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烈日高掛,曬得柏油馬路滋滋發燙。綠葉在風中搖曳,割碎了日光,沙沙作響。
郊區一別墅—
“梓翎,放過你阿姨還有弟弟吧!我好歹也是你父親,盡管這麼多年來是冷落了你們母女,但當年是爸爸鬼迷心竅,鬼迷心竅啊!你饒了爸爸,饒了爸爸好不好!爸爸會補償你的啊!好不好,好不好!”滿含驚恐和無助的聲音響起。中年男子緊緊地拽著那人的衣角。
“嗬!多可笑啊,你也配做我爸?!你認為當你為了所謂的名利拋棄我和媽媽另娶他人時,你還能回頭嗎?當媽媽迫於生計而四處奔波時,你卻抱著那所謂的市長千金共赴巫雨,而如今媽媽死了,你覺得我可能饒了你嗎?我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耳邊敲響,似黃鸝出穀,明明是冰冷至極的話語,卻用溫婉無比的聲音慢慢訴出,似無關緊要。
這是一名少女,聽聲音約莫二十歲左右,正是花樣年華,少女懷春的年紀。但,誰知道她,卻是“血零”的金牌殺手。
七歲那年,母親為了她的學費過度勞累逝於醫院,而她所謂的父親卻袖手旁觀,徹底無視,而她,則被送去了孤兒院,記得某一天,孤兒院出現了一個美豔的女人,女人緩緩的從加長的法拉利跑車裏走出,踩著高跟鞋向孤兒院走去,來到院子裏。院門外保鏢排成一排,恭敬地對女子鞠躬。
“您…有什麼需要麼?”院長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連保鏢開的都是保時捷,那裙子一看就是法國香榭麗大街上的頂級裁縫縫製的。包包也是lv的鑲鑽金邊限量版。這女人…
而那女子向四周掃視一圈,最終定在一個角落,而那角落,蜷縮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衣衫襤褸,臉上無一絲血色,還透著病態的白,隻是那雙眼睛,卻出奇的明亮,還直視著女人。
女人心裏一驚,自己的眼神有多駭人自己是知道的,而女孩卻敢直視她。“不錯,是個是個可造之材。”女人低喃著,而且她從這個女孩眼裏看到了對世界醜態的無視與厭惡以及那一份深深的恨。女孩也在心裏思量著,這個阿姨不簡單啊。
女人上前與她說話,至於說了什麼,院長也不知道,總之,那強的跟頭牛似的女孩兒居然願意跟那位夫人走了,她可是從不和任何人說話也不願接受別人收養的呀!這對他來說,就跟張柏芝和謝霆鋒離婚似的驚奇。
其實呢,女人隻對她說了一句話:“想殺了那個讓你恨的人嗎?跟我走吧。”這個女人,就是血零的老三,血鞭子。
在血零的那一年的孤獨無助,血腥與殺繆,讓她難以忘懷。一年已經過去了,就在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待在這陰冷黑暗的地方時,那個女人,不,是她的老板,出現了。梓翎(小女孩)終於成為了血零的一份子。這是一個龐大黑暗帝國,爪牙遍布全球各地,黑白兩道都有涉及。世界排名第二的“帝皇集團”就是他們血零的!從金銀首飾到房地產,他們都有涉及;暗夜裏,他們則是最大的雇傭兵集團,殺手工會!而血鞭子,則是“血零”的幕後操控者獨活的妹妹。
十多年在生死邊緣徘徊。
從近身搏鬥到琴棋書畫,從舞刀弄槍到舞文弄墨,沒有一科是她不學的。她拚命地學,對,就是拚命!短短十年,她已成為了道上赫赫有名的金牌殺手。而現在,她終於可以報仇了!
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她終於可以完成她這麼多年忍受痛苦的目的了!
冷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
“秦,處理掉我不想看到的東西。”語罷,甩手走了出去,不帶一絲感情。
而這一走,卻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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