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尊要拿到的兵符似乎都是四國近幾年才出現的軍隊,難不成這裏麵有什麼問題?”千帆皺起眉頭,轉過身走進那糕點鋪裏去了。
納蘭瑉皓揮揮手,示意將人全都堵了嘴,押下去,隨後才跟著千帆走到裏麵說道:“這些人你準備怎麼處置?”
“放了吧,”千帆撫摸著肚子,若有所思地說道:“反正他們也活不長了,這裏就燒了吧。”
很快,一道火光衝天而起,驚動了周邊的百姓,一時間大喊走水的聲音此起彼伏,可惜火勢太大,整個糕點鋪子全部被燒的一幹二淨。
百姓們隻能望火興歎,隨後紛紛惋惜這麼好吃的糕點鋪子竟然就這樣燒沒了。
“還沒有吃到的都覺得真是太遺憾了,吃過的也覺得真是太遺憾了,因為以後他們都吃不到這麼好吃的糕點了,”納蘭瑉皓攬著千帆站在遠處看著那些圍觀的百姓們,笑眯眯地說道:“可惜那些百姓還不知道,咱們救了他們一命。”
“行了,英雄總是孤單的,你就做個孤單的英雄就行了,”千帆笑著回道:“走吧,回家!”
翌日一早,千帆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日上三竿,在翠煙和翠柳的服侍下洗漱完,吃過飯,才看到納蘭瑉皓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七皇子走了?”千帆打個嗬欠,好似還沒有睡夠一般問道:“你去送他了嗎?”
“沒有,我哪裏有時間,”納蘭瑉皓洗洗手,換下外衣才走到千帆身後抱著她說道:“林三死了,慎刑司裏的那個咬死不交代,小鄧還在想辦法。”
“元尊明知道他們被咱們抓起來又放走了,想想也知道是被出賣了,以元尊的為人,怎麼會放過他們?”千帆搖頭歎息道:“至於林三,一個對我來說小小不然的人,何必自己動手。”
“你現在真是仁慈了不少啊?”納蘭瑉皓聽完,不禁點著頭讚同地說道:“雖然當年林三也做了不少惡事,但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咱們就不用操心了,讓別人替咱們解決麻煩,還省了不少事情。”
“估計天下也就隻有世子才會說世子妃仁慈,我真是想問問世子妃哪裏仁慈了?明明知道放出去人家會死,還貌似大度地放過人家……”站在一旁的翠柳心中腹誹道:“真是太無恥了!”
“翠柳,在心裏罵自己主子無恥可不是好習慣,”千帆笑眯眯地看著翠柳說道:“還是說你打算讓我告訴楓陽你竟然說我無恥?”
“世子妃!奴婢沒有!”翠柳聽到千帆的話,立刻大聲保證道:“世子妃,奴婢這就去給您買您最愛吃的蜜餞,很快就回來!”
翠煙看著風風火火跑出去的翠柳,不禁笑著說道:“世子妃,您就成日逗她吧!楓陽哪裏舍得管她,讓您一說好像楓陽多凶似的。”
“她害怕楓陽你不是不知道,不過翠柳和楓陽成親這麼久了,你有沒有看上的人?看上了就告訴我,回頭我給你做主!”千帆看著翠煙說道,翠柳明明比翠煙還要小上幾歲,卻在翠煙前麵成親,春兒那些丫頭在冷氏的安排下也都成了親,於是僅剩下翠煙的婚事成了千帆的心病。
“世子妃說的什麼話,奴婢就伺候世子妃一輩子就行了,”翠煙笑著說道:“奴婢覺得自己挺好的,回頭等小公子出世,奴婢就給小公子當管事嬤嬤可好?”
“你這個丫頭,年紀輕輕地倒是滿腦子都是老人家做的事!”千帆笑著說道:“成了親也不耽擱做管事嬤嬤,你自己多上點心,若是有合適的,便來跟我說。”
“奴婢知道了,”翠煙沒有再多說,笑著回道:“奴婢去雲先生那裏拿藥,薑先生似乎受了內傷,可是那些人都不願意去給他煎藥。”
“薑不知的脾氣古怪,沒有人願意也很正常,你就辛苦些,等他好了便不要再管了,”納蘭瑉皓打斷了她們的談話,翠煙自然知道這是世子有話要跟世子妃說,連忙應聲退下。
“那個薑不知說了十五日,我便安排七營給我守上十五日,哪個不開眼地敢來動他,就地斬殺。”千帆看到房裏隻剩下納蘭瑉皓和自己,便開口道:“昨晚七皇子來世子府了,不過是偷偷過來的,我本來以為你今日總要去送他的,所以倒也沒來得及跟你說。”
“怎麼了?”納蘭瑉皓皺起眉頭說道:“難不成皇上那邊是想將他放到江北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