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文靜即將遭到侵犯的千鈞一發之際,江城策已經憤然闖進屋室,並一把揪住了猥瑣的越獄犯,照其麵門就是一拳。
隻聽見“嘣!”地一聲,越獄犯隻感覺牙齒一鬆,兩顆大牙混被江城策一拳搗了下來。
緊接著,還沒等越獄犯反應過來,江城策的第二拳已經落在他的眼眶上,越獄犯隻感覺兩眼一黑,倉皇地倒在了地上。
江城策的突然出現,顯然有些讓越獄犯猝不及防,更是無可招架。
怒火填胸的江城策,將越獄犯按倒在地,不住地揮拳,很快便把他打的鼻口竄血,滿臉淤青,甚至連哼唧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的江城策,儼然已然失去了理性,隻見他怒瞪著一雙血瞳,每每揮出的拳頭,全部都是滿力,把越獄犯的嘴角和眼角都快打爛了!可是他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揮動著拳頭。
驚見到此的陳文靜,拚命地掙紮呼叫著,她想讓江城策住手,卻因嘴裏堵著毛巾而喊不出聲來,急的陳文靜汗如雨下,生怕江城策把越獄犯生生打死。
再說此時的越獄犯,已經被江城策打到抽搐痙攣了,可是江城策仍是一副要殺人的表情,繼續擊著越獄犯。
此時的江城策一定在想“我偷心大聖都沒輕易占便宜的女人,你竟然敢欺負,真是不想活了!”
而陳文靜驚見越獄犯已經近乎奄奄一息,生怕江城策鑄成大錯,急得眼淚直掉,並從半米高的軟床上滾了下來,費力地挪動著身體,衝著江城策爬去。
再次此時身在香港的黑仔,已經返回了酒店,並黑進了臨租房的盜攝監控係統,驚見自己的營長要打死人了,同樣是冒了一身冷汗。
“千萬別死,千萬別死......快接電話呀!”
黑仔急的坐立不安,屏息凝視著監控畫麵,可是江城策就是不接電話,仍在往死裏擊打著越獄犯。
而此時的越獄犯已經被打成了"豬頭",並一動都不動了。
很有可能江城策的下一拳落下,越獄犯就會徹底被打死,而正在這緊要的關頭,被捆綁著手腳,堵著嘴巴的陳文靜,已經爬到了江城策的身旁,並不住地用頭去撞著江城策的小腿。
江城策高高揚起的拳頭剛要落下,便感覺到了陳文靜的觸碰,待他潛意識地回身一看,見到了梨花帶雨,衣裝不整的陳文靜,正在祈求自己住手,那一抹哀憐又複雜的眼神,看的江城策心都要碎了。
江城策即可停止了動作,並第一時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為陳文靜披上。
緊接著,江城策揪下了堵在陳文靜嘴裏的毛巾,並快速地為其鬆綁。
鬆綁後的陳文靜,一把撲進了江城策懷裏,失聲痛哭了起來,那每一聲的抽泣,都像有刀子在割自己的心一樣。
陳文靜緊緊地摟著江城策的脖子,十分委屈地哭訴著,“你可算來了,要是再晚一點,我的純潔之身就險些被壞人奪去了!嗚嗚......”
江城策不斷地輕撫著陳文靜的頭發,倍感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來晚了,沒保護好你!對不起......”
與此同時,電腦屏幕之外的黑仔,舒出了一口長氣。因為在中國,特別是在大陸,就算是為了救人,防衛過當,致人死亡,仍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
黑仔從沒見過江城策為那個女人失去過理智,這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
此時的黑仔,在心底隱約有些擔憂,他擔心自己的營長會愛上這個悲情的小寡婦,他擔心顏小妹對江城策多年的暗戀和追隨會落空。
“黑哥,你在盯著電腦看什麼呢?這麼專注!不會是偷看小電影吧?”
顏小妹嬉笑著便走了過來,黑仔急忙一把拍合了筆記本電腦,並笑著說道:“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千萬別告訴你嫂子哦!”
顏小妹半信半疑道:“不是吧?承認的這麼痛快,不是你的風格啊!”
“哎呀,你怎麼這麼煩人呢!不理你了,我去自己房間看好了!”
黑仔話畢,便夾著筆記本電腦走進了一間分客房,隻留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顏小妹,撇嘴聳肩。
在表此時的陳文靜,仍然死死地抱著江城策,並一直沒有鬆開的意思。
“好歹我也算是一個知名的心理專家,要是我險些被壞人強-暴的事讓別人知道了,那以後我還怎麼活啊?!”
江城策繼續溫柔地說道:“別哭了!別哭了!這又不是你的錯,實在沒人要你還有我墊底呢!”
陳文靜聽完江城策的話之後,突然鬆開了他,並直視著江城策的眼睛問道:“真的?你沒騙我?”
看到這裏,江城策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話了,其實他隻是想極盡可能地安撫陳文靜,並又有輕許諾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