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你怎麼能把爸爸給你的股權給了司青衡。”
舒彥林問自己股權的事本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這件事她也心知瞞不了多久。
“爸爸,公司不是沒事了嗎。”
舒雲淺這麼一說,舒彥林就什麼都說不下去了。
自己的女兒他太清楚,她見不得任何人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雲淺,爸爸不在乎公司,司青衡如果真想要,我也不會握在手裏不給的,爸爸隻是擔心你,你對他一味地委屈,他會不會感謝,心裏麵會不會有你?”
舒彥林一句就說到了兩個人的症結,這也是舒雲淺總是考慮的問題。
霍輕輕讓她認真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舒彥林也不打算等到舒雲淺的回答。
他隻是不放心,她最終才是受傷害的那個人。
司青衡下午來公司,告訴自己,“我當雲淺是自己的妻子,我沒逼她,也沒有讓她為我做任何的事情,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您作為她的父親是不是也該時刻的提醒她,自己還是一個有丈夫的女人。”
他總覺得他話裏有話。
“雲淺,司青衡可以忍受你作為他的妻子,如果你真的想要維持這段婚姻,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你們之間的關係。”
耳邊傳來嘟嘟的忙音,舒雲淺緩緩地放下了電話。
舒彥林會這麼跟她說,司青衡肯定是跟父親說了什麼,要不然他很少會這麼囑咐自己的。
她收拾好了一切,打算找司青衡好好談一談。
端了一杯溫水,來到了書房。
敲了敲門,司青衡沒答應,她有連續敲了敲,還是沒回應,她小心地推開門,她看見輪椅上沒人,趕忙放下水杯,在桌子的一旁看見捂著左腿膝蓋的司青衡。
看見他痛苦的模樣,舒雲淺沒敢耽誤,扶起他進了臥室。
挽起褲腿,她看見膝蓋被蹭破了一塊皮,她去客廳取了醫藥箱為他消炎。
上完藥,她才覺得她還是不放心他,剛才隻是看見他坐在地上,她就心軟了。
跟他比,她到底是做不來他那樣的漠視。
“你要撿東西叫我就好了,你看看現在之前的傷還沒好現在又補了一塊兒。”
這也遭來了司青衡的反譏,“那又是誰害我受傷的。”
舒雲淺不爭辯,幫他拉下褲腿,給他蓋上被子。
正好,她也可以借故跟他好好談談了。
“我現在還不能辭職,你知道一個主治醫生走了,會影響很多事情的。”
司青衡也清楚,即使她能離開,段明輝也肯定會跟著她一起走,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的女人的企圖,怎麼可能會因為那個女人的離開而放棄,他也不過就是試探一下舒雲淺的態度,他之所以會點話給舒彥林,也不過是側麵的警告他,讓他和自己合作,舒雲淺是否能過的幸福,就在於他的誠意。
“我不會逼你,但段明輝你最好想辦法讓他徹底斷了對你的惦記,別我下次去醫院,還能聽到你和他的事情。”
司青衡突然地頓了頓,又說:“從明天起就由你照顧霍輕輕,這件事我已經跟爺爺商量過了,他也同意了。”
“為什麼一定是我?”
司青衡輕笑,正色說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你去了我比較放心,正好你也不用擔心我去找她,省了你的後顧之憂。”
說完,司青衡不再理會舒雲淺,看出他有些不耐煩,她也不敢多呆,很快就撤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