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是同時,砰——
一聲槍聲響起,一顆子彈堪堪擦過陸景翊頭皮的方向。
許北銘嘲諷的發出冷笑,將手槍對準陸景翊,“給我抓住他,還有那個女人,兩個人誰都不許放過!”
這麼多人,要是還能讓他們逃跑了,那麼他就不信許北銘。
他的話音未落,就在這時,原本轉身離去的時小暖毫不猶豫的轉身,她一路狂奔過來,一把撿起地麵上掉落的手槍,猛地朝著許北銘的方向射擊。
雖然當初訓練過之後,後來便沒有再使用過手槍,但是時小暖的動作迅猛,如同一隻沉睡的獵豹猛地蘇醒。
許北銘吃痛的手臂上中了一槍,她猛地對準製約住陸景翊的一人,砰砰兩槍射了過去,那人吃痛的發出一聲慘叫聲,身體無力的朝著地麵上癱軟下去。
近乎是同時,陸景翊一路狂奔過來,男人的動作很快,他伸手奪走手槍,下一秒,他的手槍已經抵住了許北銘的太陽穴,時小暖手握著手槍,她單膝半跪在了地麵上,血腥的氣息彌漫著周身,她生怕再慢一拍,便無法承受住自己的身體。
腦海陣陣的暈眩,她舉著手槍對準邊上的人,但卻已經被層層包圍住。
陸景翊嘶啞著說道,“把我們放走,否則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男人將手槍越發用力的瞄準她的太陽穴,聲音伴隨著冷漠傳來,許北銘被陸景翊圈禁住,他沒想到陸景翊受傷到這種程度,居然還有力氣反擊,他勾唇近乎癲狂的笑聲傳來,“那你開槍呀,你可以試試看我死的時候,你的女人腦袋是不是也會跟隨著開花!”
陸景翊手上的力道未曾有絲毫的減緩,“女人可以換,可以你的命沒有機會重來。”男人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溫柔,“還是你覺得我陸景翊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生命嗎?”
“聽見了嗎,時小暖那隻好麻煩你跟我陪葬了。”
許北銘的臉色微微慘白,他沒想到陸景翊會這麼說,按照陸景翊的行為來看,他應該是極其在乎時小暖,所以才會選擇這樣,空氣中飄蕩著冰冷的氣息,卻讓時小暖感覺致命般難以呼吸。
她的嘴角輕扯開弧度,“好呀,反正我之前也已經悔婚了,更何況被抓的那一刻開始,我便沒有指望能平安離開這裏。”如果說能讓陸景翊脫困的話,那麼她的事情算不上什麼。
陸景翊手上的手槍猛地用力,許北銘嚇得臉色慘白,脫口而出,“我可以放你們走,但前提是陸景翊你必須要撐得住,否則的話我不保證你的命。”
他的話音未落,男人猛地扣動了扳手,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胸前,許北銘的眼前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