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臨下班的時候,舒雲淺又去看了一眼霍輕輕,雖然隻是在門外,但看到裏麵有人忙碌,她多少也放心了。
想到司青衡讓她早些回家,她從醫院出來,就回了家。
司青衡依舊坐在窗前,舒雲淺自然就到了他的身後。
她清楚霍輕輕在他心裏的重要,今天他去醫院也證明了這一點。
“我走的時候,病房裏已經有人照顧她了,你不用擔心。”
司青衡自然不擔心這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霍輕輕要做手術。”
舒雲淺一聽,心裏愣了一下,司青衡果然看出來了。
“是。”
“什麼時候?”
“上周。”
司青衡沒再問下去,直接把輪椅轉了回來,緊緊盯著她。
“你現在是真的要我高看了。”
聽出他話裏的意味有些嘲諷,舒雲淺也大膽的回視了過去。
“你不也就早知道沒告訴我嗎?”
拉過舒雲淺的手,抬起了她的手腕,看到她的皺眉,但司青衡也沒有放鬆。
“我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向你報備了。”
舒雲淺一甩,最近他總是抓著她的手腕,昨天的疼痛還沒消,被他這麼一抓,似乎又加重了。
“是,可是你不也去見她了,我什麼都沒問過,你又為什麼去跑去威脅我的朋友。”
朋友?說的真是好聽。
“段明輝和你說了?”
司青衡沒否認,又看見他臉上的得意,舒雲淺心裏很不舒服。
“他不說,你就可以那麼做了。”
“我怎麼做不用你管,我隻是不想讓我的妻子,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影響。老是讓她記不住,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
司青衡加重了“有丈夫”三個字,舒雲淺也聽明白,隻允許他可以見自己的前女友,流產都親自去醫院,自己交個朋友也要受他的阻撓。
“我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他隻是我的朋友,你怎麼就是不相信。”
“你們醫院到處都能聽到別人談論你和他的事情,你自己相信嗎?”
司青衡反問。
舒雲淺以為那些事情已經淡下去了,沒想到還是有人再傳。
謠言就是在毫無根據下形成的空穴來風。
“我有什麼不相信的,隻有你不會相信我。”
她說的很是悲傷。
他什麼時候相信過自己,所以司青衡的懷疑舒雲淺也沒必要在乎了。
不再理會司青衡,舒雲淺回了臥室,換了衣服,之後,去了廚房。
距離上次來混色已經一個多月了,想起那天自己睡在酒吧,讓段明輝深刻意識到自己果然不適合喝酒。
江山本來是和別人談邀請美國的朋友到他這裏站台的事情。
相關的事宜已經談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合同了。
看到段明輝一個人坐在吧台,他就把簽合同的事情延後了。
“段醫生,最近又遇到煩心事了。”江山調侃著段明輝
見他沒回答,江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今天,司青衡找過我了。”
突然,聽到段明輝提到司青衡,他不免也響了很久。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