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夏震驚的樣子,伊然並不意外,剛知道真想的自己,比她還要震驚。
“嗬嗬,很巧吧。他說,當初接近我,就是為了給他父母報仇,他說,仇人生的孩子,他不會要。是不是很絕情呢?”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還夢想著和他天長地久;你說,他怎麼那麼壞,如果他恨我,怨我,可以報複我,但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方式,為什麼要欺騙我的感情,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他就這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林夏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此時的畫麵,一直以來,開朗樂觀的伊然,在這一刻,撫著自己的小腹,泣不成聲。
二人並沒有注意到,一門之隔的距離,一個人,默默地轉身,離開。
後來,白錦言來了,來接林夏,林夏本想陪伊然的,奈何伊然不肯。
“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應該多陪陪你的瑾言哥哥。”
“我,好吧,明天我來接你。”
“去吧去吧。”此時的伊然好像又恢複到了那個活潑開朗,沒心沒肺的瘋丫頭。
可是林夏知道,傷在身,可用藥醫。傷在心,又用什麼來醫呢?
為了不讓林父林母擔心,白瑾言特意讓今早去外地出差的白瑾曦給林家去了電話,稱林夏和伊然在自己家。
其實,平常林夏和伊然也是住校的,偶爾周末回家。而今天,恰好周六。
二人回到了白瑾曦的公寓,吃了晚飯。坐在沙發上聊天。張姨泡了兩杯熱茶,放在二人麵前。
當顧非墨破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的畫麵。
大床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裏,安心的睡著。地上淩亂的丟著二人的衣物,可見戰況的激烈。不用想,床上的兩個人,此時都沒有穿衣服
“哎呦我的祖宗啊,先生,你,你先出去吧。我叫醒他們。”看著男人凶神惡煞的模樣,張姨的內心,在不聽的打顫。
顧非墨用力的攥了攥拳頭,走出了臥室。這個房間,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呆。
當林夏和白瑾言被叫醒時,看著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明明兩個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白瑾言知道,此時如果告訴林夏,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也許以後夏夏就是自己的了。就算林夏不同意,林父林母也絕不會放任她,即使在寵她。但是……
“夏夏,想信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嗯?”
“真的嗎?”
未等多想,張姨的一句話,徹底將林夏打入了深淵。
“林夏小姐,剛剛有個姓顧先生來了,現在在客廳等您。”
不,不會的,他看到了嗎?他會怎麼想,他會相信自己嗎?
穿好衣服,匆匆下樓。
林夏看見顧晨安正在欣賞魚缸裏的魚。
“晨安,你聽我說,我和瑾言哥哥……”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床上,說什麼也沒發生,鬼才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