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禿,你真的要送我回宮了嗎!中原回到蒙古草原,大概幾日能到啊!”
聽到火阿真伯姬的話,寧修傑真的想給她一拳,把他車裏搞得這幅樣子,還敢裝瘋賣傻!他就不信,有著如此了得的馬術的人,會是個瘋子!
所有的耐心都已經被火阿真伯姬全然磨光了,寧修傑什麼都顧不得了,伸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領。
“我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家住哪兒!”
火阿真伯姬卻比寧修傑想象中的更不可思議,被揪住衣領的火阿真伯姬雙手攀上了寧修傑的肩膀,借了一股力之後,右腿狠狠的踢上寧修傑的小臂。寧修傑一時間懵了,他已經不記得剛剛火阿真伯姬是怎麼一躍而起的,難道……飛?
似乎是驚訝多於憤怒,寧修傑怔怔的楞在原地,手不知不覺的鬆開了揪住火阿真伯姬的衣領,眉頭緊緊的蹙起。
“你究竟是什麼人!”
火阿真伯姬無辜的眨了眨眼,隨即便閃過了一絲不耐煩,“孛禿,你可當真奇怪,整日的問我是誰,我是你的未過門妻子!不對,你的妻子應該是帖木侖姑姑,我已經逃婚了……”
當然,後麵那句話,火阿真伯姬沒有堂而皇之的講,隻是漸漸的,話語淹沒在自己的低語中。
“哼!你為何把我弄到中原來!孛禿!無論你把我弄到哪兒!我是不會同你成親的!早知如此,那日你同阿布額吉遇到流寇,我就不該向父汗借兵搭救了!當真是善人有惡報!”
寧修傑試圖和眼前的火雞交談,可惜根本就沒有結果,想著今天晚上六點,長榮酒店還有一個新聞發布會,寧修傑不禁抬手看了看時間,恩……現在兩點,還有一點時間處理掉這麼個麻煩人物。
看了一眼狼狽的火阿真伯姬,寧修傑推了她一把,把她塞入了車。
“薑導有意讓你當劇組的馬替,你闖了這麼多禍,已經惹了這麼多麻煩了,也是時候將功補過了。”
火阿真伯姬眨巴著眼睛,滿臉的迷茫,臉上似乎清楚的寫著,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意思就是!你!以後每天都來劇組騎馬!但是得服從導演安排!他讓你怎麼騎就怎麼騎!明白了嗎!還有!你以後藝名就叫……叫甄真好了!別老說那麼一大串名字,隻有神經病才這麼介紹自己!”
“名字與身體發膚一般,都受之父母,若是輕易改名換姓,那是對父汗額吉的不敬,更是對祖宗的不敬!額吉說過,我是要與孛爾隻斤氏,與大蒙古共存亡的人!”
為了避免被火阿真伯姬的話氣死,寧修傑一路上,再也沒說話。直到車在超市前停下,才轉過身瞪了一眼火阿真伯姬,火阿真伯姬裂嘴一笑,寧修傑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下車。”
火阿真伯姬一臉不知所謂的看著寧修傑,寧修傑的手重重的落在方向盤上。
“下車啊!那個……你不去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