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華易騰忍不住倒退三步!偶買噶!他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藝霆娛樂如今在娛樂圈呼風喚雨,更是把東市電視台收於麾下,華易騰雖然嘴巴上說說寧氏千金又怎樣,但真要想起寧氏,還有有一股惡寒,寧修傑可是甄真的哥哥!完了完了!律師?快玩笑!他老爸知道他幹這種事,鐵定是犧牲他,他從十八歲之後,就不停的聽到老爸念叨,“這世界上,恐怕除了牢裏,沒地方能讓易騰這死小子收收性子了!”
寧修傑一路開車回大寧灣,甄真像個死豬一樣躺在副駕的座位上,寧修傑時不時的用餘光瞥過一眼,抓住方向盤的手抓得格外的緊,似乎有種要把方向盤捏碎的意思。寧修傑簡直不敢去想象,如果今天他沒有出現在長榮酒店,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一直覺得,甄真身懷武藝,絕對是能夠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若非她自己願意,等閑之輩絕對沒辦法靠近她的,沒想到竟然醉的這麼不省人事。
回到大寧灣的時候,已經超過十二點了,因為甄真喝了酒的緣故,整個人像個脫了殼的螃蟹,連橫著走都不會了,寧修傑有些無奈的一把橫抱起甄真,什麼叫做不消停,寧修傑可是十個月之前就知道了的,可能是甄真太久沒闖禍,寧修傑有些生疏了,這房間門口都沒到,甄真一下子就吐了寧修傑一身,這就算了,還一把抓住寧修傑的衣袖,不停的啃,活像一個土撥鼠。
聞著空氣中一陣發酸的嘔吐物味道,像寧修傑這種重度潔癖的人,簡直就是不能忍,把甄真連著衣服扔進了浴缸裏,讓帶著衣服泡了個澡,實在受不了這股味道,寧修傑也回房間洗了個澡,回到甄真房間浴室的時候,卻聽到了甄真輕輕的啜泣聲,又有一些聽的不真切的喃喃自語。
寧修傑推門,腳步漸漸靠近,一時間甄真沒有聲音了。寧修傑有些惱了,一把將甄真從浴缸裏撈了出來,抓著她的衣領便狠狠的質問,“你沒醉吧!你知道這些日子你都在幹什麼嗎!你有必要這麼作踐自己嗎!”
甄真像個落湯雞一樣的站在了浴缸裏,腳沒在浴缸愜意的溫水中,但卻冷得瑟瑟發抖。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憐的甄真,初見麵時,甄真那個頤指氣使的模樣,寧修傑依舊是曆曆在目,“你告訴我,那天我媽在醫院走廊裏和你說什麼了?”
似乎沒有想到寧修傑會這麼問,甄真猛然間抬頭,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單單從甄真的表情,寧修傑基本可以斷定,甄真最近的不正常肯定和南希文有關,肯定是說了什麼!
“還是不想說嗎!”
“和你無關。”寧修傑雙眸緊緊的盯著甄真,似乎要把甄真盯出一個大窟窿來,他沒想到,竟然換來了這麼一句答案。
“對,和我無關。我隻是在考慮,我公司的藝人會不會給公司惹麻煩,寧家的千金會不會又給寧氏抹黑!”
在被怒火充斥的人,是毫無理智可言的,哪怕是麵對自己在乎的人,也是會挑最刺痛人心的話去紮的對方遍體鱗傷,而且,還一紮一個準!
寧修傑打量了甄真很久,空氣中再次回到了寧靜,在一次次的怒吼之後,換來的都是甄真的沉默,寧修傑的耐心被一次次的考驗著,幾乎已經到了一種忍無可忍的地步!寧修傑除了怒火,更是自顧自的暗自腹誹,這白眼狼!救了她沒一句謝,還說什麼與他無關!簡直就是令人抓狂!
“我要回家。”回家?寧修傑蹙眉,冷眼看著甄真,他不知道甄真所謂的回家是回哪裏,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絕對不是大寧灣!
眼神掃過甄真,寧修傑冷哼一聲,半含笑意的冷冷目光直逼甄真,一股寒意襲來,淡淡一句,“怎麼,要我打個電話給許飛揚來接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