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老子就剩這一身筋骨皮了,想拿就拿吧”金牛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任命似的道。
“我以前都沒打過你的什麼主意,現在更不會,你也不用試探我”龍山道。
聽著龍山說不會對自己怎麼樣,金牛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平複,嘴裏沒了顧及開始想在言語上找回點麵子。
“你個天殺的,別人怕你,老子不怕。有本事你動我一個試試看。”金牛有點囂張的道。
“幾百年前見你,你就快修煉到了頂點,成就先天元神了。還號稱什麼天才,怎麼現在還在凡間候著,這幾百年不是都修煉到了狗身上了吧,不對,就是狗也都能修成仙了,哈哈哈!!”
“你們全派的人不是早該走了,你怎麼還在這兒,是不是大家看你修了幾百年修到狗身上,不要你了吧!還是你得罪你們掌教,給你小鞋穿,哈哈哈!”
“我說,你那頭發怎麼沒了,你家大人沒教過你身體發膚,授之父母,不敢毀傷。還是你突然信了禿驢,想叛咱麼道教而出,要說老子在道教還是有一點地位,要不我找上頭給你說項說項,就不追究你的叛教之罪了,你就安心當個小禿驢算了。哈哈哈!”
“……”
龍山不為所動,任憑金牛在那裏說的唾沫四濺,大有說上三天三夜不會有任何疲倦的意思,隻是淡淡地看著,直看的金牛心裏發毛。
牛剛倒是在那裏聽的津津有味,從金牛罵人的話裏對龍山的來曆有了點初步的了解。起初看龍山光頭還以為他有點和尚,原來是位道家真人。而且好像以前還很了不起。
“夠了嗎?”龍山聽金牛罵了半天,看了看天色,打斷了金牛的亂罵。
金牛一聽龍山發話了,馬上不在大聲叫囂,但牛剛隱隱約約聽見金牛還在小聲咕噥不止。
“當年大戰,你我所屬陣營不同,你時運不濟,遇上了我,我將你擒住,念你與我道教淵源頗深且並無大過,沒有取你性命,隻是將你看押在湖底,並沒虧待你,是否?”龍山道。
“你們講不講理 ,還說沒有虧待,把你龍山壓在湖底幾百年試試。”金牛有點委屈。
“你當年參加大戰為的是什麼?”龍山問道。
“當然是香火供奉,他們答應我,隻要我加入,事後就給我一方百姓,供奉與我。我就不用在當那些化外夷民的什麼圖騰聖獸。”金牛道。
“你在這,香火可曾少了你?”龍山又問。
“不曾”金牛回答,“可你們將我囚與此處,限製我的自由,還不是虧待。”
“終究還是走獸出身,哪怕天生靈智全開,還是比不得萬物之靈的人啊!”龍山感歎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金牛道“你這是在羞辱我?”
“放你走,恐怕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龍山道。
“你說清楚。”金牛道。
“你的根腳知道的有幾個?若不是我家山門當時仍未搬走,若不是我當年熟讀典籍,怕是我都不知道你的來曆。”龍山道。
“那是!”金牛頗有點自豪。
“連我都差點不知道你的根腳,你指望我們這一方有不弱與我家道統且未搬走的有幾個?”
“這……”金牛答不上來。
“我能認出你,別人可能認出?”
“你一身皮肉,在這末法時代價值幾何,你可知道?”
“你覺得自己修行日久,那是又是末法時代,高人全走光了,你就覺得寂寞了是吧?”
金牛被龍山一連串的問話問的啞口無言。