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真的沒有”,吳迪不相信,杜朝陽一個身體正常的男人,幹嘛像他一樣空著。
“沒有”,杜朝陽說得真真的。
“還沒忘了陳琦呢,要不要下周和我一起回騰龍市看她”,吳迪八卦之心大起。
“對她早看開了”,這次杜朝陽倒是語氣表情皆堅定,然後眼神又向秦瑞瑞那桌瞟著。
“嗯”,吳迪聽話點頭,“你早該看開了”。
“吳迪,吳迪,那邊那桌,穿的巨好看的那個,秦瑞瑞,要不要我介紹給你”,常笑剛剛跟著杜朝陽的眼神看到秦瑞瑞後,臨時起意。
“穿得那麼惹火,成熟款,是朝陽的菜啊”,吳迪也是無意那麼一說,他的注意力基本全在梅海的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直覺又來了,他對梅海有種想靠近的感覺。
“朝陽的菜”,常笑重複完,愣愣的看向杜朝陽;從心裏來說,她有些難以接受杜朝陽和秦瑞瑞在一起,在常笑看來,秦瑞瑞就是要找個壓得住她的人啊,顯然杜朝陽是壓不住的。
聳聳肩,杜朝陽什麼也沒說,常笑心裏抓狂到不行;哪天私下裏,她一定要分別好好和秦瑞瑞與杜朝陽談談,不為別的,隻為她那麼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
說話的時間,秦瑞瑞那桌好像有點問題。
隻見和秦瑞瑞一起吃飯的客戶,忽然起身扶住秦瑞瑞,梅海忙用自己的身體阻隔客戶接近秦瑞瑞,然後客戶大力的推開梅海。
完全看在眼裏的杜朝陽和吳迪坐不住,大步過去擋住秦瑞瑞和梅海,並嚇唬跑那個客戶。
將半醉的秦瑞瑞和清醒的梅海帶到常笑這邊的座位;向服務員要來葡萄柚子等解酒的水果,杜朝陽還喂著秦瑞瑞喝水;秦瑞瑞也不抗拒,以前杜朝陽做他助理的時候,經常這樣。
挨著吳迪坐下,梅海有些拘謹,即便已經三年了,她還是忘不了那晚。
半醉也是醉,秦瑞瑞喝水後覺得嘴裏沒味,開始找酒。
趁杜朝陽不注意,又一杯酒下肚,秦瑞瑞滿足的打了個嗝,開始傻笑,“朝陽,你毀了我一單生意,你得陪我,我罰你用肉體來補償,哈哈哈”。
摟住秦瑞瑞,杜朝陽起身,並開始整理兩人的東西,“你們慢慢吃,我帶她先回去”。
回去也好,免得喝醉的秦瑞瑞發瘋,常笑起身幫忙,“你倆坐,我送完他們再回來”。
座位上隻剩吳迪和梅海,兩人的氣氛迷之尷尬。
“在哪工作呢”,吳迪身為男人,先開口打破尷尬。
“一家廣告公司,還是業務員”,梅海裝作很鎮定的回答。
“廣告公司啊,若是用我們公司的藝人,看你的麵子,一線八折,二線半價,二線以下免費”,說完吳迪都為自己的大方詫異,奶奶的,賠本太多。
“哦,謝謝,我們是小公司,和你們大公司的合作機會不多”,梅海假假的笑著。
“你怎麼了,三年前不是認識嗎,怎麼這麼見外”,吳迪不解。
“哪有”,梅海以為她表現的很好。
在吳迪眼裏,看出梅海的驚慌和掩飾,卻沒說什麼。
送杜朝陽和秦瑞瑞上車的常笑轉身去了趟洗手間,等她到座位上時,發現才七八分鍾的時間,怎麼梅海也醉了。
扶著嚷嚷著要唱歌的梅海,吳迪拍了拍常笑的肩膀,“你留下等他,一會把你家地址發給我,我送她回去”。
“還是我送梅海吧”,常笑真心不想麵對古越。
“怎麼招還怕我能把她怎麼樣”,吳迪的語氣是說不出的悲涼。
額,好吧,她不能再堅持,那樣相當於往吳迪傷口上撒鹽,常笑又再次送走吳迪和梅海。
吳迪的車子駛出餐廳附近,梅海複活,“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至少把你送回家”,吳迪是本著紳士的精神。
“不用,天還不晚,我想逛逛再回去”,若不是吳迪說是為了幫常笑正視感情,梅海是不會同意做吳迪的車的,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此時有多害怕和緊張。
“你怎麼了”,吳迪看出梅海的異樣,下意識的抓住梅海的手臂。
“啊,你別碰我”,梅海驚慌失措起來。
鬆開梅海的手臂,吳迪將車子停在馬路邊上,詢問,“你沒事吧”。
打開車門,梅海逃似的下車,卻強自鎮定,“我走了,再見”。
盯著梅海的背影,吳迪陷入沉思,她是經曆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什麼樣可怕的事情呢令梅海這樣,吳迪沒由來的有些心疼。
饒是古越盡力,來到常笑麵前也是吳迪走後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見到常笑獨自在等他,古越很驚喜,坐下後,喝了幾口水,算是給自己解酒,“你能等我,我很高興”。
“行了,你回來了,我也該走了”,常笑說著起身。
“我送你”,剛坐下的古越馬上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