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美女雪怡(1 / 3)

雷鳳根本沒想到張嘯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本來尚建豪還隻是一個火藥桶,而張嘯雖是蜻蜓點水一般的一吻,但就跟一粒落入火藥桶的火星一樣,引發了巨大的爆炸。

雷鳳不敢置信地頭歪過去,看向張嘯的目光中除了你找死還是你找死的意思。雷鳳很想手刃了這個生死關頭還玩火,在刀尖上跳舞的家夥。

所有的人都揉了揉眼睛,沒人敢信張嘯真的吻了雷老虎一吻。一方麵,是不信張嘯膽大包天敢吻雷老虎,另一方麵是不信張嘯敢當著尚建豪的麵去吻雷老虎。

然而張嘯真的吻了,雷鳳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張嘯的口水。

難道張嘯不怕死,或者是不怕尚建豪開槍嗎?

“雷鳳是我老婆,怎麼樣?你有種就開槍啊。”而張嘯還一臉得意得看著尚建豪,挑釁地說道。

眾人快要崩潰了,張嘯剛剛的一吻不僅點爆了尚建豪這個火藥桶,現在還嫌爆炸得不夠劇烈,火上澆油地道。

“不,尚建豪,你別衝動!”雷鳳急得嬌喝一聲,張嘯這個人是不是腦缺啊,尚建豪手裏的手槍還指著他呢,想死就死遠一點啊。

“你******給我去死!媽的,敢碰我尚建豪的女人,就是這個下場!”

尚建豪一咬牙,臉上的表情要多猙獰有多猙獰,手腕猛地抬起來,朝著張嘯的臉,心中發狠,食指用力地摳下了手槍的扳機。

子彈,瞬間從彈夾彈上了彈道當中,帶著高溫,高速地從槍管中飛了出去。

隻不過,在子彈還沒有出了槍管見到光明的時候,張嘯動了,他銬著手銬的那隻手反轉抓住了雷鳳的手腕,然後張嘯拉著雷鳳往前跨出了一步,另一隻腳飛速地踢了起來,正好碰到了尚建豪的槍口,將尚建豪的手槍槍口往上抬了一抬。

“砰——”

那一顆子彈,瞬間偏離了尚建豪預定的軌道,從槍口中激射而出,打在了天花板的上麵。這時候,槍聲才傳入眾人的耳朵裏麵。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一切隻是發生在一瞬之間。要不是張嘯身手敏捷,加之一直注意著尚建豪的動作,在看到尚建豪食指動了動的時候,他就已經行動起來,這一槍也就不會打偏。

不過沒打偏,按照尚建豪想的那樣向著張嘯破空而去也沒啥,張嘯拉著雷鳳往下蹲躲過去就行了。隻不過那樣不怎麼好看,有損張嘯威武霸氣的形象,在雷鳳麵前狼狽一下都不行。

那些警察畢竟是刑警,反應比不上張嘯,但也不慢,這個時候飛身撲了上去,奪下了尚建豪的手槍。隨後,又有人撲了上去,將尚建豪給製服了。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們這樣對我,你們想死不成!”被人摁到在了地上的尚建豪,不停地嚷嚷著,還不停地掙紮著。

尚建豪在警察局奪槍開槍的這件事,實在是過了火。要傳了出去,誰也保不住尚建豪,影響惡劣兼且太嚴重了。

“尚公子,得罪了,還是等你能安然無恙地過了這關才說吧。”

一個警察將尚建豪的雙手別在了背後,然後銬上了手銬。這下尚建豪隻能扭動身子,雙腳不斷地踢著來反抗了,雖然這反抗一點作用都沒有。然後,那警察就扭送尚建豪去了審訊室。

“雷隊長,怎麼處理?”一個警察問道,因為尚建豪的身份,所以這小警察不敢擅自做主,哪怕尚建豪襲警奪槍並且開了槍,畢竟他有個公安局局長的爹。

“怎麼處理你還問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種人到了社會上也是個禍害,不如送去監獄改造一下。”雷鳳一瞪眼。

那小警察嗯了一聲,就要跑去審訊室,又被雷鳳給叫住了:“你,去通知他爹來一趟。順便把這件事情說一遍,不許有任何的隱瞞也不許有任何多餘的廢話。”

然後,一眾警察就去忙活尚建豪的事情了。

按理說還要帶張嘯去審訊室的,因為尚建豪的手槍是張嘯踢飛的,而事情的起因也是張嘯打了尚建豪一巴掌,再加上張嘯一直激怒尚建豪。

不過張嘯現在正跟雷鳳銬在一塊兒呢,所以大家就下意識地無視了張嘯,各忙各的去了。經此一事,眾人對張嘯的認識又上了一個高度,藝高人膽大。

沒有那個金剛鑽也不敢攬那個瓷器活啊,否則張嘯怎麼敢去輕薄雷鳳呢。呃不對,雷鳳已經被張嘯定為老婆了,應該是打情罵俏才對。

“過來!”雷鳳拽著張嘯,往另外一個審訊室走去。

張嘯咧開嘴巴露出自己一口大白牙,乖巧地應了一聲,然後跟著雷鳳去了審訊室。雷鳳沒敢解開張嘯的手銬,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一不留神就跑了,以張嘯的身手,這警察局就跟他家的後花園似的,還不是想跑就跑?

於是雷鳳,又拿來一副手銬,將張嘯銬在了椅子上,然後才敢解開自己和張嘯銬在一起的手銬。

張嘯一臉的笑意,道:“老婆你放心,我還沒找你辦完事兒呢,不可能走的。”

雷鳳沒理會這個家夥,反正張嘯肯定是要進拘留所的了,到時候有的是辦法收拾他!非禮她雷老虎,外加打人,怎麼都夠得上一個治安拘留了。

張嘯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這個警花老婆還真是可愛啊。真的以為這小小的手銬能銬得住他嗎?如果不是張嘯自願被銬住,又怎麼銬得了他?

想是這麼想的,不過張嘯還是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著問話呢。

已經通知了市公安局的局長,尚海生,現在正在往這邊趕過來。尚建豪被銬在椅子上,情緒已經被安撫了下來,一言不發,他老爹沒來就堅決不說話。他的心中還是不以為然,不就是在警察局裏麵開個槍嘛,這有什麼?

張嘯坐在椅子上,雷鳳去外邊倒了一杯水回來,先給張嘯做了筆錄再說。

“姓名。”雷鳳頭也不抬,直接問道,用筆在本子寫著什麼。

“警花老婆你忘了我的名字嗎?我可是會生氣的哦。”張嘯笑嘻嘻的道。

雷鳳把筆一拍在桌子上,怒道:“你說還是不說?”

“警花老婆,女人生氣就不漂亮了哦,到時候我就不喜歡你了。”張嘯很認真地回答道。

雷鳳徹底要抓狂了,眼裏噴火地看著張嘯。張嘯總算知道不撩撥雷鳳了,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性別。”雷鳳坐回去了,拿起筆記錄著。

“警花老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是你老公,你說我是男是女咯。”張嘯鬱悶地道,明知故問不是。

雷鳳又把筆拍在桌子上了,氣憤地道:“我問你話你回答就是了,幹嘛說這麼多多餘的廢話!還有,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老婆,不然我就告你誹謗了!”

“性別。”

旋即雷鳳再次做了下來,這筆已經被她給拍壞了,無奈她隻能從桌子的抽屜裏又拿了一支筆出來。

“女。”鬱悶兼且委屈的張嘯沒好氣地答道。

雷鳳把剛拿出來的筆猛地扔在了桌子上,雙手攙著桌子,彎腰看向了張嘯,狠狠地瞪向了張嘯:“你當我眼瞎是不是啊,你沒事兒找事兒吧你。我告訴你,最好你乖乖地配合我,不然我讓你……”

雷鳳是雙手撐著桌子,俯身出去居高臨下地跟張嘯說話的,她衣服的領口就自然而然地下墜了,張嘯也就自然而然地看到了雷鳳胸前的一抹雪白,頓時就壞笑起來,打斷了雷鳳的話,接話道:“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嗎?”

張嘯真的很想變身成大灰狼,吃掉雷鳳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啊。

雷鳳看到張嘯直勾勾地朝著自己的胸脯看,眼裏是不純潔的熾熱,低頭一看,就知道自己走光了。她一手捂住了胸口,倏然又坐下去了。

她用芊芊玉指指著張嘯,連連冷笑,道:“好,你給我等著,你別後悔!”

說完以後,啪的就將那支無辜的筆給扔到了地上,轉身走了出去。換了另一個警察來給張嘯做筆錄,這警察不像雷鳳故意找碴,張嘯也就很合作地做了筆錄。

出了審訊室,氣呼呼的雷鳳坐回自己的辦公室,她已經知道尚建豪一句話都不說,也懶得去尚建豪那裏,不做就不做,難不成她還得去求著尚建豪做筆錄了不成?

審訊室裏的警察,此刻對張嘯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那樣滔滔不絕啊。這可是個猛得無與倫比的角色,把雷鳳這朵霸王花治得服服帖帖的,怎麼能讓這些飽受雷鳳摧殘的警察們不心生感激,心中膜拜不已。

不過這警察很快就鬱悶了,因為張嘯始終不肯承認是非禮雷鳳,堅持說是不小心碰到的。不過他還是按照張嘯說的寫了筆錄,這警察已經可以想象當這份筆錄交給雷鳳的時候,雷鳳會是什麼表情。

等張嘯做完筆錄以後,這警察剛從審訊室裏麵出來,就碰上了一個火急火燎地往警察局趕來的男人。

雖然年紀已經有五十多歲了,除了頭頂的頭發有點禿了以外,這個男人看起來還跟三十多歲的一樣,滿麵紅光。他隻帶了一個秘書,接到電話以後,連會都不開了,直接趕了過來。

他就是尚建豪的父親,尚海生。

話說趙月雅去了醫院後,趙老爺子已經醒過來了,不過沒人讓第一時間通知趙月雅罷了。劉玉棠帶來的兩保鏢蠻盡職的,就一直在門口守著,幾乎是寸步不離。

醫院裏永恒不變的是那股難聞的藥水味,趙月雅去買了點小米粥給趙明誠。

趙明誠半躺在床上,他已經打過電話給劉玉棠,事情的大概也清楚了。他的眼裏充滿了歉意地看著趙月雅,道:“月雅啊,趙青山這個逆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想不到。他大哥一失蹤,就,唉……”

趙月雅笑了笑,用瓷羹輕輕地在小米粥的表麵刮了一層粥來,然後送到趙明誠的嘴裏,笑了笑,道:“沒事了,二叔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一切就讓它隨風過去吧。倒是爺爺你,不會怪我不講情麵吧?”

“趙青山有今天那是他活該,你大哥失蹤後就迫不及待聯合外人來害我不僅,還想對月雅你下手,禽獸不如的畜牲,就算是死無葬身之地,我都不會眨一下眼,怎麼可能會怪你。他的良心被狗叼了去,做出這種事情來,哪怕月雅你什麼都不做,老天爺遲早也會收了他。”

趙明誠老爺子一陣斥罵趙青山咎由自取,他也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完全是趙青山弄的,對於想要殺老子的兒子,趙明誠自然不會再有心疼。

隨即,趙明誠不想多談這個逆子,轉移話題,問道:“對了,聽你劉叔叔說,是那個一個叫做張嘯的神醫救了我們趙家的?”

趙月雅點點頭,卻是撇了撇嘴:“他才不是什麼神醫呢,就一個小魂淡小流氓。”

聞言,趙老爺子哈哈地笑了起來:“本來你劉叔叔跟我說你倆的關係不一般,我還不信來著,現在看來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趙月雅俏臉一紅,惱怒地瞪了自己爺爺一眼,然後道:“劉叔叔胡說些什麼呢,爺爺你也信。我跟張嘯沒什麼的,認識了也才兩三天而已。”

然後,趙月雅就把趙老爺子扶了起來,到醫院的外麵去散散步。趙明誠自從中風以來,就一直躺在床上,現在能下地行走的感覺真好。

“爺爺,李默然你準備怎麼辦?他可是聯合二叔,讓你腦出血中風的凶手。”

一邊走著,趙月雅問道。她不想麻煩張嘯,有些事情總得是她自己來處理才行,不可能一味地依賴張嘯。更何況,現在的趙月坐上了青鋒社的頭號交椅,沒誰敢不服。

趙老爺子下地行走還很勉強,被趙月雅扶著走了沒一會兒,就要坐下來休息一下。他坐在醫院外麵走廊的石凳上,年老渾濁的老眼深處,忽然閃過了一道寒芒,立刻又淹沒下去,不想嚇著自己的孫女,便柔聲道:“這個你不用管了,你就當不知道,先處理好青鋒社的事情。”

趙月雅點點頭,因為李默然的所在的李家在濱海市的勢力不小,現在也奈何不了李默然。不過她在心裏暗暗道:遲早有一天會讓李默然後悔當初對爺爺所做的一切。

從醫院裏回來以後,趙月雅在別墅沒看見張嘯,心裏忽然沒由來地一陣失落起來。她想永遠都不要見到那個色色的流氓,可這時又想張嘯能出現在她的麵前。

“臭家夥,小魂淡,你又去找你的哪個老婆了,不想回來就永遠都不要回來。”趙月雅將沙發上的抱枕朝著電視機扔去,還不解氣,又扔了一個。

而張嘯,這個時候還在警察局呢。

雷鳳把警察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尚海生,並且讓尚海生看了一遍監控錄像。想了想,尚海生先是謝過了雷鳳,然後就去了審訊室看張嘯,因為張嘯是這件事情的關鍵。

尚建豪開槍的對象是張嘯,就是謀殺未遂。尚海生隻要勸服了張嘯不要把這件事捅出去,那麼接下來的就好辦許多了。因為警察局畢竟是他的一畝三分地,他的兒子在警察局奪個槍不算什麼,很容易就壓下去。

“你們幹什麼呢,快把他的手銬給我解開了。”尚海生一進審訊室,看見張嘯雙手被銬在了椅子上,立刻對著一個警察說道。

那個警察麵有難色,道:“局長,鑰匙在雷隊長那兒呢。”

雷鳳是一萬個不情願把張嘯的手銬打開,不過尚海生說話了,也隻能去打開張嘯的手銬了。

手銬鬆開的一刻,張嘯就跳了起來,麵露出笑容對著雷鳳,道:“嘿嘿,我就知道老婆你不舍得銬我。”

尚海生的表情一滯,雷鳳這時候又恨不得把張嘯給銬起來了,怒道:“張嘯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又把你銬起來,我什麼成你老婆了啊。”

“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的老婆了啊。”張嘯有點迷糊地道。

隨同進來的那個警察連忙給尚海生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尚海生的表情才稍稍緩和,道:“雷隊長,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兄弟談談。”

“打住,我跟你才不是兄弟,你都五十多歲了,半截身子埋進土裏麵的人了,也好意思跟我說是兄弟。”張嘯一開口就道,這麼跟他稱兄道弟,不是占他便宜麼。

尚海生的表情一陣尷尬,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隔壁審訊室,就嗬嗬笑著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接著說道:“嗬嗬,也是也是,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尚海生,是尚建豪的父親。”

張嘯又擺擺手嗎,一次打斷了他的話,道:“你直接說你有什麼事情吧,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我還沒好好地跟我老婆說過話呢。”

“那好,我就直說了。”尚海生搓了搓手,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道,“是這樣的,這次建豪行事卻是是魯莽了,我代他向你賠罪,希望你能給建豪一個機會,讓他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以後你在濱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隻管向我開聲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