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不想欺負別人,也覺不允許他人欺辱,她一向奉承的原則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便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
而這一切也得有那實力不是,既然這個時代以武為尊,那她便學好武功,做這時代的強者。
白日要教那些士兵學滑冰,晚上才能練逍遙步,一天下來,疲累異常。
葉寧趴在桌子上,懶懶的對蟬衣道:“蟬衣呀,你也試試那逍遙步,我力氣不夠,發揮不了極致,你走一遍我看看”
“我學不會”
“嗯?怎麼可能,我這種武學白癡都能學會”對於蟬衣的回答,葉寧明顯不信。
蟬衣放下茶杯,淡淡道:“你以為那套步法很簡單?”
看葉寧點點頭,蟬衣無奈道:“那步法看似簡單,實則複雜,變化無窮,每個步驟都不相同,根本無法記下,即使過目不忘,遇到不同情況,也不會應用”,說罷,還看著葉寧加了一條總結:“尋常人不可能學會”,之後繼續淡淡品茶。
這是什麼意思?誇她聰明?葉寧欣喜。
其實蟬衣心裏想的是:也就童老那個奇葩能發明這種武功,正好又碰到你這個奇葩能學會。
“蟬衣有件事我覺得有些奇怪,今日我和劉修竹一起在那冰水裏受了涼,他一個有武功的青年都承受不住生病了,而我竟然除了冷點沒有其他不適?”葉寧跳進冰河裏,一瞬間身體便被冰冷刺骨的河水包圍,在她受不住寒冷快要僵住的時候,竟有一股暖氣從小腹升起,蔓延四周,她這才能快速反應,將劉修竹救上岸。
關於這點蟬衣也是有所疑惑的,一天都很忙碌倒是忘了這茬,葉寧一問,她也想起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一起道:“那藥”
葉寧想起之前童老給她吃的那個藥丸,也許是它起的作用。
顯然蟬衣也想到這點,“那藥你服用的時候味道如何,現在又有什麼感覺?”
“嗯,那藥丸沒有苦味,有淡淡的香,還很順滑,吃下之後口中竟還有餘香”,葉寧想了想又補上一句,“這兩天我都能感到一股熱流流淌在血液中,特別是今天冰水一激,四肢百骸都很暖”。
隨著葉寧的描述,蟬衣有些略微激動,當葉寧說道‘冰水’時,蟬衣麵部明顯發生變化,眼神有些呆愣,好像陷入一種虛空。
葉寧自然注意到了蟬衣的不同,認識她到現在,即使在逃亡的危難時刻都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這是怎麼了?
葉寧在蟬衣眼前擺了擺手,試探的問道:“蟬衣回神了,你認識這藥?”
“你現在練了這麼久的逍遙步腿部可有酸痛之感?”蟬衣不答反問。
“嗯?沒有,隻是有些了累,其他並無不適”說也奇怪,依她的體質竟然堅持練了這麼久,而且沒有酸痛感,葉寧站起身又走了幾步,轉頭對蟬衣欣喜的道“蟬衣,我的力氣好像變大了”
葉寧話音還沒落,蟬衣就衝到了她麵前,一把抓起葉寧的手腕。
蟬衣一會皺眉,一會垂眸,再抬頭時眼中的情緒卻是讓人無法全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