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隨便地聊,竟然也聊了不少時間。
“哀家聽說這平才人被皇後關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啊?”太後像是沒有目的的聊,就這樣聊到了這裏上。
妃嫣冷笑,這才是太後的目的,竟然還裝作不好意思,真是好笑。
“這太後也是曾經的皇後,自然知道這紅色隻有皇後才能穿戴,可是過年那晚,太後你也看到了,她藐視本宮,本宮這樣做隻是想要提醒那些有想法的人,盡早收起這些自以為是的想法,既然本宮做了皇後,那麼就要降皇後的職責做到,太後,你說臣妾該不該這樣做?”妃嫣雖然是問句,可是這句句話卻沒有半點讓人反駁的餘地。
太後臉色有些難看,不過畢竟還是經曆過風浪的人,臉色變得慈祥地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讓她反省也夠長時間了,哀家看著這宮裏的其他嬪妃也是看在眼裏,以後也不會冒這些險去做這些事情了。”太後的求情是顯而易見了。
妃嫣現在還沒有想過那麼早就跟太後鬧僵,畢竟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笑笑像是默認了太後的說法,不過她心中還有另一個疑惑,那就是太後這麼極力保下這個人,是不是這個人就是太後身邊的人,至少妃嫣知道放出來,自己的危險會多一分,但同時也接近真相一份,她在思考著要不要將這個人為自己所用。
“既然太後都這麼說了,臣妾也就這麼做了!”她的意思是如果是她放,她一定不會放,但是太後要求的,她也按照太後的意思去做。
太後雖然對於妃嫣這話有些不滿,但是平才人放出來,對自己有好處,所以她裝作沒有聽到似的,點點頭。
“太後啊,臣妾聽說太上皇以前很是欣賞太後的才情,特別是那首《勿忘》,聽說當初一直被傳為佳話,臣妾也知道皇上很喜歡這首,不知道太後什麼時候有空,可不可以教教臣妾,您也知道這女人啊,麵目永遠不能保持青春,隻有這樣,才能牢牢抓住男人的心!”
妃嫣說道那首《勿忘》時,她眼睛看著太後撥弄著自己袖中的佛珠,頻率越發快了起來。
雖然蒙在袖中,但是因為妃嫣學武的緣故,那聲音她能清晰地辨別。
“這曲子啊,當年啊,太上皇是挺喜歡的……”太後說這話眼神飄向遠方,像是在回憶什麼多麼美好的事情,那種柔情如光的眼神,還有那種異常溫柔的神色,讓妃嫣有中錯覺,太後真的是害太上皇的人嗎?為何她看著太後說道太上皇那般的溫柔,那般有情,像是對太上皇多麼的愛呢。
妃嫣有些不明白,看來她隻有真正查了才知道,這其中會有什麼隱情嗎?比如像是跟自己的父親一樣,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太後,這時間不早了,臣妾先行告退了!”妃嫣起身就準備離開,她回去準備自己該準備的,隻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先調查些東西再去做呢。
太後深歎一口氣,也緩緩站起來身子,看了妃嫣一眼,然後說道:“皇上平時政務繁忙,你也不要什麼事情都給他慪氣,這男人嘛,都是要有自己的事情,女人嘛該相夫教子的,自然也就不要多管什麼,這樣的女人才能討男人喜歡!”太後像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對妃嫣說的是語重心長。
不過,妃嫣聽著太後的話,心卻是有些鬱悶,因為她覺得自己什麼事情似乎太後都把關看著的,這然讓她有種被監視的感覺,都說皇宮沒有自由,果然如此,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在這四周圍著牆的皇宮中那麼淒慘孤獨終老,妃嫣自然自己是個現代人,自然不能接受太後的話,雖然她沒有去反駁,不過在她看來,那就是還是要跟男人站在同等高度,這樣才不會成為依附男人的人,也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見妃嫣沒有什麼反應,太後也不多說,讓妃嫣自行離開。
突然想到什麼,笑著轉身對太後身邊的慈蕊宮女說道:“太後,臣妾那裏有些好的豆腐元子,要不讓著慈蕊跟著本宮過去拿吧!”
對於妃嫣突然的要求,太後一愣,心中疑惑,轉頭看了慈蕊一眼,還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難道慈蕊有得罪過妃嫣嗎?對於這個宮女,太後一直覺得她很會處事,也會看主子眼色,是個機靈的人,怎麼會……
妃嫣看太後猶猶豫豫,心中也在暗算,也知道太後對這個宮女很是看重,自然沒有那麼願意將人帶走,不過宮女在這樣的社會裏,永遠主子不會為了奴才而丟了自己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