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妃嫣也不是一般人,對於這樣的情況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也能很好的接下來,“正如你所想,這玄鐵山莊的主人是玄鐵,而玄鐵的主人是我,這個答案你滿意嗎?”妃嫣也不擔心娉婷受不受得了這樣的結果,但是對於她選中的人,如果這樣的問題都接受不了的話,接下來的任務,恐怕也就沒有必要讓她去做了。
娉婷雖然覺得胸口被什麼堵著,但是她的意誌支撐著她,她相信妃嫣不會告訴自己這些而沒有任何憑據,要不然讓自己如何相信呢。
“給我證據!”娉婷要證據,雖然她曾經懷疑過,但是畢竟有些東西堅持這麼多年的相信,突然被推到,這還是會讓她有些接受不過來。
妃嫣就知道娉婷要答案,“這是我們當年在你的父親手裏找到的東西,他拚命拽在手裏的東西,這東西你可以看看,雖然對於一個三歲小孩能否有這個記憶,我也不知道,但是都說血濃於水,但願你能跟你的父親有那麼感應!”
其實之所以有這個東西,完全是因為玄鐵當初去過這娉婷的山莊,說來玄鐵跟娉婷還真有些淵源,玄鐵竟然跟娉婷有個媒妁婚約,不過妃嫣不想兩個相愛的人用這種方式捆綁在一起。
娉婷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那張已經泛舊的紙,眼淚再也抑製不住往下墜,她一下蹲在了地上,“爹!”在她的腦海中,仿佛又出現了她跟她父親一起嬉笑的畫麵,這血跡斑斑的字,跟她手裏的那張紙中的字,那是出自一個人之手,這才會讓她如此肯定那便是自己父親寫的,至於上麵的內容,已經告訴了她真相。
“妃嫣姑娘,事情我答應了,但是請讓我先靜靜,明天我會按照你要求我做的,去做!我要報仇!”娉婷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認真地說道。
妃嫣點頭,知道娉婷此刻難過,也不想打擾娉婷,安靜地退了出去。
離開娉婷的屋子,妃嫣算是鬆了口氣,其實剛剛拿出那張血書,她也是捏了一把汗,因為她也不能確定一個幾歲的小孩子對自己的父親能夠記住多少,更何況是父親的字跡,不過,上天還是真的站在她這方,要不然不會讓娉婷拿出一樣能夠跟那上麵吻合的字體吧。
妃嫣想起玄鐵,也不知道這個男子,現在怎麼樣了?都說緣分是個奇怪的東西,兩人的婚約在那場洗劫中似乎已經沒有了,一切似乎也都斷了,可是兜兜轉轉這麼長時間,居然又回到了原點,他們注定會成為一對吧。
“門主,你來啦!”玄鐵本來是躺著的,一見妃嫣來了,趕緊掙紮著就要起身。
妃嫣趕緊走過去壓住玄鐵起來的身子,“好了,不要亂動,你身子弱得很,你要真想這麼熱情歡迎我,就趕緊好起來,站在我的麵前!”妃嫣打趣地說道,她平時雖然不會怎麼跟屬下說話,但是也不是一天繃著張臉,所以玄鐵還算適應妃嫣的調訕。
“門主,娉婷……”
“娉婷她怎麼樣了是吧?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妃嫣一下接過了玄鐵的話,也不客氣地調笑這玄鐵。
玄鐵本就是不善言辭的人,被妃嫣這樣打趣,臉上一下紅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妃嫣見玄鐵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也不過分,笑笑說道:“放心,她很好,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妃嫣此刻才沒有把玄鐵當做自己的屬下,倒是當成一個朋友。
玄鐵一愣,隻能點點頭。
妃嫣看了眼玄鐵的眼色,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心裏搗鼓著,臉上臉色不變,“你還記得當年被這桃園山脈洗劫一空的無雪山莊嗎?”
妃嫣這話一落,明顯看著這玄鐵反應不一樣了,看著妃嫣竟然帶著點點期盼。
妃嫣故意賣著關子,“難道你不知道?那算了!”
玄鐵本來正感興趣,這妃嫣突然不說了,他顯然有些焦急,“門主,屬下知道,你不是說要告訴屬下一個好消息嗎?屬下正認真聽著呢!”
妃嫣對於古人的這種思想,在乎其實有時還有些難以理解,她在想,如果這娉婷不是玄鐵的媒妁婚約之人,而那個人又出現了,這玄鐵又會怎麼選呢。
轉而妃嫣還是不要為這種已經不可能出現的如果煩惱,隨即笑了笑,告訴玄鐵,“你不是一直在尋找你當年的未婚妻,現在身在何處嗎?那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妃嫣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玄鐵臉上露出一種複雜的神色,她猜測著是在為他心中思考的兩個女子為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