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說的對,跟他們拚了。”
“拚了。”
“幹,死他這些狗娘養的東西!”
眾人也是被溫宏飛的話激起了血性。
另一邊。
洪家大廳。
燕京被人抬著進了大廳。
“這是怎麼回事?”洪雷怒問道。
一個家奴忐忑道:“少家主,燕京少爺和我們一道前往溫家,卻碰到了楊林,我們皆是不敵,被他打傷了,燕京少爺也昏迷了過去。”
“楊林?”洪烈神色一變,“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個家主道:“小人也是不知。”
洪烈沉思起來。
“爹,楊林就是那個差點毀掉我們基業的人嗎?”洪雷道。
洪烈點了點頭,“此事有些不對,那楊林上次見他,不過才是元氣境三重罷了,就算天賦再妖孽,也不可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變得這麼強,居然連六重的燕京公子也不是對手。”
“爹,你未免太過多慮了,隻要他不是武將境界,孩兒殺他如同砍瓜切菜,您又何必擔心。”
洪雷輕笑道。麵色高傲,不可一世,打從心眼裏,他就看不起楊林。
洪烈點了點頭,笑道:“我兒說的極是,武將之下皆為螻蟻,任他如何的蹦噠,到頭來也難逃一死。”
“好。”洪烈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吳濤,吩咐下去,整頓家族高手,我們現在就去溫家,這小子曾害的我傾家蕩產,這仇無論如何都要報!”
“是!”吳濤沉聲應是,旋即又道:“老爺,屬下有個不情之請,我兒吳奎死於楊林之手,到時還望老爺將他留給我,我好報這喪子之痛!”
“嗯。”洪烈點頭。
吳濤大喜,領命而去。
“小畜生,你殺了我兒,今時今日,我就要拿你項上人頭,在墓碑前祭拜我兒!”
吳濤的眼神冰冷的可怕!
“雷兒,你那師兄上了哪裏去,怎麼這兩日都沒見他。”洪烈問道。
“爹,我師兄眼見溫家已是名存實亡,便是覺得無趣,所以去了青城裏消遣去了,另外,我們也接到了消息,師傅讓我們三天後回去,參加宗內的比試,所以這裏我們不能久待,等解決溫家後,便馬上離去。”
洪烈欣慰道:“我兒天賦異稟,實力出眾,必然能夠技勝一籌,光耀門楣。”
“孩兒定然不會辜負爹的厚望!”
洪雷眼裏精芒閃爍,內含勃勃的野心。
……
大街上。
各家酒肆,店鋪,氣氛火爆。
“聽說了沒有,楊林回來了。”
“他這個時候回來,不是找死嗎?”
“是啊,先不說洪雷是九陰殿的弟子,就是他本人也是武將三重的武者啊,溫家的溫宏飛也不過才這個境界而已。”
“我看啊,他是在劫難逃了。”
“倒是可惜了這個年輕才俊。”
眾人各說紛紜,有惋惜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看熱鬧的,也有看不慣的。各式各樣,難以道明。
“快看!”酒肆中,一人突然叫喚了起來。
眾人連忙望去,頓時一驚。
隻見街道上,楊林帶著溫家人氣勢洶洶地穿梭其中。
“那不是溫家的人嗎?”
“是啊,隻不過他們去幹什麼?”
“咦,你們發現了沒有,他們去的方向好像是烈家的方向。”
“嘶。”
眾人倒吸了口冷氣。
這溫家該不會是去找洪家的人尋仇吧!?
“這溫家是瘋了嗎?”
“以他們的實力去跟洪家的人對碰,簡直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眾人皆是感到不可思議,認為溫家的人已經全都瘋了。
“走,去看看。”
溫家人去幹洪家人,這一重大消息猶如重磅炸彈般,在整個石漠城炸開,旋即無數勢力,無數人都是高度關注此事。
“你說什麼!溫宏飛帶人找上門了?”
正在喝水的洪烈一聽到眼前下人的彙報後,剛喝到嘴裏的茶水又是吐了出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溫家人居然敢自己找上門來。
“屬下句句屬實,現如今這個消息在整個石漠城都傳開了,就連青城也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而此時,溫宏飛帶人正趕往這裏。”
“哈哈。”
聽完後,洪烈大笑了起來,“無知蠢貨,以他們目前的實力敢跟我們硬拚,這分明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嘛!”
“這樣也好,豈不是省得我們再跑一趟,正好也可以趁機將它們一網打盡!”洪雷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