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沒老公沒男友,工作地點在海騰就行了唄”,常笑也不傻,既然古越能找到海騰,就代表自己的基本況他也知曉了。
嘴角忍不住笑意,當吳迪查出常笑兩年間在廣海市的海騰工作,還是單身後,古越的心情好得不要不要的。
“喂,好歹我也是你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你就不能好好的招待我”,古越才不想走呢。
“古家商業版圖那麼大,你在乎海騰的這點生意幹什麼;還有,我很懷疑上周五之前海騰是否和你古家有關係”,古越和吳迪的價值觀與常笑不同,花錢泡妞,小意思啦。
“我在乎的不是生意,是人”。
靠之,這麼肉麻的話,說得那麼正式幹嘛,常笑不得不轉移話題,用手指跳開一點百葉窗,很容易能看到那些花癡的女人,看向這邊看,因為武建國正守在門口呢。
“你自己看看,你一來把我們公司弄成什麼樣了”。
“唉,你要是他們之中的一員該有多好”,古越雙手托著下巴擺成花的造型,對常笑拋媚眼,他很自信,對付花癡女他在行。
“一個被姐睡過的男人,你認為姐會有多在乎”,話趕話說到這,說完常笑就後悔了。
“好像,貌似,估計,大概,應該小了一個罩杯,看來這兩年你也是真沒什麼男人”,古越的目光直直盯著常笑的胸口。
順著古越的目光,常笑不自覺挺了挺胸,然後任命;好吧,比以前是小了點,不過那是因為她流產後身體恢複不回來,瘦了的原因。
見常笑不說話,古越怕惹毛常笑,他就得不償失,“對了,劉林生日宴,叫你媽咪的小孩是誰的”。
“你不是挺能查的嗎,自己查唄”,不得不說,雖然看開很多,但多多少少常笑對於流產的事情還是很介意的,因為那次事情帶走的不止是孩子,還有愛情和健康。
“怎麼了,剛不是還好好的,我錯了,還不成嗎,我改口,你的胸比以前大了好多,行不行”,雖然常笑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悅,但古越感受到常笑身上的氣場變化,哄著。
“沒事”,常笑說著起身,“既然公司二股東來了,就由你坐鎮海騰,我不太舒服,請假先走了”,說著常笑起身要走。
抓住常笑的胳膊,古越也起身,“別躲著我”。
靜靜的常笑低頭不語。
良久後,常笑歎氣,“說實話,我很不喜歡,現在這種說莫名其妙的狀態,我以為兩年前你訂婚後我的信說得挺明白的”。
“一年以前,古家用長江水電項目的全部股份,換我與姚瑤解除婚約,新聞沒報是不想影響兩家的股市,常笑笑,我怎麼會忍心讓你沒名沒分跟著我”。
見常笑依舊不語,古越從後麵抱住常笑,“朝陽應該告訴過你,當年姚瑤和我的婚約是姚家和我母親商定的,其中並沒有得到我的同意;說句無力的借口,當時古家的情況,由不得我說不答應,所以我很努力,好不容易才解除結婚;因為我知道你很介意,如果不是身心幹淨,我怎麼敢見你”。
“那新聞上的蘇小優呢”,先是知道古越訂婚,後是蘇小優和古越真切的照片,常笑該多麼虔誠的相信他,才會認為他沒變心;縱然中間有杜朝陽為古越帶來的解釋,可情感上的背叛難道不包括身體上的忠誠嗎。
“我沒有”,古越眼裏閃過一絲慌亂。
沒放過古越眼裏的慌亂,常笑咄咄逼人,“怎麼證明”。
“我”,古越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