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此時的金智妍,正坐在臥室的梳妝台前卸妝。
隻見金智妍照著鏡子,左看右看,輕撫著臉部的肌膚,歎出了一口長氣。
正躺在床上看雜誌的金素顏,嬉笑道:“怎麼了姐姐?擔心自己老了?”
金智妍側身看了一眼妹妹金智妍,自嘲說道:“是啊!現在是我們智妍的時代,姐姐都變成禦姐了,青春的尾巴都快不見了!”
金素顏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眯著眼說道:“姐姐一直可都是蠻自信的,今天怎麼的話裏,我怎麼聽著酸溜溜的呢?不會是姐夫在外邊養小三了吧?”
“他敢,我宰了他!”
“那就是姐姐這邊有情況了!怎麼?遭遇到婚外喜歡的對象了?”
“你瞎說什麼呢!沒事去允兒的房間哄她睡覺,每天竟胡思亂想一些沒用的!”
“這麼激動幹嘛?解釋就是掩飾,越抹越黑!嘻嘻......”
金素顏走出房間之後,金智妍拉開了梳妝台的抽屜。
隻見各種琳琅滿目的奢侈首飾之中,竟然暗藏著一枚5毛硬幣的手鏈,手鏈的紅繩已經明顯泛舊,甚至連硬幣,也已經黯然失色。
此枚5毛手鏈,置於各種金銀首飾之間,看上去極不和諧,先不說它的價值和粗糙的做工,就單說金智妍豪門少奶奶的身份,這手鏈也與之不符,甚至連一些平頭百姓,也會覺得這手鏈過於掉價。
金智妍眉頭輕鎖,緩緩抓起那5毛手鏈,係在了手腕之間。
金智妍凝視著手腕間的5毛手鏈,眼睛漸漸泛紅,似乎是睹物思人,想起了什麼傷心往事。
沒錯,這枚5毛硬幣製作而成的手鏈,確實是江城策送給她的,而且手鏈仍然是一對,寓意是兩個5毛就是在一塊,真不曾想,金智妍竟然把它留到了現在。
然而,正當金智妍黯然傷神的時候,一臉陰雲的南宮寒,走進了她的房間。
南宮寒並未說話,而是神情複雜地凝視著暗自傷心的金智妍,看了良久。
此時的金智妍就像是放空到了另一個世界,絲毫沒有注意到南宮寒的到來。
“老婆,我回來了!”
突然聽聞南宮寒聲音自背後傳了出來,金智妍明顯被嚇了一跳,並快速放低了手腕。
金智妍硬擠出一絲微笑,“今天公司不忙麼?感覺你很少這麼早回來!”
南宮寒驚見老婆的表情不是很自然,於是他試探問道:“怎麼了老婆?不舒服麼?眼睛怎麼紅紅的?”
“沒!可能是剛剛卸妝油弄到了眼睛裏,我去洗一洗臉就好了!”
不待南宮寒繼續說話,金智妍已經衝著洗手間走去。
此時的南宮寒目光冷冽,詭異地來回亂轉,不難發現,他已經開始起疑了......
畫麵再轉,再說此時的江城策,已經為陳文靜做熟了皮蛋瘦肉粥,隻是與每次不同的是,這次是和二人之力,一起熬的粥。
江城策洗米,陳文靜切菜,不算很大的廚房之內,處處洋溢著溫馨的感覺。
“別急著吃,小心燙!”
江城策一把奪過了陳文靜手中的碗,盛了一小勺粥,吹了幾口之後,喂給了陳文靜吃。
陳文靜眯著眼睛,笑顏如花地咀嚼著瘦肉粥。
“真好吃!”
江城策暖男般說道:“好吃我下次再給你做!”
“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了!”
“那我能吃一輩子麼?”
“總吃你會吃煩的!”江城策閃避著回答。
“切......”
“幹嘛這種眼神看著?我有那麼帥麼?”江城策繼續打著太極。
“你今天是挺帥的,差點把那個壞人打死!”
江城策接話道:“打死他也活該,我江城策的女人他也敢碰,分明是活膩歪了!”
“你說我是你的女人?”陳文靜直視著江城策。
“不對,其......其實我是想說我的心理醫生啦!”江城策擦著冷汗。
陳文靜聽後撇嘴,奪回來江城策手中的碗,轉身向客廳的沙發走去。
江城策聳了聳肩,為自己盛了一碗粥,緊隨其後地走出了廚房。
然而,待江城策從廚房走進客廳時,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此時電視畫麵中,剛好播放著越獄犯被捕的新聞,而更不巧的是,新聞中剛好提及了,嫌犯曾在5年前當街刺死陳文靜亡夫,卻隻被判了無期徒刑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