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李惜年可是青城仙派的弟子!”
“是啊,有了青城仙派的弟子坐鎮,咱還怕什麼妖魔鬼怪?!”
又有人反駁:“可是他明明與妖魔為伍來著!”
之前那人,冷哼道:“什麼妖魔不妖魔,他們走後,就有人在當年火焚妖孽的柴堆下發現了一塊令牌,我聽說,那令牌叫‘青玉令’,令牌一出,旦凡是個門派都要給上三分麵子,你可知道,那令牌當年在誰手中?”
“在誰手中?”
那人故作神秘,沉寂了半晌,足以引起周圍聽眾射來吃人目光,他才嘿嘿一笑,為大家揭了謎底,道:“就在青城仙派掌門無燁真人手中。”
眾人一聽青城仙派掌門的名號,頓時一陣唏噓。
“那怎麼又到了那妖孽的手中?”一人呆傻地問道。
之前那人,冷嗤一聲,笑道:“肯定是無燁真人轉贈的唄,你們想想,無燁真人是何許人,又有誰能從他手中神不知鬼不覺得盜出青玉令?不過啊……”
“不過什麼?”眾人好奇。
他抱著膀子,一隻手伸到下巴上摸了幾下,思忖著道:“以在下推測,那青玉令是無燁真人轉贈,而李惜年恰恰又是青城仙派的弟子,而李惜年與那妖孽又情深似海的,我看啊……八成,那青玉令就是無燁真人給李惜年和那妖孽成婚的賀禮。之前不是傳出過,他們即將大婚了麼?”
眾人一聽,頓時點頭,紛紛讚同。
“我看啊,說不定哪個時候,青城仙派就要下來問罪了。”突然地,那人又冒出一句。眾人麵麵相覷。
我在一旁聽得熱鬧,一杯水下肚,且任由他們猜去。丟下銅錢,我便下樓出了茶館。京城的大街上還是繁華依舊。
不多時,便到了國師府。
國師府高門大院,門口又有衛兵把守,不過,自是攔不住我的。我趁人不注意,從一旁穿牆而過。
尋到客庭,便大大咧咧地坐上了主位。
有小廝從旁經過,瞥了一眼,瞧見我這個陌生人物高居首位。我衝他嫣然一笑,立時,小廝手中端著的盆子拋了出去,那拋物線可真叫作優美,盆中水也映著日光潑灑而出,星星點點,美麗至極。
再眨眼,那小廝已然屁滾尿流地跑了開去,口中還不忘大呼:“救命啊,救命啊……”
我欣欣然地等著。
不多時,終於層層衛兵圍了上來。那國師也一臉威嚴的大步進來,他的身旁跟著我的老熟人——莫歸。
見到我,二人一愣。
莫歸道:“是你?妖孽,當真是不知死活。”
於他們眼中,我自然是妖孽。我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此時,他們二人一臉變幻莫測,可不正將房門堵得嚴實。
我腳步輕移,漫不經意地笑道:“國師大人,到是別來無恙。”
國師眉峰一擰,“你……是來尋仇?”
我笑了,腳步一頓,道:“國師斬妖除魔,為人稱道,且國師今日再開開神目,瞧瞧,我可還是當年的妖孽?”
國師白發微髯,軒目不怒自威。聞言,挑了挑眉,當真凝神細看而來。我施施然,任由他一番打量。他的眉峰也越皺越深,許久,才聽他奇怪地歎道:“怎麼……可能……”
莫歸發現有異,忙追問道:“怎麼了?”
國師濃眉深皺,許久也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