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梁上,牛剛可以望見張家爺倆練拳的地方,現在隻有張老頭在那站樁,今天不是休息日,張丹丹現在是上學去了。她進入三步走階段快一年多了,但鍛骨界還有不少的距離,可就這樣,張老頭臉上自豪依舊是擋不住,這都一年多了,現在站樁臉上還是那種神色,看得牛剛直想過去揍他一頓,現在牛剛可是一點都不怕他了。
“師叔,你這是要幹什麼!”牛剛呆呆的問道。
眼前老和尚的著裝讓牛剛看得是目瞪口呆。不是老和尚現在穿了什麼奇裝異服,而是這老和尚脫下了老舊的僧衣,穿了了一身嶄新的的深色夾克衫和休閑西褲,腳下是一雙擦得錚亮,光可照人的皮鞋,頭上戴了一頂牛仔式的圓帽。配上老和尚的表情看著就像一個迎來第二春的老不修。不知道的人根本想不到的這是一個清心寡欲和尚。
“剛兒,來的正好,看看師叔這身行頭怎麼樣?”老和尚自顧自地在小廟院子裏來回走動,好像是在適應這身裝扮。
“前些年徒兒們孝敬,倒也挺合身。”老和尚自言自語道。
這老和尚有個毛病,就是好為人師,來者不拒,不知受了多少徒弟,可惜成器的沒幾個,被龍山取笑過好多次。那都是不知多久以前的是了,現在老和尚的心也放下了,最近二十幾年唯一起念再有收徒想法的就是牛剛,可惜牛剛認定了龍山,老和尚隻有當師叔的分。
“見老朋友,當然得打扮打扮,不能掉了麵子。”老和尚見牛剛還是一副像看到什麼驚奇是的樣子笑道。
“師叔,你不是和尚嗎?怎麼……”牛剛見老和尚今天心情似乎不錯,恢複了幾分以前的神氣,大膽的問道。
“哈哈,誰說過老子是和尚了。當然不是了。”老和尚大聲笑道,“你小子憋到現在才問,真是能忍啊。”
“那你怎……”牛剛奇怪道。
“這頭上的戒疤是我小時候老主持給印上的。”老和尚摸了摸頭上的戒疤道,“那時我什麼都不懂,稀裏糊塗的就入了空門,後來這麼打扮習慣了,也懶得改了。”
“呃,明白點了。”牛剛點頭道,“是不是就和我當木匠一樣,師叔您的職業是當和尚。”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老和尚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
“那龍山真人為什麼也是光頭啊?”其實牛剛對這個是最好奇的。
“哈哈……”老和尚一聽牛剛這麼問,似乎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是,捧腹大笑起來,“是……”
“哼!”老和尚剛想跟牛剛說老和尚的事,就聽的廟後一聲哼,哼地那是一個地動山搖,不見龍山出現,卻清晰的將聲音傳到了老和尚和牛剛的耳朵裏,震得牛剛是雙耳轟鳴。
牛剛和老和尚趕緊噤聲,差點忘了龍山對這裏的是洞若觀火。
“你怎麼穿這樣?”老和尚朝廟後看了半天,見龍山沒有出來的意思,鬆了口氣,回頭看看牛剛,正好牛剛也是剛剛收回了目光,兩人麵麵相窺,有點尷尬。老和尚說了句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