理解。
“這不算什麼,老先生,我隻是擔心舒小姐的身體,才和您說這些,您不要怪我多管閑事就好。”
司遠揚很是客氣地回答說:“哪裏的話,我才是真應該感謝你的。”
可是,房覃越自己卻不知道,從這天開始他就不再是司遠揚的私人醫生了。
房覃越離開別墅,司遠揚就給司青衡撥了電話,隻是沒有人接聽。
他隻給舒雲淺打電話。
接起手機,舒雲淺知道是司遠揚即使不舒服,她也強裝著,很溫和的叫著:“爺爺。”
“雲淺,你在哪裏?爺爺想要過去看看你。”
舒雲淺不知道該怎麼拒絕,隻好實話實說i,“爺爺,我在家裏。”
放下電話,司遠揚就讓老宅的管家祥叔,送他去了別墅。
吳美儀聽到門鈴聲,連忙開了門。
到了臥室,看見舒雲淺躺在床上,臉色也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傷的很嚴重。
進門他並沒有看見司青衡,便問舒雲淺,“阿衡呢?”
司遠揚這麼問,一下把舒雲淺問住了,隻好搪塞的回答說:“爺爺,可能他去公司了。”
司遠揚知道舒雲淺說的是盛世集團,如果不是那天的招標,他還不知道司青衡原來就是盛世的董事長。
他今天也不是關係司青衡去哪的,他不在也好,司遠揚這樣想著。
吳美儀在客廳,知道他們應該有事要談,她給司遠揚倒了一杯溫水,便留在外麵。
“雲淺,爺爺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我。”
看見司遠揚一臉的嚴肅,舒雲淺也很篤定地點點頭。
“爺爺問你,阿衡對你好不好?”
沒想到司遠揚會問自己這個問題,與舒雲淺來說,這個問題比什麼都難。
“爺爺,他……對我挺好的。”
司遠揚沒有放過舒雲淺剛才的一下停頓,她那一下的遲疑,就說明房覃越說的也許是真的。
“雲淺,爺爺想聽實話。”
“爺爺,我……”
舒雲淺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即使司青衡對自己不好,那也是她當初的選擇,她有什麼理由要把自己的抱怨告訴司遠揚。
“爺爺,他對我真的很好。”
司遠揚其實知道舒雲淺不想和自己說,是為了什麼。
“雲淺,爺爺知道你不說,是怕阿衡責怪你,爺爺不為難你,但你要記住了,以後有不高興的事情就和爺爺說,以前的事就過去了,不管你當初和阿衡結婚是因為什麼,但現在你是他的妻子,就是我們司家的人,有委屈就和爺爺說,知道嗎?”
被司遠揚這一番話說的有些感動,淚不自覺地就掉了下來。
“爺爺,謝謝您。”
從別墅離開,司遠揚沒有回老宅還是去了盛世。
司遠揚來到盛世,雖然外觀不如司氏的宏偉,但也是很富麗堂皇的。
紀樂接到前台的電話,連忙下去迎接司遠揚。
“老先生,您來了。”
司青衡對司遠揚來盛世找自己,還是有些不解的。
“爺爺,您怎麼來了?”
話剛一問出口,他就發現司遠揚的臉沉沉的,不像以往對他謙和的模樣。
司遠揚坐在沙發上,而司青衡把輪椅就停在了他的對麵。
“我問你,你有沒有欺負雲淺?”
“爺爺,您為何這麼問?”
“怎麼,是覺得不應該問還是你有事瞞著我?”
司青衡不知道在司遠揚的眼中,好與不好的界定是什麼,但他做的也不算過分。
“爺爺,我是您的孫子,您還不了解我。”
在以前,司遠揚可以說是最了解司青衡,可自從他坐在輪椅上,就是個年節司遠揚見到司青衡都是屈指可數的。
“阿衡,爺爺來不是要質問你,也不是懷疑什麼,隻是想叮囑你,雲淺以前即使在不對,可當初是你心甘情願救她的,既然她嫁給你,你對她也應該拿出一點的耐心。”
司青衡這麼一聽,才明白司遠揚是來替舒雲淺抱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