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險境(2 / 3)

但哪有自己想的那麼容易,底下也有可能是個小型集權製國家,我降落到地麵就會被他們的領空偵查機捕獲,隨後聯係我國空軍基地讓他們派人來接我這個叛國者,隊友們肯定會大吃一驚,拍著我的肩膀說“隻要你活著就好”!

我隨即應付著笑笑,但我心裏知道他們在安慰自己,我肯定會吃到處分,以‘不遵守相關規定’為由,被基地高層安排提前退役,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那我就會失業,然後流落街頭終身不被錄用,活的人模狗樣!

但一切都不是我所想的樣子,隨著海風呼嘯著刮過,地麵上飛沙走石,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原野,風不時卷起遠處枯黃的草葉,這裏顯得一片頹廢、荒涼,這個鬼地方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我的幻想也隨即破滅。飛天椅子也終於著地了而不是掉進太平洋,隨即白色的降落傘全部罩在我身上,我不顧一切手腳並用大叫著“該死,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解開身上的綁帶,爬著出了降落傘,深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本以為是清新自然的海洋味道,卻把我嗆的直咳嗽,“該死,這是什麼鬼味道”我皺著眉頭,用手指抵住鼻孔。臭雞蛋和生鏽的鐵混雜在一起產生的濃厚化學氣味,我想這座島以前肯定是化工廠集中區,不然就是人間地獄。

我也不知道空氣中有沒有毒,反正是不能久待,我想到了老夥計唯一留給我的東西,用盡全力扯下座椅上的材料:金屬絲、海綿還有一層人造革,(我還以為是真皮,慶幸!),製作成簡易的防毒口罩,我在以前的野外訓練中經常要出入一些帶有毒氣的沼澤,外麵一層人造皮中間是海綿貼近嘴部再來層布,接著用鐵絲固定,可以有效過濾有毒氣體和大顆粒吸入肺部造成對人體器官的損害。

我站在一段沒有標識的荒地,臉部裹的嚴嚴實實,為了確認方向以左手為西,右手為東,身前為北,身後為南,我伸出右手中指高舉頭頂來測試風吹的方向,從右手指經過的風往身後吹過去,東南風,我確定這裏正值夏季,而且風中夾帶著大量的水分,很濕潤,我得快點往右手的方向跑,遠處是一座不算高的土山,上麵似乎有個教堂的樣子,逐漸天空暗了下來,看這樣子好像是要下雨了,暴風雨!

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像女人的臉。剛剛還晴空萬裏,轉眼就烏雲密布,我快速奔跑著前往自己剛才看到的地方,雨點輕輕的敲擊著我的肩膀,澄澈透亮的雨滴落到地麵很快被吸入到地下,冒出一股白煙,我卻無暇顧及這種變化。

當我快靠近這個像教堂一樣的建築時候,我聽到裏麵有兩個人再說話,是用英語在對話,我開始警覺起來,覺得此事並不是那麼簡單,沒有了剛才著陸後找人的迫切感,反而有種想要揭開這座島嶼秘密的好奇感為首驅使著自己的內心。

雖然外麵雨下的很大,電閃雷鳴,但我沒有邁進去一步,更沒有與他們產生關係。他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似乎快要打起來了,一道閃電當頭劈過,透過光芒我看清了裏麵人大致的模樣,雖然隻有短短的幾秒鍾,兩人都是灰黑色的皮膚,左手邊個子高一點叫羅伯特,右手邊個子矮一點叫席瓦納都是印第安土著人種,接下來天空一陣響雷,兩人停止了爭吵,其中一人似乎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我感到一陣呼吸急促,趕緊調整姿勢,躲進旁邊陰暗處。

我身前是懸崖,身後是教堂光滑的側壁,我站在僅容的下一人的過道,盡量維持著身體平衡,就像走鋼絲的選手一樣,雨水從我頭頂滑到胸口在滑到腳裸,渾身感覺冰涼刺骨,心髒也怦怦直跳。羅伯特拿著一把左輪手槍走出教堂,出現在大門口,眼睛左右巡視,至始至終沒發覺有什麼異常。

“羅伯特別扯開話題ok,誰會來這個鬼地方?”席瓦納說,他早就受不了這個神經質的同伴,一點風吹草動都以為是有人想要害他。

羅伯特把左輪轉了一圈收回槍囊中,說“我隻是擔心有人在竊聽我們說話,在這裏還是小心謹慎為妙”。

“哦,算了吧就我們這些裝備,別人還看不上呢?”席瓦納露出不屑一顧的眼神,揮著手說道。

羅伯特看向旁邊地上的背包,說“至少我們還有食物、淡水,在這座荒無人煙、寸草不生的地方想要生存下去,就得靠這些”。

“哦,你說的對,什麼都得聽你的,不然莉薩就不會為了你而死”席瓦納用手指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憤恨。

羅伯特無言以對,這是他一生的悔恨,我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他蹲下身子抱著頭說“你知道我很愛她”。

“對,你愛她,我也愛她,但是你把她害死了”席瓦納不再去看他,朝旁邊啐了一口,心裏想著爛泥扶不上牆,他快速的把背包裏的東西傾倒出來,零零散散掉一地,隨後整理了一下說“這些是你的,那些是我的,以後我們就分開行動,我可不想被你拖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