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給你打下手。”牛剛馬上厚著臉皮反應道,“師兄的腿傷複發也有我的過錯,師叔,你看是不是饒過我這一次……”
“好吧,既然你有這份心,師叔就讓你幫幫忙。”赤方顯然隻把牛剛前麵的話聽了進去。
“來,把你師兄抱住了!”
在赤方的指示下,牛剛一手環抱呂四九,攬住他的雙手,一手搭載了他的腿上,有點像是情人間的某些曖昧動作。
在牛剛懷中,是呂四九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但是赤方當場,他就是抗議也無效,在牛剛此時也又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在周圍人都被赤方嗬走了,不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大男人做出這種動作,真是要多沒麵子,就有多麼沒麵子。
“師叔這也他小心眼了吧,不就是吐了吐了他幾口唾沫嗎!”牛剛把這當成了赤方的報複。
“抱緊了!”赤方“嘿嘿”一笑,按在呂四九雙腿的手,輕輕握緊。
“劈啪!”
兩聲脆響,一同想起!
“啊——”
一聲慘叫響徹山間,驚起片片飛鳥!
“行了,別裝了,四九連你的皮都沒咬破,叫什麼叫!”赤方不耐煩地一揮手。
慘叫聲戛然而止。
“師叔,疼啊!”牛剛努力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急急朝著這一口咬在自己肩膀的呂四九喊道,“四九師兄,你別咬了,開鬆口啊!”
這點疼痛,當然奈何不了牛剛,以前肩膀差點被那隻畜生差點要下來,牛剛也不成如此做作,更何況牛剛有了一聲堪比金鍾罩、鐵布衫的護體功夫,可這不是為了讓赤方師叔開心消消氣嘛,牛剛也就不得不在當一把演員了。
“師——父,您——怎麼一聲——招呼——也不——打”呂四九慢慢鬆開了壓在牛剛的肩膀上的嘴巴,臉色慘白,冷汗連連。
牛剛肩膀上,被呂四九死死咬住的地方,衣服都被咬開了口子,可是牛剛皮肉無傷,僅僅是留下了兩排整齊的鮮紅牙印。
雖然不成破皮,但是皮下已經有血液淤積。
“我不是讓剛兒抱住你了嘛,這麼明顯的用意,你還看不出來!”赤方一副有理的樣子道。
“這怎麼看得出來!”牛剛心中暗道,他還以為是赤方是要給呂四九腿傷處正位,沒想到師叔直接出手把呂四九雙腿再次捏斷,真是恨啊!
牛剛雖然不通醫術,但也看得出來,四九師兄雖然腿傷複發,可根本就不嚴重,隻是傷處的肌肉挫傷,有點錯位而已,憑師叔的醫術,隨意針灸幾下,又或是施展一下他的掌心雷,呂四九完全有可能第二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可是,赤方偏偏直接將呂四九的腿再次捏斷了,真分明是在發泄,發泄剛才吃了牛剛下三濫招數的火氣,而且把它發泄在了呂四九身上。
“師叔,你……”雖然牛剛現在對赤方懼怕不已,但是心中正義猶存,看著呂四九淒慘兮兮的模樣,牛剛愧疚不已,忍不住開口。
“你什麼你,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赤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早已在這裏等上了牛剛,“小娃娃什麼也不懂,亂插什麼嘴!”
“可是,那也不用……”
“說了你不懂了!”赤方再次開口堵回了牛剛的話,“外傷最忌反複,一個不好就會落下病根,一輩子深受其累,呂四九的這腿傷既然複發了,若是我按部就班地治,到了比武那會,最多也就是在回複到受傷之前的狀態,到時候要是碰到什麼高手,再用力過度,引得複發,那可就真的不好辦了,反倒不如我出手把他的雙腿捏斷,弄成新傷,一起醫好!”
赤方陣陣有詞,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可是牛剛怎麼聽都覺得有點不對勁,隻可惜自己不通醫術,根本分辨不出赤方所言真假!
“等等,師叔你說一起醫好,那意思是……”牛剛突然想到了什麼。
“哈,到忘了這方子給你小子用過。”赤方曬然一笑,笑得臉色慘白的呂四九心跳莫名,笑得牛剛冷汗連連,“生筋續骨方的神效你見識過了,應該對它有信心!”
說完,赤方留下了牛剛照顧呂四九,轉身進了廚房,去翻他的瓶瓶罐罐,開始配製那神效異常的生筋續骨方。
“小師弟,這生筋續骨方是什麼東西?”
看著自己師父離去,呂四九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從上次闖進廟後禁地,被赤方一掌扇出,震斷了雙腿,他對師父的敬畏之心暴增,絕對可以排在赤方眾多徒子徒孫的前幾位。
“就是一個療效很好的藥方,專門醫治斷骨之累的傷,上次我整個肩膀都快被咬下來了,師叔一用這房子,不到一個月我就全恢複了,連道疤也沒留下!”牛剛出聲安慰道。
“隻是藥性有點猛烈!”牛剛在後麵小聲地補充了一句,不過照他估計,呂四九應給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