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還想教我?”
仍是那惑人的聲音。
幽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層微不可見的想必一般更襯他的冷血與高雅。
他並不鋒利的唇峰帶著她唇邊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這麼差的水平,是怎麼說出方才那些話的。”
薄初辭驚覺自己竟然被這貨給耍了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有一瞬的滾燙,磨了磨牙:
“你--”
男人修長的手指立在他的唇邊,極為惑人,他鳳眸流光微轉,輕聲說道:
“別說話,還沒出宮呢。”
薄初辭瞳孔猛縮,豎起了滿身的刺,離他很遠。
她怎麼就忘了呢?忘了這家夥還是之前的那個變態。
還真是有點好處,就翹尾巴。
“那你那麼厲害,怎麼不去**瑟樂公主回來找我多沒勁!”
薄初辭皺眉,而陸燼璃嘲弄的笑了笑,轉過身,不再看她:
“我不喜歡那種愚蠢的女人,就你,腦子倒還比她清醒些。”
薄初辭憋了憋嘴:“你看我隻是因為我不喜歡你,你才會覺得我比她有用點吧?”
感情是這天下最累贅的東西。
他可不會為了誰而不顧性命,就連同情都是極為珍貴的東西。
陸燼璃眼底一片陰鷙,側目朝她望來:
“所以我告訴你,去寺廟期間之內,我會不定時抽查,你要趕在那之前給我勾搭什麼,還有什麼培養感情,我都會叫好看。”
他淡淡的警示著她,仿佛在說著什麼不相關的事情:
“就像是今天我能讓你從虎口逃出一命,我也能將你重新送到虎口去。”
薄初辭皺緊的眉頭,冷笑著道:
“你可真猖狂啊。”
陸燼璃那隻是朝她一笑,再不看她:
“至於你方才說的,我要教你幾招,除非你在我身邊做事情多了一些花花腸子沒有了,讓我足夠信任你了,我或許還能考慮考慮。”
“別,還是算了吧。”
薄初辭癟癟嘴,酸溜溜的道:
“我怕我折壽。”
他說話慣常不好聽,陸燼璃也已經習慣了,隻哼了一聲,再未說旁的。
次日一早,蕭兮就哭唧唧的收拾著薄初辭的行李:
“郡主,咱們當真要去那個地方嗎?奴婢挺怕的,萬一那個地方的人都不好,都欺負咱們怎麼辦啊……”
薄初辭轉過頭來,按著她的頭就是一暴栗:
“想什麼呢?你還能讓你一群和尚欺負你了不成,窩囊到家了?”
可是蕭兮捂著自己的頭,眼淚汪汪的,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
“可是你若是真的去了,又如何跟國師培養感情呢?而且國師難得的對您有些欣賞。”
薄初辭瞠目,昨天晚上的事情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陰影,瞬間就炸了毛。
“你從哪裏看得出來他對小爺欣賞的!他那樣的人就適合孤獨一生才對!你別什麼人都往我身上套好不好!”
“咳咳!!”
鄭重的一聲咳嗽,打斷了薄初辭接下來要說的話,她轉過頭去。
赫然見到方才她口中所說的,孤獨一生的人,正高深莫測朝她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