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華傾一生未負南麟,既是你南麟負了我,休怪我不義!”
話已經說完了一分多鍾,但陳菲玲的眼淚還是沒有下來。
“哢!你怎麼回事!不是說最擅長哭戲嗎!你倒是哭一個看看啊!花瓶一個!盡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重拍!第二條!”
被薑秉洋這麼一說,陳菲玲緊緊握住拳骨節已經開始漸漸泛白,礙於他是導演,隻能忍!可接下來的連續六條,陳菲玲一直都沒法哭出來,薑秉洋也真的是忍無可忍,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條要再不過,他會說出什麼樣難聽的話來!
“停!先拍下一場!替身準備!”
充滿怒火的雙眸閃過,白華傾緊緊握住手中的劍,一場嗜血的殺戮真正的開始,她是這片戰場的一抹白光,不停的穿梭在“乒乓”作響的刀劍之間,南麟軍萬箭齊發,袖間白綾飛舞,所有的白羽箭就此斷裂,一道道白綾就如一把利刃一般,所到之處,南麟將士即刻便經脈具斷。
白華傾旋身飛躍,穩穩立於馬背之上,刀劍揮舞間,狠辣的招式,皆是一招致命,一雙厲眸掃過一個個應聲倒下的南麟將士,任由別人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一襲白衣。
“哈哈哈哈……”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鼻尖,一陣狂浪的笑聲吞噬黑夜一般回蕩在這片戰場,甄真收劍,狠狠往南麟國軍旗的方向一擲,劍刺破軍旗,隨之倒下,夾雜著這麵軍旗,劍刺入地麵,在風中輕輕的搖晃著。
“哢!好!”薑秉洋沒有想到,如此至關重要的一場戰爭戲,甄真會拍的如此的順利。前幾天,甄真還很不習慣吊威亞,現在倒是已經遊刃有餘了,這讓薑秉洋忍不住有些佩服起甄真的學習能力和適應能力了。
甄真一下戲就樂嗬嗬的和劇組工作人員打招呼,這麼爽朗的性格,大家也對她格外的喜歡。
今天的最後一場戲是洛安瑞的,隻可惜,因為陳菲玲這不爭氣的,上一場哭戲一直沒過,隻能延拍。甄真餓了這麼久,連忙一跑一跳的走到了台階上開始重新幹掉這盒飯,洛安瑞見了,也在甄真旁邊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沒想到你一個新人,演這麼難的戰爭戲已經這麼有經驗了。”
把嘴巴裏麵的半個茶葉蛋咽了下去,甄真對著洛安瑞咧嘴一笑。旁邊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秦經理,你女朋友跟洛安瑞的關係還真不賴。”
這麼一句話之後,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正在台階吃盒飯的甄真身上,包括正在和秦子翔講話的寧修傑。
寧修傑在公司忙完之後,等了很久秦子翔還沒有把甄真送回公司,打電話給秦子翔之後,甄真今天有場夜戲,索性就直接趕來看看,包括剛剛甄真的表現,寧修傑都全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