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沒事了,除了看白岩的眼神變得有一點怕怕的,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在這尷尬的氣氛下,白岩也不好再待下去,打算要走,於是對著白素素說到:“呃…..這杯酒多少錢?”
“不要錢的,算我請你。”白素素微笑著說到,既然小青沒事了,那就沒必要去招惹這樣一個不知來曆的大能,能結個善緣自然是好的。
“真的不要?我有錢的,沒打算吃白食!”白岩不好意思地說到,他還以為人家是被他嚇到了,怕他強吃霸王餐。
“真的不要錢,不多想了,隻是看見你治好了小青的傷,想和你交個朋友罷了。”白素素睜著眼說瞎話,保持著無可挑剔的笑容說得冠冕堂皇。
“那好吧,那今天就這樣吧,我走了,拜拜~”白岩也不矯情,說完便轉身向店外走去。還沒走出去,便聽到後麵白素素的聲音傳來:“慢走,以後有可能的話,希望你能幫個忙!”
白岩沒說話,隻是背對著她揮了揮手,,表示答應了,畢竟他覺得今天無緣無故傷了人家,是該有所補償,也算是還了那一份酒錢。
日漸高升,整個城市徹底醒了過來,鬧哄哄的城市讓白岩覺得有點心煩,走在街上的白岩想著反正在香港沒什麼有趣的地方可去,還不如到全國各地去看看,反正全國這麼大,自己也還一次都沒出過香港,出去看看放鬆下心情也不錯。
說走就走,白岩對香港已經沒什麼牽掛了,於是稍微處理了一下身邊的事情,便去辦了回鄉證,待回鄉證到手之後,便坐上飛機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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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岩忙碌著辦回鄉證,以及在北京遊玩的時候,在嘉嘉大廈的況天佑自從傷愈之後,便發現了自身的不對勁。況天佑每時每刻都感覺到一股股力量像噴泉一樣從心髒處噴薄而出,在全身各處流轉,幹涸的身體像是久旱逢甘露的枯田一般,如饑似渴地吸收著這些力量用來改造自己“單薄”的身體。況天佑隻覺得現在的自己可以輕輕鬆鬆打敗以前的那個自己,這種實力的飛躍,讓他不思其解,自己明明收了重傷昏倒,為何醒來後會有如此大的改變?
倒是複生告訴況天佑,他昏倒的第二天,白岩來過,於是這一切的不尋常好像都有了眉目。況天佑一開始也有點擔心自己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一想到白岩根本就沒有出手對付自己的理由,而且對付自己也不可能耍這種手段,便放寬了心,不再多想了。
況天佑雖然不多想了,馬小玲卻更加想不通了。馬小玲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死掉的況天佑會活了過來,即便聽複生說白岩來過,也依舊想不通。即便白岩是僵屍,他也沒可能把一個死了的人變成僵屍,可是況天佑確實是活了過來,馬小玲有點頭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馬小玲的煩惱還未過去,新的煩惱又來了。金正中這小子費盡心思,總算是拜到了馬小玲的門下,但馬小玲自己就年紀輕輕,對待金正中完全沒什麼耐心,本來想對他苛刻些,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他居然全部都忍下來了。沒辦法,馬小玲這個便宜師傅也隻好用心當下去,隻不過馬小玲對著金正中的臉色始終不怎麼好。
最近馬小玲他們一群人受邀到樓下新開的那家waittingbar喝酒,認識了酒吧的老板兩個漂亮女人,對於她們馬小玲有點懷疑,覺得她們有古怪,但又看不出來她們是什麼妖魔鬼怪,但從喝過的那杯心酒就能看出來,她們兩個不是普通人,然而金正中這小子居然想追求人家白素素,這讓馬小玲很無奈,你拿什麼去追求人家啊臭小子,一不小心給人家吃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