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江南柳樹嬰孩泣(1 / 2)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州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江南多煙雨,吳越女仟細,輕輕的風裏摻著幽幽細雨,太湖旁邊一隻輕船緩緩使過,船上兩名女子,看不出原本應該停留在臉上的輕盈快樂,卻一絲憂鬱,一抹憂愁。船頭一青衣女子低聲吟著這“雨霖玲”後麵一女子白衣飄逸,聽著她慢慢的念著這詞,似有心事般的到處觀望,忽然道:“表姐你看。”那青衣女子順著她指的方向看著那湖邊柳樹下,搖籃晃著,似乎裏麵有什麼東西。兩人對看一眼。躍下船去,看著那籃子裏有一粉嫩的嬰孩。咿咿呀呀的吭聲,似乎已有一歲而餘,籃裏處了褒孩子的衣物。其他的空無一物。那青衣女子,附身抱起孩子。仔細查看。身上也毫無一物以備將來認親所用。

“表姐,這孩子怎麼辦啊?不能放這裏不管,但是如果我們帶在身邊,會不會多有不便啊。”白衣女子問道。宋朝禮儀之邦,未婚待子,世間多半會另眼相待。

“我們帶自己的孩子。管別人怎麼說呢。”那青衣女子把孩子抱起。卻是甚為開心,看著那粉嫩的臉龐,癡癡的笑了。

“對啊,不用管別人怎麼說。在乎別人那麼多幹什麼,他不也是這個性子,從來不管別人怎麼說的。”白衣女子笑道,“表姐。給孩子起個名字吧。他在柳樹下檢的。就姓柳好不好。”

“表妹。柳樹才不姓柳呢?”那青衣女子笑著說道。

“那姓什麼?”白衣女子奇怪的望著她表姐

“隋大業年間,隋帝楊廣讓人沿河栽種柳樹,為他遊江南布景,他看柳樹種好後,風光無限。一時高興,所以賜柳樹國姓,是以這柳樹姓楊的。”青衣女子抱著孩子邊走邊說。

“咯咯,表姐你就糊我吧,多半是你想念大哥,隨口說出這個姓蒙我。”那白衣女子笑道

“誰跟你胡鬧了,這是當年師傅帶我看柳樹時隨口講的。剛那首雨霖鈴裏。不也有一句:楊柳岸曉風殘月嘛?你沒仔細聽?”青衣姑娘依然哄著懷中的孩子。

“既然是黃島主說的,自然錯不了,哎,天下的好事都讓姓楊的占了。”頓了一頓,喃喃道:“不知道他怎麼樣了,身上的毒可解了麼?”。似乎一提起那個“他”,兩人便默默不語。忽然又說道:“表姐,你師門淵源,你給這個孩子起個名字吧。以後遇到黃島主,這孩子也算桃花島的弟子,前途無量。他日遇大哥和大嫂相逢,這個孩子到能跟他們的孩子一起戲耍不是很好。”

“表妹,大哥和大嫂見麵也得到十來年後,這個孩子那時都長大成人了。”雙手抱住孩子,轉身喊道:“表妹。我們回去吧。師姐還等著我們呢。”這兩位便是程英和陸無雙了,兩人在決情穀和楊過結為兄妹,隻過月餘,楊過不辭而別,兩人黯然在決情穀住了數月,看在也無楊過消息,便自回家鄉與傻姑做伴。

隻走的幾步,孩子微紅的臉上卻不斷喘氣,忽然出氣聲越喘越大,孩子嫩白的臉上卻紅暈減退,陸無雙喊到:“表姐,這孩子,這孩子怎麼了。”程英抱著孩子,默默他的頭,也不感覺到發熱,心裏想道:“這孩子身體不太好,難怪父母不要他了,哎。可惜他,隻有歲餘,針下不得,藥吃不得,可如何是好。”她也沒有辦法,隻有輕輕的抱這孩子。過不一會,感覺自己手心裏全是汗,那孩子倒是漸漸不喘氣了,溫溫的睡去。程英緩緩的抱著她前行,陸無雙問道:“表姐,這,這怎麼辦呢?”程英道:“我也不知道,隻有找到師傅在或許有辦法。”陸無雙急道:“表姐,那,那這孩子萬一撐不到見黃島主怎麼辦。”程英摸摸孩子的臉說道:“事事皆有天命,如果孩子抗不住,那就是他的命了。”

兩人回到太湖家中,屋內空無一人,程英笑道:“師姐又不知道去那裏玩去了,表妹,你去給孩子熬點粥喝吧。”陸無雙點頭笑道:“表姐你抱著他,到象你的孩兒。”程英俏臉一紅,嗔道:“表妹不許亂說。”

不過一會,傻姑忽從遠處跑回,程英喊道:“師姐,師姐,你跑那裏去了。”傻姑道:“公公,公公。去姑姑那。問你,傻姑也去。”程英一下起來,顫聲問道:“師傅來了?”。傻姑看到孩子,大喜道:“娃娃,娃娃。給傻姑玩。”伸手就去奪那孩子,程英轉身一讓,傻姑跟緊連抓幾步,到似在奪布娃娃一樣,程英抱著孩子不斷躲避,幸好傻姑就那三下,程英早以了然於胸,到是絲毫不費任何力氣,傻姑邊奪還邊喊:“娃娃,娃娃。”青衣一閃,傻姑直接被震開,喊道“英兒。”身著清杉,依然立在麵前。傻姑哭著:“公公,我要娃娃,要娃娃。”程英喜道:“師傅,我正想找你呢,你看這個孩子怎麼了?”黃藥師用手給孩子號脈,不過一會,鄒眉道:“這孩子五行缺金,當時常大喘,身體不好啊。”程英問道:“那師傅。他可有性命之憂?。”黃藥師搖頭道:“這到沒,這孩子恐生下來變如此,有一,二年的喘疾,不太好治。對了,英兒,這孩子那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