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千帆聽到這些事頓時大怒道:“藍小玲他們有沒有毀掉陵墓?”
“何止毀了,你帶出來的人哪個是好惹的?”納蘭瑉皓翻翻白眼,又笑著說道:“他們把元尊在那個別院中的屬下全都扔到了墓裏,然後給炸掉了。”
“那些孩子怎麼處置的?”千帆點點頭,卻又想到了那些已經死了的孩子不禁問道。
“藍小玲召集了那裏所有的風水先生,解決了這件事。”納蘭瑉皓走到千帆身邊,抱住她說道:“你的人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說服元陽的?”千帆拍了拍他的胳膊,隨後問道:“元陽有沒有提什麼條件?”
“當然提了!”納蘭瑉皓笑了笑,開始跟千帆講述那一日跟元陽見麵時的情景。
“世子,真是好久不見,稀客稀客!”元陽在得知納蘭瑉皓上門的時候,倒也沒有太驚訝,所以在涼亭裏和納蘭瑉皓見了麵。
“天氣這麼冷,元陽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喝茶,真是佩服!”納蘭瑉皓倒也沒有在意,心中牽掛著一直未醒過來的帆兒,便開門見山地問道:“不知道元陽你打算如何放過三皇子?”
“這件事大家親眼所見,單就我說放過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此刻這裏也沒有其他人,所以元陽也懶得裝作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淡淡地笑道:“還是說世子在求我?”
“其實你應該求我才對,”納蘭瑉皓掏出錦盒,將虎符拿了出來,對著元陽說道:“你認識這個吧?”
“虎符!”元陽猛然睜大眼睛,一把搶過去看了又看才說道:“這是仿製的!你耍我?”
“真的當然在我那裏,我帶著假的來隻是跟你談談條件而已,”納蘭瑉皓見他抓著虎符不放手,不僅笑著說道:“一塊假的虎符你都不肯還我,更何況是真的?如果沒了那塊虎符,我的談判條件可就沒有了,那該怎麼救三皇子?”
“那麼世子想讓我做什麼?”元陽將虎符丟在桌子上,閉上眼睛靜靜地問道。
“簡單!”納蘭瑉皓也微微一笑說道:“我會進宮告訴皇上我發現了殺害公主的真正凶手,而你隻要同意就可以了。”
“你為什麼要救三皇子?”元陽眸中精光一閃,隨後說道:“你是三皇子的人?”
“元陽,話不能亂說,我是湟源國的人,怎麼會是三皇子的人?”納蘭瑉皓笑著說道:“再說了,殺你們公主的人是你們珈藍的人,平白無故地汙蔑在三皇子身上算怎麼一回事對不對?我也頂多是個仗義出手而已。”
“你從哪裏得到了虎符?”元陽看著桌上那塊假的虎符,又繼續問道:“或者說虎符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我不懂你們的虎符是用來做什麼的,也許是用來調動哪幾個軍隊,但是你不能虎符是我偷來的不是麼?”納蘭瑉皓搖搖頭,笑著說道:“總不能我在街上撿到了一錠金子,然後我就被汙蔑為投兒吧?”
“這虎符是你撿來的?”元陽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納蘭瑉皓,低聲說道:“不太可能啊!”
“當然是不可能,這虎符是在珈藍國三王爺元尊的別院中找到的,也許元尊是太自信了,總覺得山高皇帝遠,你們一定找不到虎符,沒想到卻被我們找到了。”納蘭瑉皓笑著看向元陽說道:“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很蹊蹺?”
“不可能!三哥一直忠心耿耿,怎麼會這麼做!”元陽自然聽明白了納蘭瑉皓的意思,雖然元尊一直看上去老老實實,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去對付珈藍女帝,所以這根刺勢必已經種在了元陽的心裏,而納蘭瑉皓百分百的把握就是元陽一定會將這件事告訴珈藍女帝。
“好,既然你願意將虎符給我,那麼我自然會按照你的計劃行事!”元陽沉思了許久,終於點了頭。
所以,當納蘭瑉皓帶著已經死透透的元真去告訴皇上凶手另有其人的時候,恰巧元陽也在場,之後便順理成章替洛朗釋解除了罪名,而納蘭瑉皓也將虎符交給了元陽。
“這樣做就算是了卻一樁心事了!”聽完納蘭瑉皓的話,千帆抬起頭,總算長舒了口氣。
“帆兒,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這個時候,納蘭瑉皓突然捧著她的臉問道:“我抱著你睡著的時候,似乎進入了一個地方,隻能遠遠地看著你,怎麼叫你,你似乎都聽不到一般,你記不記得當時你究竟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