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鐵箍似的臂腕將辟邪子勒得窒息,辟邪子心中大喊著,什麼人嘛,連看一眼都看不得了,居然僅僅是因為自己瞄了他一眼,就對自己動了殺機。
就在這時,勒著辟邪子的臂腕驀地一鬆,辟邪子奇怪看去,隻見牛剛朝著出雲城城南方兄,怔怔地望著,神色間,盡是驚駭之意!
“那是……那是天鄭侯的威壓!”在牛剛眸底,一尊通天徹地的戰神之像浮現。
“鄭烈!!!”天趙侯偉岸的身影浮現在虛空中,端坐在一張盡顯張揚大氣的國主王座之上,水伯虛空站立在王座之側。
此時的出雲館,已然盡數被天鄭侯的力量所覆蓋,隔絕內外,甚至連天趙侯當前,都難以一窺,此刻出雲館內的情形,以出雲館為中心,四麵八方,凡事剛剛目睹鄭雲突破之人,盡數到底昏迷!
“趙雲!!!”隨著天趙侯的一聲呼喚,一道身影從籠罩出雲館的力量中凝聚出現,戰意如烈焰般在這道身影周圍虛空瘋狂地燃燒著,恍如一尊戰神降世般,赫然正是南蒼狼原一十三諸侯國之一鄭國國主,天鄭侯鄭烈!
當然,天鄭侯真身坐鎮鄭國鄭都,不可輕離,此刻這道身影,不過是天鄭侯力量凝聚出來的一道分身罷了!
“在我趙都如此放肆出手,鄭烈,你可是想要與我一戰!”天趙侯怒聲道,天侯之力,動則天傾地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輕易可以崩滅一方天地,故而天侯之間,早有約定,不可輕易出手。
天鄭侯此次出手也就罷了,可偏偏就是在趙都出雲城內,還是出雲館附近這種各國人流密集之地,哪怕此刻絕大多數之人都被吸引去了蒼海之畔,可一出手間,還是起碼有著數千之人眾,昏死當場!
這不是在當著天下人的麵,生生地扇天趙侯耳光麼!
“鄭侯爺,欺我家侯爺傷勢未愈是不是!”水伯向前一步,滔天氣勢衝天而起,吹得水伯斑白的須發張揚起來,“莫不是忘了,趙國還有我水雲子的存在!!!”
“趙兄息怒!水伯息怒!”天鄭侯慢慢將一身洶湧的戰意收斂,緊貼著天鄭侯體外,如火焰般跳動著,“此事另有緣由,請聽鄭某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水伯怒斥一聲。
“原來還有老朋友在這裏!天趙侯眉頭忽地一挑,視線躍過戰意如火焰跳動的天鄭侯,落在了出雲館某處,召喚道,“陳破,還不出來!”
院落內,裂虎大將軍、金角、陳衝盡數倒地昏迷,隨著天趙侯那如雷霆般炸響的呼喚聲響起,倒地地陳衝忽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緊緊閉合的雙目猛地一睜,一雙熾烈的精芒射出!
恍然間,似乎有著無窮歲月在陳衝身上劃過似的,雖然不見陳衝肉身有些許變化,但整個人的氣度卻是為之一變,憑添了一股成熟的氣質,隱然間,不怒自威!
此時此刻,陳衝已經不再是陳衝,而是其父天陳侯陳破!
“趙兄!鄭兄!”隻見天陳侯抬頭,朝著虛空中對峙的三人看過一眼,腳下邁出一步來,先一步還在原地,可是下一步,卻是已然登臨虛空,出現在天趙侯、天鄭侯的對麵!
“陳破,原來你一直隱匿在此!”天鄭侯體外的火焰般戰意忽地一漲,“這麼說來,你都看到了!”
天鄭侯畢竟不似天趙侯般真身降臨,僅僅隻是一早打入其子鄭雲體內的力量爆發,寄存在其體內的一道神念,若不是天趙侯點醒,怕是也發現不了,原來還有一位同級別的高手分身在此!
“何談隱匿,鄭兄好大威風,一出手便是擊昏數千人之眾,連陳某的犬子也被放過!”天陳侯不怒不喜道。
“鄭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你兒子鄭雲便留在我趙國做客吧!”天趙侯怒意更熾,此地乃是趙都出雲城,他趙雲的領域,鄭烈出手則罷,竟然被天陳侯當麵看到了,這事若是沒哥交代,還讓他這個趙國國主往哪裏放!
“既然陳兄都看到了,那麼便由你來跟趙兄說吧!”天鄭侯說道。
“可以!”天陳侯點點頭,“趙兄,水伯,來,與陳某一起跟鄭兄道賀,恭賀鄭兄麟兒打破真凡之障,步入真人之境!”
“不過是突破至真境而已!”水伯不屑道,煉氣士想來不屑武者,一如武者一直不屑煉氣士般。
“幾道?”天趙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問道!
“二十四道!”天陳侯深吸一口氣,輕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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