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定三年,呂文德複克瀘州,聖眷日深,呂文煥沾光遞上奏章,朝廷博下軍糧兵餉若幹,以資襄陽守城而用。劉整遇蒙古軍和呂文德瀘州大戰,吃了不少虧,回去休整,一時兩國再度平靜不少。
三月,郭破虜送來書信,柯鎮惡病重,想在臨死前在見郭靖一麵,郭靖大驚,慌忙於黃蓉,郭芙,趕回桃花島,留耶律齊,楊斜郭襄於襄陽城繼續監督玄鐵刀劍的進城。黃蓉聽聞大師傅病急,一時間也是憂慮忡忡。待要出城的時候,楊斜說道:“嶽母。”
黃蓉問道:“斜兒有什麼事。”
楊斜說道:“若師祖沒事就罷了,若師祖有事,當得守孝幾年,已盡孝道。”
黃蓉聽完此言,雙眼一亮,憂慮盡散,應道:“可不是,我卻忘了這事。”自於郭靖,郭芙回桃花島。自從當年從大散關英雄會之後,便在也沒踏上過桃花島,此番回故居,心裏也是滿懷期待。郭靖黃蓉走後數月,王堅將軍從四川趕回,可是朝廷的冊封書上卻隻字沒提王堅之名,看來賈似道得勢後,對這位名將到是一點也不有好感,王將軍回府後便帶呂文德書信於呂文煥,呂文煥招耶律齊楊斜一起商議,書信言明,聖上身體日差了,怕是要大行了,若以後軍糧之物,可求賈似道賈大人。另外有家信一封,卻不便於楊斜,耶律齊看了。兩人也不好在說。悻悻而回。
回府路上,耶律齊問道:“王將軍似乎身體越發的差了。”
楊斜點頭應道:“姐夫招人打聽下,皇上是不是快不行了,還有那封家信,若是呂文德也想投降,我們可得早做準備。”
耶律齊應道:“正是如此,我這就做安排。”兩人在院口分手,各自回房不提,
楊斜走到房門前,燭燈依亮,看來她還在等著自己,慌忙推門進去,看著郭襄臉色蒼白的靠在床前睡著,桌台上的半截蠟燭依然微光徐徐,看來不會就要滅了,楊斜過去輕輕的抱著郭襄,把她扶到床上,掩過被子蓋在身上,看著臉色白皙,怕是凍著了,也就脫衣上chuang,把她抱在懷裏,悠悠睡去。卻感覺剛睡下不久,懷中她忽然起身,跑到門外,楊斜連鞋都來不及穿,慌忙跟出去,看著她在屋後亭中,嘔嘔作吐,楊斜慌忙招呼小棒頭給她打水漱口,怕是傷風了交代在去熬碗薑湯,待郭襄吐完,連忙過去給她披上外衣,手絹擦口,牽進房內。摁在床上,杯子蓋好,這才問道:“是不是傷風了。”
郭襄搖頭說道:“我今天一天都在房內,按理說天又不冷,怎麼會傷風呢。”
待小棒頭端來藥湯,楊斜問道:“這是那裏開的藥?”
小棒頭回道:“是夫人傷風的藥。以前二小姐傷風了都是喝這個,姑爺說傷風了,我就煎了碗,得先攔著。”
楊斜想想大有道理,端過來,那隻郭襄問到藥味,唔著嘴巴,一下跑出去,楊斜一愣,小棒頭說道:“這個不像傷風了,姑爺,小姐,小姐她。”
楊斜問道:“她怎麼了?”
小棒頭說道:“小姐像是,像是有了身子,我記得我娘生我弟弟的時候,就是老吐。”
一語而醒,高興的把碗都端掉了,待郭襄跑進來,直接一下橫著把她端在床上,連忙號脈。郭襄看著楊斜漸漸笑臉憋不住了,嗔道:“知道就行了,你要笑就笑出來。幹什麼這樣。”
楊斜喜得,抱著郭襄親了下,郭襄羞著推開他,笑道:“怎麼跟大孩子一樣。”
楊斜笑道:“我可不是孩子,我是孩子他爹。”
小棒頭跳著拍手笑道:“二小姐真的有喜了,那可太好了。”
郭襄躺著床上。笑道:“好啦,大半夜裏別又跳又喊的,快去休息吧。”小棒頭依言下去。郭襄卻也累的很了,自是閉眼休息。次日天明,耶律燕,完顏萍等有過孩子的人幫跑來與郭襄交代許多,到是楊斜被耶律齊拉去,耶律齊笑道:“二妹有孩子了,本來改讓你去陪著她,可是這事卻要緊。”
楊斜忙問道:“可是打聽出結果了。”
耶律齊從懷裏抽出一張紙,上麵是在鄂州貼的聖上求醫的榜,看來果然是已經病重,不過聽當地弟子說道,這個榜各大地方都有招貼,卻是沒什麼人應招,今晨,呂大帥也把榜文貼上了,依然是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