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試探的喝了一口,甜甜的,有一種氣泡在舌尖跳躍的感覺,一時間喝的有些急了,沒想到甄真不小心嗆了一下。啊!這感覺!整個鼻子和整個口腔都充滿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辣辣刺痛感,卻覺得格外的痛快!
“哇!孛禿!這是什麼!中原的酒,還是中原的茶?”一邊說,甄真還一邊往外走,走到廚房門前,突然想起寧修傑的話,頓時停下了,看了眼不遠處收拾殘局的寧修傑,“孛禿!”
“不是酒,也不是茶。”寧修傑對於甄真闖禍的能力,真的是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這種沒有任何智商的問題,他可以說是回答的極其無語。
“那這是什麼啊?好好喝!中原可真好!”
聽說,瘋子的想象力會比一般人的豐富,寧修傑打量的看了一眼甄真,果然科學依據不是開玩笑的!甄真這瘋的,還不是一般的嚴重,恩……病情有點棘手……
兩個人相安無事了幾個小時,寧修傑在書房辦公,甄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寧修傑也總算是耳根清淨了。萬萬沒想到啊!甄真一醒過來就往寧修傑的書房跑,看了一眼寧修傑,又露出了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孛禿,我餓了。”
我勒個去!甄真中午吃的那個量!可不是一般人一個禮拜之內能夠消化的!這吃貨真的是夠了!不到七點,就可憐巴巴的跑來說餓!
“你吃這麼多,還這麼個小身板,你真對不起被你吃掉的那些食物。”寧修傑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桌上的座機,打了個外賣電話。
甄真看著寧修傑拿起桌上的電話聽筒,整個人都神經緊繃了,完了完了!難道要爆炸了嗎!“快放下!孛禿!你不要命了嗎!”
寧修傑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起來,這算不算他自己自作孽……
可以這麼說,甄真沒有什麼別的優點,就是能吃能睡!整整兩個披薩,寧修傑隻吃了一塊,全被甄真在短時間內幹掉了,一邊吃,還一邊抱怨,說寧修傑買的這幾個沒有秦子翔帶她去吃的好吃。寧修傑實在是無語到了極點,不好吃都吃完了,好吃是不是得連著披薩盒和外賣袋一起吃掉……
“不好吃就別吃,沒人把刀架你脖子上逼著你吃。”
“你有刀嗎?有嗎有嗎?”本來,寧修傑以為甄真的這話,多半是挑釁,最後抬頭才發現,這炯炯有神的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幹嘛,難道你是馬戲團的,會舞刀啊?”
甄真看了一眼寧修傑,像撥浪鼓一樣的種種點頭,想了想之後,又忍不住不停的搖頭,“我會啊,草原兒女誰人不會。孛禿,馬戲團是什麼?”
看到甄真把話說的理所當然,寧修傑也沒在意,反正在她身上發生的奇怪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但關於甄真的問題嘛……寧修傑想了很久,才歸納了幾個字,“雜耍。”
甄真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刀叉,劈頭蓋臉就朝著寧修傑飛去,那速度,簡直堪比小李飛刀,還好寧修傑避開及時,否則……‘啪’的一聲,餐刀插在了後麵的置物架上,一動不動。寧修傑目光掃過甄真,手心忍不住捏了一把汗,這個女人實在太危險了,防不勝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