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吧,神機營是不可能被他們發現的,”千帆笑著說道:“隻要咱們不說,是不會有人知道的,但是爹爹說的也有道理,吳崢畢竟是嶽家軍的人,所以就由吳崢坐鎮西關吧!”
“聖旨可有說讓咱們多久回去?”納蘭瑉皓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聖旨不禁有些不滿,本來納蘭王是打算下月來西關見見他的未來準兒媳,結果這樣一來行程自然就被打斷了。
“說是盡快,要咱們三個月內趕回京城呢,”嶽崇南不禁歎口氣說道:“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會突然如此著急,按道理來講,咱們至少還要在這裏停留半年以上,等到月滅族真的安分下來才會離開。”
“既然皇上急召,那麼咱們也不能抗旨不遵啊,”冷辰歎口氣說道:“盡快安排好一切,隨後啟程回京便是。”
“也隻好這樣了!”嶽崇南點點頭,示意眾人先離開去安排軍營事務,隨後對著納蘭瑉皓和千帆說道:“蘭默宇要見我,但是我想他的事你們最清楚,所以就由你們替我去見他吧,順便敲打敲打他,免得他們月滅族不安分。”
“爹,你就不要費心了,這件事我和瑉皓會去處理的,”千帆點點頭,跟嶽崇南說了會話,便和納蘭瑉皓朝著花廳走去。
“小七都說了什麼?”納蘭瑉皓想起剛才千帆說了一半的話,轉過頭問道:“是不是也是聖旨的事?”
“隻是其中一件事,”千帆將袖中的信遞給他,說道:“他說太後的身子似乎越來越不好,脾氣也越來越古怪,他雖然懷疑有人下毒,但是暗中也沒有查出什麼來。”
“我看他說小三兒也回去了,看來太後的病情不容樂觀啊,”納蘭瑉皓看完之後又交給千帆說道:“小七說小三兒主動找過他說自己不願做皇帝,所以如果今後小七做了皇帝封給他一個閑散王爺就好了,還是小三兒想的開。”
“我就說當年三皇子若不是為了太子,估計也不願過問那些朝堂之事,相比較起洛朗逸,三皇子似乎並不在意七皇子做皇帝的事,”千帆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七皇子竟然沒有懷疑三皇子也許是故意試探,讓我十分不解。”
“小七了解他,所以自然不會懷疑,”納蘭瑉皓邊走邊說道:“不過太後最近頻頻逼著皇子重立太子,而且非得是小三兒不可,這就很奇怪了,要知道太後以前最疼的可就是小七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你說會不會是皇後做了手腳?”千帆想起那個詛咒說道:“當年上官霖的詛咒一定會讓皇後跟皇上之間發生爭鬥,你說會不會皇後已經開始動手了?”
“她如果動手不應該對付皇上嗎?”納蘭瑉皓有些不讚同,反問道:“太後不管如何自始至終都向著英武侯府,也護著皇後,你覺得她有必要多此一舉嗎?”
“希望我是多想了吧,”千帆歎口氣繼續說道:“七皇子說皇上之所以急招父親回京,是因為朝中大臣對於重立皇子一事爭執不休,所以皇上需要父親在中間調停。”
“皇上這麼久都不願立太子,那些大臣自然會著急,”納蘭瑉皓不禁搖搖頭說道:“那些大臣最不少的就是什麼忠君愛國的話。”
“你倒是看得清楚,”千帆聽到納蘭瑉皓略酸的口氣,笑了起來隨後問道:“你還跟我們一起回京城嗎?還是直接回外蜀?”
“說什麼呢,太後身體不適,我怎麼能回外蜀?”納蘭瑉皓伸手輕輕彈了千帆的腦門一下,笑著說道:“明知道這次去那麼危險,我怎麼可能讓你自己回去?”
“是,世子大人!”千帆聽到納蘭瑉皓說跟自己一起回京心情瞬間明朗起來,笑著打趣道:“不知道的會以為你對京城有多麼留戀,說,你是不是留戀京城的姑娘們?”
“那當然,我是留戀京城的人!”納蘭瑉皓拍了拍千帆的頭,笑著說道:“特別是我未來的世子妃!”
“老遠便聽到世子和嶽少將軍打情罵俏,還真羨煞蘭某,”這時納蘭瑉皓和千帆已經走到花廳外,便聽到裏麵傳來說話的聲音,當下便一同走進去笑著打了招呼隨後落了座。
“蘭默英大族長,”千帆看著對麵坐著的人笑著說道:“看來你已經很適應蘭默宇的身份了?”
“小宇已經出門遊學去了,他的確不太喜歡這些俗事,”蘭默英看了看他們二人,不禁淡淡地說道:“看來嶽元帥是沒空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